華胥回到小鎮(zhèn),立刻趕到王醫(yī)生的醫(yī)館。
當華胥得意的把蛤蟆交到王大夫手里,王大夫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半晌,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
藥到病除,華胥在當?shù)匕傩盏男闹行蜗蟾痈叽罅恕?p> 街坊鄰居的夸獎,讓華胥心里美滋滋的。
入夜,華胥躺在床上撫摸著項上的鎖心墜,想起山上和重樓相處的點點滴滴。
要不是有這么一個無證,華胥可能都會以為這一切是夢境。因為這一切太美好了。
正在思緒之中,華胥突然感到項上發(fā)熱,一股刺痛感向她襲來。掙扎著起身,可是她連站立的沒法做到,東倒西歪中,她看到鏡子中出現(xiàn)了一張讓她感到萬分恐懼的臉,拉長的臉龐上鑲著兩顆獠牙,臉紫青紫青的。那臉好像就在自己臉上一樣,她抑制著頭快要炸裂的痛感,努力保持清醒。
掙扎之中,她打碎了一個花瓶。
“砰——”
恰巧門外有藥房伙計經過,他沖門內喊著:“華胥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的,我已經歇下了,剛剛關了燈房內太黑,不小心打碎了一只花瓶?!?p> 華胥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濕了身前的衣襟。
“沒事就好,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訴我們就可以了?!?p> “好的,放心吧,我這邊沒事,我已經歇下了,你先忙去吧?!?p> “好的,我這就離開?!?p>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遠去,華胥才稍稍松了口氣,還好沒有被他們看見自己這副樣子。要是被他們看見,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妖怪,她不敢想象他們看自己的眼神……
那個驚悚的面孔還在時隱時現(xiàn),她感覺身體里好像有另外一個人想要控制自己,華胥在床上痛苦地翻來覆去掙扎著。
“怎么辦,怎么辦?”
在這個關頭,華胥能夠想到幫自己的,竟然只有重樓,本來女媧娘娘肯定是會幫她的,但她不知道怎么找到女媧娘娘。
“沒有太多時間了,現(xiàn)在必須找人來救我?!?p> 華胥把手放在鎖心墜上,默念了三聲,重樓。
念完后,華胥心中想著,不知道重樓是否聽見,是否如他所說的會趕過來。
華胥還在掙扎著,不愿被吞噬掉自己剩余的理智,直到模糊之中,她看見了重樓的臉,她笑了……
等華胥再次醒了,華胥正躺在重樓的臂彎里。
華胥驀的坐起來。
“醒啦?怎么?需要的時候就躺在人家臂彎里,現(xiàn)在清醒了,就要離開了?”
“你也說了,我清醒的時候離開,只有不清醒的時候,我才會躺在你的臂彎里?!比A胥糾正著說。
“不管清醒不清醒,都一樣,反正你以后躺在我臂彎的時候還多著呢?!?p> 重樓翻了一個白眼,似乎另有所指。
“哦,對了,你能說說我到底是怎么了嗎?”
華胥回到了自己關心的重點上。
“你可能被當做了復活的宿主。”
“什么意思?我怎么有點聽不懂呢?”
“逝去的生靈還剩一絲游魂飄蕩在世間,當它碰到了合適的宿主,就會借助宿主的身體恢復元神,從而獲得重生?!?p> 重樓解釋著。
“因為你體質特殊,是很好的復活體質,因而會被盯上。”
重樓沒有告訴她,她的病已經快要到了關鍵時刻。
蝴蝶妖找到了宿主,正適應著,想要反客為主。
靈動松鼠
下大雨了,我們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