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老板?”掌柜拍了拍唐悅的肩膀,唐悅楞了一下回過了神,朝著樓上繆和錦瞪過去,便回到柜臺邊看起賬目??姄u了搖頭催促著錦吃完就先走了,錦眼神也離開了唐悅??娢⑽⒁恍?,便跟著錦走進了包廂。
唐悅看著一位位顧客都離開,外面的天色漸漸已晚,“走了,小丫頭!隨時歡迎你回無痕城再找我們,你那鋪子生意不錯,就是沒有你,太孤單了!”錦走到唐悅的面前,撩起她的頭發(fā)絲,唐悅立馬往后推,嘴里喊著:“錦!你!?。∧阌型隂]完?!卞\見唐悅生氣了,一臉無辜,擺了擺手就先撤走了。唐悅理了理發(fā)絲,一臉無奈。
繆知道弟弟錦對唐悅有好感,但并明面阻止他荒唐的舉動,看了一眼唐悅,走出大門之前留了一句話:“你是我的。”
“神經(jīng)??!哥倆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氣的唐悅在后面直跺腳,怎么會有這么無賴的兩個男人,不過說實話,她出來已經(jīng)很久了,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看一下大哥他們了。
隨著伙計和掌柜的下班離開,偌大的茶館也就唐悅一人,果然還是有些冷清,明天早上交代一下掌柜,自己先回去跟哥哥他們說一下吧?;蛟S還能幫上自己,幫助唐家重新重整家業(yè)。
第二天,唐悅跟掌柜交代了一下,并匆匆出了烏月城趕往家的方向,“飛虎,我們走?!憋w虎幻化后載著唐悅朝家的方向飛去,接近晚上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臨近結(jié)界處,唐悅使用靈力打開結(jié)界,飛虎見機飛入,唐悅再將其關(guān)閉。拍拍飛虎的腦袋說道:“我們先去老祖宗那邊,走吧?!?p> 飛虎吼了一聲,意思在回復唐悅,便朝著目的地出發(fā),飛虎降落在老祖宗門口一片空地,唐悅往下一跳,往著老祖宗門口走去,敲敲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zhèn)鞒鰵g聲笑語,在唐悅一臉疑惑的時候,里面?zhèn)鱽恚骸斑M?!?p> 唐悅推開門,是大哥一家!看到劉依欣那一刻,唐悅激動地流下了眼淚,快速跑到劉依欣面前哭著說:“嫂嫂,你終于回來了!嗚嗚··真的,真的是你嘛··”
劉依欣看著哭成淚人的唐悅,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現(xiàn)在都那么大了,一手將她抱緊,另一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道:“是我,我們悅悅現(xiàn)在真漂亮,比以前更好看。但是就是哭的有點丑,好啦,快別哭了!看的嫂嫂都心疼了?!?p> 被劉依欣抱著的唐悅,也抱住了她,此時她才感覺自己回到了最初,那熟悉的感覺。
畢竟以前大哥帶劉依欣回到家,唐悅剛開始還以為劉依欣是搶她哥哥對她的愛,處處跟劉依欣作對,沒想到劉依欣沒怪她,反正在任何地方都向母親一樣對待她、包容她。自從父親和母親在唐悅小時候為了保護唐家犧牲,唐悅一直都是哥哥寵愛著,長兄為父,怕來個嫂嫂這個兄就變成‘后父’,沒想到嫂嫂卻成了‘母’,一直照顧著她,她跟劉依欣的關(guān)系也是很親切。
但因為劉依欣被抓回去,唐悅好一段時間都封閉自己,要不是嫂嫂的孩子,她的侄女,可能她會沉浸在失去嫂嫂的痛苦,現(xiàn)在劉依欣終于回來了,她說什么都要好好護著,不再讓她離開自己了。
唐嗪杉看著唐悅,自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太激動了,從那件事之后跟自己的妻子關(guān)系越來越好,倆人像母女一樣形影不離,但是得知自己的妻子被抓住,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好一段日子,要不是自己說她還有侄女,真不知道她又要在陰影里渡過多久。
“好了,悅悅,你嫂子既然都回來了,我們應(yīng)該高興,而不是哭哭啼啼的。”老祖宗在一旁發(fā)話了,唐悅也只好松開劉依欣,劉依欣也遞上了手帕,唐悅擦了擦,撅著小嘴說道:“爺爺,我這不是哭哭啼啼,我這是激動地淚水?!?p> 惹得各位哈哈大笑,唐悅一時臉紅,但她發(fā)現(xiàn)了唐婷,立馬拉過唐婷,就開始跟各位告狀:“這小丫頭還知道回來,一跑就是半年多!”
“姑姑,我沒有。我只是去月仙門參加劍氣比試會了,還沒有多少日子就要開始了,我可能明日就得離開!”唐婷搖了搖唐悅的手臂,她知道姑姑最疼她,才舍不得和她發(fā)脾氣。
劉依欣也點了點頭,跟著唐悅解釋道:“悅悅,婷兒這次算幫了我大忙。不然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們了?!碧茞偮牭絼⒁佬勒f的再也見不到他們,連忙問道:“嫂嫂,怎么了?到底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你快告訴我們吧。”
劉依欣知道唐悅是好心,但是她和爹爹的矛盾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清楚的,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唐嗪杉見狀,把唐悅拉倒一邊說:“你先別為難你嫂嫂,我也沒多問。她要告訴我們,肯定會說的?!碧茞傔@才罷休,是的,她只有等嫂嫂愿意說才行,不然戳中嫂嫂傷心處,會不會跟她自己疏遠呢。唐悅想到此處就不敢想下去,連忙換了個話題:“爺爺、嫂嫂,我現(xiàn)在在烏月城買了一座府,還開了一家茶館叫海棠茶樓,我覺得是時候發(fā)展唐家了?!?p> 老祖宗聽完,眉頭緊皺,表情嚴肅,嘴里大喊:“荒唐!”
“爺爺,別生氣。妹妹可能不知道情況···”唐嗪杉看出來爺爺生氣了,連忙拉著唐悅跪下,唐悅不明白反而反駁道:“爺爺,這有什么荒唐!發(fā)展唐家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大家的夢想,何來荒唐!”
“你··你!”老祖宗捂著胸口,一只手指著唐悅,劉依欣見狀連忙上前幫其拍拍胸口,便幫著唐悅解釋道:“悅悅,不是有意頂撞你的,但爺爺,聽我一言,悅悅說的也不是無道理?!?p> 老祖宗搖了搖頭,嘴里念叨:“你們先退下吧,這件事先擱著,往后再說吧。老夫乏了?!?p> “是?!北娙思娂娀貞?yīng),然后退出了房間。只剩老祖宗一人無奈的看著墻上的畫,畫中正是他犧牲的兒子夫妻二人,或許這才是他為何那么謹慎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