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停住步伐,這才想到,嬤嬤去送飯,等了半天也沒有沅沅的身影,急急忙忙的去找正在商議大事的蕭珩,告訴他,沅沅不見了。
心急如焚的蕭珩擔(dān)心沅沅出事,衣服也沒有換成平時的,四處派人尋找,又怕驚擾了她,怕她受到刺激再次吐血,也沒有多想,這回問題是出在了自己身上,“沅沅,聽我解釋,可以嗎?”看著她絕望的眼睛,沒有一絲生機(jī),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你告訴我,我的父皇母后在哪里?還有蘭蘭在哪里?”我咬著牙,沉著嗓子。
“都…………?!笔掔癜胩觳耪f話,“不在了……”
“是你殺了他們?”我最不想問,卻最想知道答案,只要你告訴我……
“是我……”蕭珩低著頭,看著懷里的人兒,緊緊的抱住,生怕一松手便沒了。
“你是誰!”我掙脫了他的懷抱,沒有支撐,便頓時坐在了地上,一把推開他伸來的手,“蕭將軍為國獻(xiàn)身,你軾主奪位,不配為蕭家后人!”
“王上本就不……”三七不知從哪里冒出來。
“閉嘴!”蕭珩不讓三七繼續(xù)說下去。“沅沅,你相信我?!?p> “不!”我捂著頭,疼得我快裂開,一口血從胸口到嘴里,倒在地上便昏睡了過去。
坐在搖椅上,抬頭便是槐樹葉,秋千被風(fēng)吹的一搖一晃,想起那時候我們也有那么一個小屋,我也喜歡那樣一個,可現(xiàn)在怎么看著那么討厭呢?
陽光透過樹葉照射下來,點點星星撒在樹下人兒的身上,一搖一晃的很是懶散。
“娘娘,吃點吧。”一個婢女跪在地上,雙手將食盒舉過頭頂,畢恭畢敬的說道。
“不餓~”我搖了搖手,已經(jīng)好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這肚子就是好飽好飽,看著食物都有點兒反胃。
“娘娘,您已經(jīng)兩天不吃不喝了,您好歹吃一口啊!”那位婢女哀求著,似乎不吃飯的是她。
我望著這里,有一股鄉(xiāng)野的味道,卻還是脫離不開王宮金絲籠的束縛,果然我還是一只被綁住腳的金絲雀,這輩子逃不出。
“她還是不肯吃飯嗎?”
書房內(nèi),那個聲音很是擔(dān)心,放著面前厚厚一沓的奏折,手不時的扶著額頭,這滿滿一沓的奏折都是處置前朝公主的文件,這是想要逼到什么地步!還有一小塌是要納羅語新為妃,理由為羅語新盡心竭力輔佐王上登基,理應(yīng)立為后!
“王上,當(dāng)初接近七公主是因為她身上的血液可以打開寶藏,幫助王上順利奪得皇位,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理應(yīng)斬草除根,以除后患!”三七在一旁提醒,生怕王上一時心軟,從而壞了大事。
白卿澄扶著額頭,當(dāng)初借由蕭珩的身份呆在玉溪國,卻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意外,而意外已經(jīng)發(fā)生,心心念念是她,他從沒有想過成功之后她的去留,殺了她他不愿,就像是有人欺負(fù)她,他愿護(hù)她,“我去看看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