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兄,你接下來準(zhǔn)備前往何處?”李元寶問道。
從磬石園回來,青歌便離去了,這次磬石園之行也是他所提,目的也達到了,心中高興至極說是要回去跟師父講講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李元寶與南宮尋了一處酒館,二人邊吃邊聊。
“我接下來會回家一趟,出來久了,怕是家中長輩牽掛?!蹦蠈m吃了口混沌,輕聲說道。
“也好,我接下來會去青州準(zhǔn)備見識見識天瞾盛會。哎,一葉浮萍歸大海,他人何處不相逢。南宮兄希望我們?nèi)蘸筮€會相見?!崩钤獙毑辉冗^酒,但此時也是叫了一壺好酒,兀自斟酌一杯下肚,酒味肝腸回轉(zhuǎn),甜辣心間。
“天瞾盛會!那肯定還會再見的?!蹦蠈m呢喃細語說了一句。
李元寶似是聽到其言語,方才飲了一口美酒,這臉色微紅便問道:“你說什么?”
南宮尷尬的忙端起酒杯說道:“沒什么,來…干了!”
說完也是一飲而盡,只是入口香辣著實不防,直接咳嗽了起來。
李元寶捧腹大笑道:“南宮兄這模樣與女子倒是挺像,來爺們兒一些,我也是第一次喝酒,但你比起我來說差的遠了!”
南宮突然臉色紅潤,一臉?gòu)尚吣?,這倒是又引來李元寶一頓調(diào)笑。
次日一縷晨光福耀大地,晨色溫柔似棉花,柔軟錦簇。
與南宮昨夜一敘,今日便要分別。李元寶亦是心中不免傷感,待到將其送別之后李元寶也出發(fā)前往東郊清苑居。
身背三塊稀世礦材,若是被人知曉恐怕這會引來不少麻煩。
這昌州地勢多山,溝溝壑壑的相縱交錯,東郊之地乃是唯一的一處相對來說地勢平坦之地,長時安就久居于此。
李元寶一路上風(fēng)平浪靜,他并未帶上青歌,因為怕有些時候不方便,例如現(xiàn)在。
他心念之力早已輻射周圍幾里地,前方十七丈之處大樹之上有兩個人埋伏于此,右側(cè)東南角方向正有三人藏于石頭之后等候,左側(cè)二十丈距離之處有一人蹲守。共計六人埋伏,全都被其看的一清二楚。
他早已猜想到秦宇絕對不會那么簡單的就放過他,輸了錢與秘籍,更重要的是他與烈火教早已是冤家路窄,只是另其沒有想到的是那磬石園內(nèi)一臉傲氣的擎蒼竟然也是加入其中,正是那左側(cè)二十丈處。這讓他不明白,但是他也不去想去深究其因,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就是敵人。
李元寶背著三塊礦材,吹著口哨悠哉悠哉的向前踱步,好不自在。
“秦宇兄,你確定這小子身上有某種神奇功法?”躲于石頭之后的三名男子其中一人側(cè)頭對秦宇問道,眼中懷疑之色頗重。
“柳林兄,此事千真萬確,他當(dāng)初就是憑此功法殺了那流云山莊莊主云飛鴻的。為此我們烈火教曾想要捉拿他,但他那功法屬實厲害另我教弟子苦不堪言根本不敢與其攖鋒!”秦宇倒是如實將所知的說了出來,并未添油加醋。
“既然如此,那么今天我們就要活捉他,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不過既然他能令你們烈火教頭疼不已,那僅憑我們幾個能行嗎?”柳林略有擔(dān)憂的問道。
“兩位盡管放心,那大樹之上的是地星門的兩位高手,北側(cè)不遠處更是有立煬宮年輕一代十大高手之一的擎蒼坐鎮(zhèn),咱們?nèi)藬?shù)眾多何況他在明,我們在暗,出其不意定能將其制服,到時各種刑法恐嚇手段還怕他不交出所學(xué)功法!”秦宇說的頭頭是道,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之勢。
柳林與另外一名男子倒真是被其說的心潮澎湃,臉上笑意盎然仿若已經(jīng)看到自己修習(xí)奇異功法威震武林一般。
但接著柳林突然遲疑道:“秦兄,也別怪兄弟多心,若真就得到功法,我們六人如何去分?你能保證那擎蒼沒有私心,若他下手搶奪恐怕我們幾人真就只能拱手相讓了!”
秦宇聞言,輕聲笑道:“無妨,柳兄盡可放心,此事我已與擎蒼商議過了,若是得到功法,我們每人都可手抄一份,至于學(xué)習(xí)全憑個人本事,他擎蒼也不會仗勢欺人的!”
秦宇此話全是為了穩(wěn)住柳林二人所編造的,他也不曾料到柳林會有此種想法,眼下李元寶就在眼前豈能因擔(dān)憂分贓不均而提出停止。
他這樣說來倒也確實起了作用,柳林與身旁之人對視一眼,相繼狠下心來,道:“事情已經(jīng)來了,先抓住那家伙再說?!?p> 也不怪他擔(dān)憂擎蒼出手搶奪,因那擎蒼可是六大門派之一立煬宮的弟子,更是立煬宮年輕一代十大高手之一,實力拿出來甚至不若于某些小門派的長老,這讓他如何不擔(dān)憂。
李元寶吊兒郎當(dāng)邊走邊跳著,嘴中口哨吹著,當(dāng)其接近大石之前五丈之時,突然腳步停下,嘴中玩味之意甚濃對著巨石與大樹說道:“好了,出來吧,蹲了這么久也累了?!?p> 大樹之上的地星門高手目露驚訝之色,但卻并未動身,反而是更加努力屏氣,顯然是要盡力隱藏。
巨石之后柳林與其身旁男子目露驚容,一旁秦宇像是得到驗證一般說道:“快看!我說的沒有錯吧!這李元寶定是修習(xí)了某種奇異功法,不然怎么能知道我們在此?要知道這可是內(nèi)力大成之境的人方才能夠感知,沒個幾十年功力怎么能內(nèi)力大成,看他如此年輕除非是修習(xí)某種奇異功法不然不可能會這樣!”
聽秦宇言之有理又觀李元寶行事確實符合其說,柳林與其身旁男子目光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李元寶嘴角勾起邪魅弧度,嘲笑道:“一群鼠輩,窩起來準(zhǔn)備偷襲我,現(xiàn)在你們?nèi)舨怀鰜砟蔷蛣e怪我直接動手了!”
這時秦宇縱身躍出,掌心火焰升騰,竟是一語不發(fā)直接便是殺招而至。
烈火升騰間周圍空間都是扭曲,所過之處騰起道道白煙,竟是那空中水分被瞬間蒸發(fā)所致,可見這一掌溫度極高。
隨著秦宇出手,柳林與另外一人亦是同時腳點地面翻滾而至,柳林手上一柄長矛如龍般刺出,槍尖寒芒乍現(xiàn)刺破長空呼嘯而至,另一人是大刀翻滾緊貼地面一記撩刀所過地面劃出縱深溝壑向著李元寶直擊而去。
三人夾擊若猛虎下山,風(fēng)勢迫人。
李元寶鎮(zhèn)定自若心念之力僅供觀察不做御力之用,三人動作已然盡數(shù)落在其眼中,他嘴角漏出淡定自若的笑意,身形快速前沖不躲不避若神鵬在世傲擊蒼穹,他的手掌同樣烈火環(huán)繞,火焰顏色更是鮮紅無比,若紫色一般,周圍空氣霎時裂開但又瞬間愈合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迎著秦宇便是打?qū)⑸先ィ@是李元寶昨晚一夜時間研習(xí)烈陽掌的結(jié)果,他有體內(nèi)神尊,學(xué)習(xí)武學(xué)簡直易如反掌,一夜時間他便掌握這烈陽掌的精髓,他體內(nèi)經(jīng)過神尊過濾的內(nèi)力催發(fā)而出的烈陽掌比之正常內(nèi)力催發(fā)而出的掌法更是驚人。
同樣都是烈陽掌,但是接觸瞬間那秦宇掌心火焰似被無情壓制一般盡數(shù)被那接近紫色的火焰吞噬,一聲悶響傳來,秦宇頓時整條手臂斷裂紫色火焰焚燒其身,痛苦的在地上瘋狂打滾。
接著李元寶去勢不停反倒猛增,右腳筆直如柱,內(nèi)力勁蕩衣衫鼓烈猛然踢向柳林刺來的長矛,腳尖與長矛相觸瞬間竟爆發(fā)出耀眼火花,柳林只覺驚駭異常,肉身堪比刀劍,手中長矛傳遞而來一股無窮巨力另其把持不住瞬間虎口震裂,整個人倒飛而去。
李元寶身形不止,對方一記裂地撩刀已然而至,心念之力探測早已尋出破綻,左手若鷹捕灰兔五指成爪猛烈抓向來者手腕,刀勢戛然而止,那人卻一拳轟來,這一拳蘊含所有內(nèi)力,聲勢兇猛爆裂,顯然已是到了搏命之際窮盡所有拼力相殺。
李元寶見其拼拳,一記破空拳沖破長空,形成無盡風(fēng)壓呼嘯而至,兩拳瞬間相撞,一聲巨響而后只見那人若斷線風(fēng)箏口中噴吐鮮紅血液若虹橋一般不省人事。
三人偷襲僅在一息之間,但那結(jié)束也如白駒過隙瞬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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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心別針
今晚有急事,先前修改得存稿發(fā)出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