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wèi)隊長看了紈绔公子一眼,內(nèi)心發(fā)笑,但面上還是嚴肅道:“是什么人動的手?”
那護衛(wèi)伸手便指向秦思柔,嘴里嚷道:“就是她!”
城衛(wèi)隊長定睛一看,驚為天人,完全忽略了秦思柔身邊站著的其他人,心里念頭轉(zhuǎn)動:“這女子生得如此美麗,又惹了嫪家少爺,看那少爺慘樣,估計下面也是廢了,若這女子落入嫪家之手,必然慘不忍睹,不若我抓去好好享受享受,至少也能讓其少受許多苦楚?!?p> 心中有了計較,這茍隊長便揮揮手道:“浪三,你們上,先拿下這女子在說。”
書白畵他們這邊都沒有去在意那紈绔公子與城衛(wèi)隊長,反而是圍在那賣身葬父的姑娘身邊問東問西,幾個女孩都被玲花姑娘的孝行感動哭了,舒心正在拍著胸脯保證幫她好好安葬其父,并且問她愿不愿意去城主府上做工。
劉二則站在唐炎身邊和他閑聊,其目的自然是說服其信仰許愿神。
書白畵則和華潤在閑聊,看著翻滾的紈绔公子,還有他帶著的那些護衛(wèi),書白畵裝作詫異道:“小潤,你怎么下手這么狠,那紈绔估計以后都只能喜歡男人了,還有那些護衛(wèi)的修為你怎么就都給廢了?!?p> 華潤哼哼兩聲道:“廢了就廢了,那紈绔身上戾氣很重,靈魂上還環(huán)繞有不少怨氣,明顯是傷害過不少女子,身上可能還背負了不少人命,沒直接弄死他都是輕的了?!?p> 華潤又掃視了那些躺著的護衛(wèi)一眼,哼道:“這些護衛(wèi)必然幫那紈绔處理過不少首尾,現(xiàn)在廢其修為,也能減少許多人受害?!?p> 書白畵向華潤看了一眼,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看到那紈绔身上的戾氣和靈魂上的怨氣的,我怎么看不到?”
華潤笑道:“這是血脈天賦之一,可能和信徒商城里面的靈瞳術(shù)差不多,你沒有神靈血脈,自然是看不見的。”
書白畵看著沖過來的十多個城衛(wèi)兵,轉(zhuǎn)頭對著旁邊看戲的四個護衛(wèi)道:“你們還不出面嗎?這隊人馬應(yīng)該是你們的同僚吧!”
聽到書白畵的話語,四位城主府護衛(wèi)中的頭頭搖頭道:“我們是城主府護衛(wèi),他們是城衛(wèi)所士兵,所以我們不是同僚,而且不用擔(dān)心,在這藍田城的士兵差役都識得公子小姐模樣,這隊士兵必然不敢真動手的。”
正在這時,一城衛(wèi)兵喝道:“城衛(wèi)所辦事,閑雜人等退避,還有你們幾個行兇之人乖乖束手就擒,莫要反抗,枉送性命?!?p> 原本圍觀的人群早在華潤動手時就散開老遠,現(xiàn)在更是躲在了一個個店鋪之中,遠遠觀望。
秦思柔看著前面不遠站著的城衛(wèi)隊長和刀劍出鞘的城衛(wèi)兵道:“這位可是茍隊長?”
茍隊長聞言笑道:“小姐認識下官?”
邊上的嫪家護衛(wèi)見茍隊長原本氣勢洶洶的模樣突然變得和顏悅色,慌忙催促道:“茍隊長趕緊安排人將她們抓起來,等我家老爺?shù)絹肀厝粫兄刂x。”
這茍隊長不僅不理會這嫪家護衛(wèi),反而獻媚的對著剛剛露出正臉的舒心和舒斌姐弟道:“公子小姐也在呢?小人和兄弟們剛剛沒嚇到您二位吧?”
舒心正待開口說話,遠處便傳來呼喝聲,一行數(shù)十人,呼呼啦啦就涌了過來,人群中呼喝聲此起彼伏。
“我侄兒在哪?”
“誰人打了我家護衛(wèi)?”
“啊!是誰如此狠毒,竟然廢了我兒陽具,這可是我嫪家一脈單傳啊!”
“曹二,害我兒之人是誰?”
看著咋咋呼呼的人群,書白畵用傳音道:“小潤,這是捅了馬蜂窩啊!”
華潤并未做聲,只是走到了秦思柔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看得書白畵一臉郁悶,這狗糧怎么就吃的莫名其妙呢!
舒心和舒斌的護衛(wèi)也走上前去,護在了兩姐弟身前。
那嫪家?guī)ь^之人走到茍隊長身邊喝問道:“是誰傷了我兒?”
茍隊長向嫪家?guī)ь^之人拱拱手道:“嫪家主,您帶這么多家族護衛(wèi)來此是要做什么?此事自有我城衛(wèi)所處理?!?p> 邊上那被稱為曹二的護衛(wèi)直接跪在地上爬到廖家主身邊,抱住嫪家主大腿嚎道:“老爺!傷少爺?shù)木褪菍γ娴哪桥樱欢ㄒ獮樯贍攬蟪鸢。 ?p> 嫪家主看著抱著自己大腿嚎哭的家伙,狠狠的道:“少爺和茶護衛(wèi)都受傷了,怎么你還好好的?”
話音未落便狠狠一掌拍在了曹二頭頂,解決了曹二,嫪家主看著茍隊長質(zhì)問道:“那你為何還不將眼前幾人抓???剛剛我可是遠遠見到你在笑臉相迎的?!?p> 茍隊長收起笑臉,嚴肅的說道:“嫪家主這是在質(zhì)疑城衛(wèi)所辦事嗎?”
嫪家主譏笑道:“既然我來了,那還是我親自動手,就不勞煩茍隊長了?!?p> 嫪家主看著秦思柔眾女,對著自己帶來的護衛(wèi)家仆一揮手道:“給我把她們?nèi)孔テ饋恚 ?p> 茍隊長大聲喝道:“嫪家主要三思??!這里面可是有城主千金和公子的?!?p> 嫪家主聞言嗤笑道:“毀我兒未來,斷我家傳承,他舒天峰兒子女兒又如何?給我綁!如有反抗,打斷四肢,廢其元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