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四個巨人都是有益的,都是對眾生有益的。但,不知從何時起,黑色的巨人在某一天,突然發(fā)生了變異,變得對眾生有害了。”
“至于為何會發(fā)生這種變異,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一個叫血埋天的家伙,仔細的調(diào)查研究過這事,并得出來一個結(jié)論?!?p> 地球穿越者皺眉:“什么結(jié)論?”
五色石沉默了沉默,傳音說道:“我不太確定了,那個結(jié)論好像是,這個世界,似乎,是被創(chuàng)世神遺棄了。也可能,不是創(chuàng)世神遺棄了這個世界,而是,創(chuàng)造這個世界的神,死了,導致的?!?p> 地球穿越者深吸一口氣:“要么,創(chuàng)世神遺棄了這個世界,要么,創(chuàng)世神死了。這就是血埋天得出的結(jié)論嗎?”
“老實說,我不關(guān)心這個結(jié)論的對錯,甚至,我也不關(guān)心黑巨人為何會變異這個問題,我關(guān)心的是,這個世界的未來,會變成什么樣?!?p> 五色石這次沒有沉默,直接傳音說道:“這個世界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取決于你。”
地球穿越者搖搖頭:“不是取決于我,是取決于眾生的平均水平。”
抬手,以心魔魔氣操縱著黑巨人緩緩變小,直至黑巨人變成跟普通人差不多大小的時候,才停下。
“暫時,沒問題了。黑色煙霧似乎是,不會再往外冒了,嗯……,不行,我不放心!”
地球穿越者抬手,喚出一擊劍:“你還是跟我的心魔魔尊一道,被封印在一擊劍里吧,這樣,我才放心。我才安心。”
揮動一擊劍,把黑巨人收入劍內(nèi)。
地球穿越者轉(zhuǎn)身,邁步,走回至尊殿。
地球穿越者沒有意識到,或者說沒有注意到,在黑巨人進入一擊劍之后,原本被一擊劍封印致沉睡的心魔魔尊,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微微,勾起了嘴角:“我的機會,總算是來了?!?p> 心魔魔尊渾身運轉(zhuǎn)起逆天之力,漆黑如墨的身體,漸漸融化,緩緩流向黑色巨人。
與此同時,黑色巨人的身體,同樣緩緩融化,流向心魔魔尊。
兩股黑色液體,相遇了,融合了,然后緩緩鼓起,漸漸的變成了沐樂的模樣。
這還不算完,變成沐樂模樣的黑色液體,繼續(xù)吸收著兩側(cè)流向自己的黑色液體。
黑色巨人一直在融化,直至,完全消失。心魔魔尊也一直在融化,直至完全消失。
在吸收完黑巨人和心魔魔尊之后,或者說,心魔魔尊和黑巨人完全融合為一之后,
沐樂模樣的黑色液體,睜開了雙眼:
“呵呵,一個無序之力,一個逆天之力,再加上我自己原本的魔尊元力,三種力量,融合為一,一擊必殺之劍,我看你,怎么困住本尊者?!?p> ……
地球穿越者回到至尊殿里,就感覺自己頭很暈,腦子很沉,有一種嚴重透支的感覺。
“看來,操縱~合眾神之力都奈何不了的黑巨人,特別耗費我的精力呢。困了,也累了。休息一會兒吧。就,休息一小會兒……”
地球穿越者直接躺在了至尊殿中央大廳的地上,呼呼的睡著了。
皇城陣法自動運轉(zhuǎn),給地球穿越者蓋上了一個毛毯,以防著涼。
毛毯蓋在地球穿越者的身上,遮擋住了地球穿越者的全身,除了腦袋以外的部分。
在看不見的,毛毯遮蓋的地方,地球穿越者的身體,漸漸變的發(fā)黑,發(fā)硬,乃至冰冷。
一擊劍內(nèi)。
融合了黑巨人的心魔魔尊,正在咬牙切齒:“怎么回事?怎么我還是離不開這里???我明明已經(jīng)這么強大了。為何,為何我還是沖不破一擊劍的封?。??”
一股狂躁的情緒直沖腦海,心魔魔尊在一擊劍內(nèi),開始了歇斯底里的破壞。
奈何,一擊劍固若金湯,穩(wěn)若泰山。不論心魔魔尊如何的破壞如何的施為,啥效果,也是看不見的。
狂躁的情緒發(fā)泄的差不多了,見一切依舊,自己依舊被困死在一擊劍內(nèi),心魔魔尊,漸漸冷靜了下來。
長久的封印,長久的失去自由,扭曲了本就扭曲的心魔魔心。心魔蹲在一擊劍內(nèi),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虛空,想起了自己最近的種種見聞。
冬夏國太子沐樂,冬夏國新皇沐樂,懷有一顆善心,希望世界美好的沐樂,他會成功嗎?
大概率不會。是的,大概率不會!
若是沒有沐神,若他不是沐神的孫子,像沐樂那樣心存善念的人,像沐樂那樣挑戰(zhàn)皇權(quán)的人,早就被皇權(quán),一巴掌拍死了。
但現(xiàn)在,陰差陽錯,皇權(quán)反被沐樂一巴掌拍死了。
我,可別也陰差陽錯,被沐樂一巴掌拍死!
世事無常天道難測,我,又該何去何從呢?
我跟著沐樂跟了這么久,就學不來他的一點優(yōu)點嗎?就學不來他的,強大嗎?
我可是魔尊!仔細的想,認真的想,為什么,為什么沐樂那么強那么厲害,為什么!
我怎樣做,才能跟他一樣,也能像他那樣!我跟沐樂相比,究竟,差在了哪里?
“不是你差在了哪里?是你不夠幸運!”
心魔魔尊一愣,抬頭,看到了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不是沐樂。是自己從沒見過的一個人。
“你……是誰?”
白衣男子坐下,目光平視著心魔魔尊:“我叫欺天,號圣君?!?p> 心魔魔尊的眉頭,緊緊皺起:“欺天圣君?沒聽過!”
白衣男子輕笑:“聽沒聽過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為何無法離開這一擊劍嗎?”
心魔魔尊抬了抬自己的眉毛:“因為你?”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你,不要關(guān)注人。你,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是,你自己是否足夠幸運。關(guān)注人,關(guān)注是誰讓你無法離開這里,并不會有用?!?p> 心魔魔尊眉頭深皺:“關(guān)注幸不幸運,就有用了?就能離開這里了?”
白衣男子搖搖頭:“當然不是了。離開這里,只關(guān)注幸運與否,遠遠不夠。離開這里,除了幸運,機遇,還需要一點點的,技巧。”
心魔魔尊凝視著白衣男子:“什么技巧?”
白衣男子笑了,笑的人畜無害:“騙!騙的技巧,欺騙的技巧。若是,你能夠欺騙沐樂,讓沐樂主動送你離開這里,你不就離開這里了嗎?”
心魔魔尊盯著白衣男子,目光里隱隱閃現(xiàn)瘋狂:“好主意。那,你覺得,具體,我應(yīng)該怎么騙……沐樂呢?”
白衣男子壓低聲音:“你可以在沐樂陷入敗局的時候,建議他放你出來扭轉(zhuǎn)敗局。至于具體怎么操作,你活了那么久,還用我教你嗎?”
“明白了?!毙哪ё鹨荒樣H切的笑容:“多謝你了,欺天圣君?!?p> 在圣君兩個字說出口之后,心魔魔尊突然張開大嘴,一口,咬住了白衣男子的脖子:“逆天之力,逆天吞噬!”
被咬住脖子的白衣男子,嘴角含笑,目光淡泊:“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這是,魔心不足,魔吞圣啊~~哈哈哈。”
心魔魔尊咬住白衣男子的脖子不松,伸雙手雙腿纏住白衣男子,然后逐漸液化為黑色的粘液,緩緩包裹住白衣男子。
“呦~發(fā)現(xiàn)咬不動我,開始試著同化我了嗎?看來,你確實聽進我的話了。我讓你關(guān)注自己是否幸運,關(guān)注自己是否有機遇,你,可是,非常聽話的關(guān)注了呢。”
心魔魔尊一遍包裹住白衣男子,一遍邪笑著回應(yīng)道:
“當然了,我可是很聽話很聰明的,我可是,觸類旁通的高手!不然,我也成不了魔尊!”
“你說,你讓我關(guān)注自己是否足夠幸運,我關(guān)注了,然后,我關(guān)注的結(jié)論是,你的出現(xiàn),就是我!足夠的幸運!天大的機遇!”
白衣男子費力的動了動自己那,被黑色液體包裹住的脖子,側(cè)頭,看著心魔魔尊液體形態(tài)的腦袋:
“在徹底吞噬我之前,我再跟你說最后一句話?!?p> 心魔魔尊笑了,笑的很猖狂:“說吧?!?p> “我,確實是你的幸運,但是,你用我的方式,不對??上Я?,這么好的機會,你卻抓不??!”
白衣男子緩緩的閉上雙眼,同時,勾起嘴角:“一擊劍,一擊,必殺!”
噗~~
包裹著白衣男子的黑色液體,炸開了。炸的到處都是。
炸開黑色液體后的白衣男子,毫發(fā)無傷的站在虛空里,手中握著一擊劍。
“怎么樣?感覺是不是很爽?被一擊劍一擊擊碎靈魂的感覺……”白衣男子嘴里嘬著牙花則則了好幾聲:“嘖嘖嘖,真可憐吶~~~”
被擊碎的心魔魔尊,逐漸的匯聚到一起,緩緩融合。
白衣男子微笑著,不急不燥的看著緩緩融合的心魔魔尊,沒有一絲要偷襲的意思。
待,心魔魔尊耗費接近一個半小時,終于再次成型之后,白衣男子一臉笑容的走上去:“你好,現(xiàn)在,你還覺得你自己,足夠幸運嗎?”
心魔魔尊沉默了片刻:“不了!是我倒霉!沒想到,集合了逆天之力,無序之力,魔尊元力這三種究極之力,依舊不是你這個,一擊必殺之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