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dāng)家站在高臺上大聲的笑著:“哈哈哈,吉時已到!快去請新人!”不一會兒,青陸就見到了夜瀾淵的身影,只不過旁邊還有個女人。
禮生宣布典禮開始:“奏樂,請新人登堂~”嗩吶鑼鼓一同奏響,夜瀾淵和女人緩緩走上高臺,他的表情看起來沒有一絲的不情愿,青陸按捺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沖動,拳頭緊緊攥著。
玄藍(lán)伸手觸碰她攥拳的手:“冷靜?!鼻嚓懧犘{(lán)這么說強(qiáng)迫自己重新冷靜下來,夜瀾淵就算是不想走,自己也要把他帶走。
初萍與夜瀾淵走上高臺,禮生高扯著嗓子:“新人行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夜瀾淵乖乖的與初萍完成禮儀,初萍的丫鬟扶著她回到房間。
夜瀾淵便跟著大當(dāng)家去敬酒,山賊們還在大聲嬉笑,品嘗著美味佳肴,殊不知自己已死到臨頭。青陸?yīng)氉詠淼叫路客?,門外守著一名侍女,她一個手刀,侍女就倒在了地下,她把侍女拖進(jìn)草叢里。
青陸推門而入,初萍以為是夜瀾淵歸來了,沒有動作。青陸迅速的點了初萍的穴,拿玉如意挑起她的蓋頭。
初萍一看來人不是夜瀾淵:“你是誰!”青陸道:“好巧,咱倆一個丈夫呢?!背跗迹骸澳闶菫憸Y的妻子!”青陸:“哎呀呀,我是正妻的,你想給他做小的?”初萍?xì)鈶崳骸拔遗?,你算個什么東西,在我陳家撒野!來人啊!”
“嘖,你這么大聲干嘛,萬一你把小侍女喊醒了,那多不好,你讓人家好好休息一下嘛?!鼻嚓戩`巧的轉(zhuǎn)身坐在她的身邊。
初萍?xì)獾恼f不出話:“你!”青陸單腳踩在床上,用手繞起一絲頭發(fā):“你你你你什么你,我告訴你,我今天來就沒想著空手回去,你陳家我要滅,我男人也要跟我走!”
初萍開始談條件:“你耍賴!你以為瀾淵很喜歡你嗎?他都告訴我了!你把我解開,我們一決高下!”
青陸覺得好笑:“你當(dāng)我傻嗎?我解開你,你不就跑了?”初萍堅定到:“我發(fā)誓不會跑!否則天打五雷轟!”
“好!”青陸給她解穴,又迅速的點回來:“嘿嘿嘿,好玩嗎?”“無恥之徒!”“你一個山賊跟我談信用?你有這力氣好好休息,別多嘴,餓了吧,吃塊蓋頭頂頂?!鼻嚓懻f著便把蓋頭塞進(jìn)初萍嘴里。
初萍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青陸離開房間,回到外面的宴席上,夜瀾淵還在喝著酒,她找到玄藍(lán):“他喝了多少了?”
玄藍(lán)默默一只手攥拳,十杯花雕!真行,過一會兒可別添亂。
夜瀾淵被山賊送到新房外,門口居然沒有侍女等著服侍,他想著這正是機(jī)會。推門進(jìn)入房間,卻發(fā)現(xiàn)初萍坐在床前一動不動,嘴里還被塞著蓋頭。
夜瀾淵想著要獲取她的信任,便取下她的蓋頭,解開初萍的穴。初萍開口:“一個自稱你妻子的人混了進(jìn)來,羞辱我!我要把她大缷八塊!”
夜瀾淵心里一驚,肯定是青陸來了,她怎么如此莽撞,他要保證她活著出去?!笆裁矗磕钳偲拍锞尤徽业竭@來了,我不想走!”夜瀾淵拉起初萍的手。
初萍看著他:“你我既已拜堂成親,就是夫妻了,我不會讓她得逞的,跟我來!”初萍帶著夜瀾淵重新回到高臺。
初萍站在高堂上高喊:“大家都安靜一下,現(xiàn)在我們寨子里混進(jìn)來了奸細(xì)!大家給我注意身邊陌生的面孔,把他她揪出來。”此時只有青陸和玄藍(lán)在宴席上,其他人打聽到了霍越他們被關(guān)的地方,前去營救。
青陸和玄藍(lán)見勢不妙,便想悄悄溜走。初萍大聲喊道:“給我站住!”青陸和玄藍(lán)許是心虛,跑了起來!初萍便確定了她們的身份:“給我抓住她倆!”
本來熱鬧的大宴變得雞飛狗跳,青陸和玄藍(lán)不停的在桌上翻越,青陸對玄藍(lán)說道:“我要殺了夜瀾淵這個廢物!他想把我們害死!”二人躲避不及,被眾人擒住,壓上高臺綁在柱子上
初萍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青陸:“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啊,現(xiàn)在怎么安靜了!”青陸白一眼初萍身邊的夜瀾淵:“你這個叛徒!”夜瀾淵倒是冷靜:“我的心就沒屬于過你,何來判變之說?”
青陸快要氣的冒煙!初萍哈哈笑道:“你的命我要,你的夫君我也要?!彼统鲛p子要抽打青陸玄藍(lán)二人,夜瀾淵攔住她:“對于她們這種人還是刀子痛快,不要臟了夫人的手?!鼻嚓懼敝钡目粗篂憸Y。
“那夫君你親自殺了她?!币篂憸Y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初萍指揮自己親手殺了青陸,他知道一個部位,刀插入不會致命,只會暫時停止呼吸心跳,過一會就會恢復(fù),他再讓人把她扔出去,青陸醒后便可離去。
“好,我日日受你約束,早就受夠了。”夜瀾淵看著青陸,青陸無話可說,想不到他竟如此恨自己,玄藍(lán)還是眼神淡漠,似乎洞悉一切。
玄藍(lán)小聲:“快了。”初萍聽到了:“快了?什么快了?”玄藍(lán)不屑道:“快死了?!背跗挤怕暣笮Γ骸澳愕故怯凶灾鳎 毙{(lán)冷哼。
綁著青陸的繩子突然松開落到青陸的手里,她譏笑:“就這還想困住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用?”初萍大驚:“你!”青陸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停,你是不是只會這一個字?”
大當(dāng)家下令:“送少當(dāng)家和姑爺回去,這婆娘如此放肆,直接給我砍了?!背跗嫉故莵韯帕耍骸暗?,我不走,我要跟她一決高下讓她輸?shù)男姆诜?!?p> 青陸暗自開心,真好。大當(dāng)家覺得青陸就一個女人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于是同意了。初萍手持長鞭,揮向青陸,青陸連連后退,看的夜瀾淵深深捏把汗,同時又怪自己無法幫助她。
兩人過招,青陸和初萍交換位置,青陸開始反攻,初萍已不占上風(fēng),大當(dāng)家一看自己女兒處于劣勢,便飛出暗器要拿青陸性命!
夜瀾淵見勢撲向不遠(yuǎn)的青陸,暗器穿過他的胳膊,初萍見夜瀾淵替青陸擋了父親的暗器,頓感被欺騙:“你騙我!”青陸扶著夜瀾淵,感覺到他有氣無力:“你沒事吧?”
夜瀾淵虛弱的說:“你沒事就好?!鼻嚓懸姵跗奸L鞭迎面而來,就要打在夜瀾淵背后,她一個用力翻轉(zhuǎn),自己承受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鞭。
夜瀾淵血越留越多,漸漸倒了下來,玄藍(lán)也掙脫開繩子與初萍打在一起,風(fēng)雨雷電雪霧也趕來,在高臺的邊緣攔截著要沖上來的人。
大當(dāng)家拿著匕首向青陸揮過來,青陸感到身體麻木,鞭子上有毒!她的動作不再靈活,大當(dāng)家的一個猛攻,匕首沒入青陸的小腹,他沒有拔出,而是頂著青陸繼續(xù)前進(jìn),青陸后退,刀尖從青陸背后露出。
青陸瞪大雙眼看著他,就在要拔出刀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松開匕首,捂著肚子翻滾了起來,青陸雙膝跪在地上,低頭看著傷口,眼前模糊,呼吸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