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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大明戰(zhàn)神

第九十九章 再遇

朕乃大明戰(zhàn)神 燕回朝陽 2119 2020-07-25 22:06:09

  萬全右衛(wèi)城樓上,兩名介胄在身的將領(lǐng)一左一右漫步巡查。

  “秉忠啊,你跟我共事已有多年,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霍秉忠半跪下恭敬作答:“若不是將軍出手相救,秉忠早已成為韃子的刀下亡魂。沒有將軍的再造之恩,哪有秉忠的今天?!?p>  龍景治出手將霍秉忠扶起,一臉善意道:“我一直把你當做義子來培養(yǎng),希望有一天你能出人頭地光大門庭,也為本將添一份榮光!”

  龍景治一言不禁讓霍秉忠淚目滿襟:“將軍大恩大德秉忠永世不敢忘!”

  龍景治微微嘆氣:“即是這樣,那為何有事瞞著我?”

  霍秉忠惶恐低下頭:“秉忠不敢相瞞?!?p>  一時間,龍景治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輕笑一轉(zhuǎn)而逝:“那我問你,兩位指揮使借兵之事沒必要藏著捏著吧?”

  霍秉忠低頭不語,一邊是對自己恩重于山的將軍,一邊是大明天子讓他犯了難。

  龍景治見狀,慢慢背過身去:“”

  霍秉忠在心中斗爭了許久,咬了咬牙道:“秉忠愿說?!?p>  龍景治一臉欣慰:“我果然沒看錯你。那兩位指揮使借兵的目的意欲何為?”

  霍秉忠半吐半露:“他....他們借兵是....是為了.....”

  龍景治面色急切追問:“為了什么?”

  霍秉忠思索再三,嘆了一口氣道:“他們借兵是....是要救當今皇上?!?p>  “皇上?”龍景治驚得連退幾步,接著左右望了望四周,趕緊拉著霍秉忠他走到僻靜處,震驚道:“你說什么?救當今皇上?難道皇上被韃子....?”

  霍秉忠深沉的點著頭,將所有龍去脈陳述了出來。

  龍景治聽后,無力的雙腿一直打著顫,像是受了無數(shù)驚雷的劈打,但內(nèi)心卻隱隱有股激動在激蕩著他心中的城闕。

  “將軍,你沒事吧?”霍秉忠扶著龍景治擔心問道。

  龍景治連擦去額頭上的豆大汗水,遮掩慌張且激動的神色。然后附在霍秉忠耳旁道:“秉忠,今夜,你按照這樣.........”

  霍秉忠聽后大驚:“將軍,這...這樣可行嗎?”

  龍景治胸有成竹點頭道:“不用擔心,到時自會有人接應(yīng)?!?p>  “啊?將軍不去嗎?”龍景治微微搖頭道:“按我吩咐做就行,去吧!”

  “秉忠告退?!?p>  望著離去的霍秉忠,龍景治心中暗嘆:“我何曾不想一同前往?可我一旦走,這里多年精心建成的勢力便會毀于一旦。加上時機還未成熟,太早拋頭露面只會影響大局。”

  午夜子時,一弦彎月懸掛于天際之上,朦朧月光下萬全右衛(wèi)城早已是夜闌人靜。城中,一陣疾風刮過,一名飛檐走壁的黑影穿梭于鱗次櫛比的屋檐上。若是普通百姓尋見,定會將他認成“開天窗”的夜燕偷兒。

  黑影人躥房越脊身手十分敏捷,在越過無數(shù)房屋后,他一個縱躍跳向驛館的屋頂。越到驛館屋頂之上,黑影躡下腳步輕輕蹲了下來,慢慢掀開磚瓦往屋里窺伺,像是沒尋著合意的東西,黑影輕輕的蓋上磚瓦尋去了下一間。

  “袁彬,那霍秉忠能明晰你的話嗎?實在不行咱明兒就去居庸關(guān)!”哈銘背著手在屋里來回踱步,著急不已。

  袁彬?qū)Υ艘灿行┳矫欢ǎ骸跋惹魄圃僬f吧!”

  正說著,屋頂傳來了一絲細小動靜。

  “噓.....?!惫懬那耐厦嬷噶酥浮?p>  屋頂上的黑影輕輕掀開磚瓦,見屋內(nèi)倒映著搖曳的燭光,他心里不覺激動了幾分,快速掀開多片磚瓦,將目光緩緩探了進來。

  躲在柱子后袁彬二人,見著一名黑衣人正往這屋里探。

  二人當下即是興奮又是疑惑。興奮的是終于有人來開天窗了,疑惑的是這黑衣人到底是霍秉忠還是夜間偷兒?

  袁彬沉聲質(zhì)問:“大膽包天?何人竟敢擅闖官家驛館?!?p>  黑衣人聞聲后,迅速揭臉上黑巾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丟進屋內(nèi),然后草草鋪上瓦片飄然而去。

  袁彬二人見黑衣人是霍秉忠,霎時大喜過望。匆忙接住飄落而下的書信,赫然一看,信封上寫著:“指揮使大人親啟?!?p>  兩人速即拆開信:

  袁指揮使、楊指揮使鈞鑒。

  “龍某知倆位指揮使公務(wù)纏身,所為借兵之事而愁眉不展。至此,龍某愿效一份微薄之力以助一臂之力;若倆位指揮使信得過龍某,那便約至晨時從北門出城,在城外十里處自有兵馬獻上。

  “萬全右衛(wèi)城副總兵龍景治獻草率書此。”

  閱完后,哈銘將信放在燭火上化成了灰燼。

  “沒想到還真被你猜對了。”

  袁彬臉上的緊張卻未有松弛之意:“信雖這么寫,但我二人還是小心一些為好?!?p>  翌日清晨,一縷晨光透過門窗上的油紙照進了屋內(nèi),起伏清脆的鳥鳴淙淙涌進總兵院。安建春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一看已然天明,他輕輕推開熟睡中的小妾翻身坐了起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低吟聲。“總兵大人......總兵大人......”

  安建春聞聲伸了伸懶腰,不慌不忙的穿戴好袍衣。這才打開房門問道:“有甚么事?”

  奴役哈著腰道:“兩位指揮使.....已出城離去了?!?p>  安建春奴役先是一愣,隨即詫異的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奴役小心翼翼地回道:“今兒一早?!?p>  “啪........”

  安建春揮起寬厚手掌向奴役打去,怒罵:“你這混賬?這種大事為何不稟本將?”

  奴役眼中淚水打著轉(zhuǎn),捂著臉龐委屈道:“兩位指揮使來尋大人告別時,天才微朦朦亮,見總兵大人還未起身,他們便不叨擾自行離去了。小的也怕打擾了大人的雅興,所以就沒.....”

  “所以,你這蠢材就沒通報?”安建春翹起腳就踢倒了奴役。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迸郾ь^蜷縮成一團哀聲求饒。

  正當安建春發(fā)火之際,另外一名奴役從月門處匆忙跑了進來。

  “總兵大人,安置指揮使的兩位胥役有事上報?!?p>  “領(lǐng)他們到正堂候著,我隨后就到?!卑步ù阂婑阋蹃砩蠄?,心知是有緊要之事,當時對腳下的奴役罵道:“這次饒了你個狗東西,下次給本將長點心?!闭f完跨出門檻出了院。

  正堂里,兩名如坐針氈的胥役見安建春到來,忙躬腰拱手:“見過總兵大人?!?p>  安建春趾高氣揚的坐上太師椅,端起茶杯道:“有何事要稟報?”

  兩人陪著笑:“總兵大人,小的們發(fā)現(xiàn)兩位指揮使.....好男風?!?p>  “噗.....”

  安建春聽了二人的話語,驚得把剛喝的茶水全吐了出來。

  “嘩啦....”他把茶杯往案上一放冷眼呵斥:“你二人在胡說什么?”

  兩人被一陣喝罵,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大人,我們沒有胡說八道。這是我們親耳所聞.....”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昨日之事回述了一遍。

  安建春聽了整個經(jīng)過,大為窩火:“那昨日為何不上報?”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小的昨日來時,衙門手下說大人飲酒過多已經(jīng)歇下了。”

  砰!安建春狠狠拍著桌子,憤然起身:“來人,將昨日值守的士兵杖打二十?!?p>  話音剛落,一名侍衛(wèi)喘著大氣進堂行禮雙手呈信:“總兵大人,屬下已將書信送到了都司,順便帶回了指揮使的回信?!?p>  安建春一把拿過信紙,蠻橫拆開看了起來。

  “查清底細,若真是錦衣衛(wèi),好生招待,勿提借兵一事。若不是,誅!冠罪名曰:‘通敵韃子!’”

  信上不過寥寥幾字,但字語中卻藏著凜冽殺意!

  安建春接連讀了幾遍,腦中快速轉(zhuǎn)動一番:“那二人不管是不是錦衣衛(wèi),反正已經(jīng)離去萬全城;過一久,就算指揮使問下來,我也有一番說辭?!?p>  然而事實與他的念想?yún)s是反戈相向。萬全右城外十里處,袁彬、哈銘以及霍秉忠早已領(lǐng)著兵馬踏上了塞外之路。

燕回朝陽

感謝各位的推薦票,小的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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