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癥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成天想著怎么去算計別人嗎?”蘇佩突然就有了力氣了,使勁一甩,直接把馮晚晚的手甩開,“在別人家里也不知道安分一些,既然馮生不愿意管教你,我就替馮生管教一次?!?p> “我不管你在自己家里是什么樣子的,出來就該有個大小姐的樣子,這么大人了吃飯?zhí)羰?,沒規(guī)矩的沖著長輩怒喊,這里不是你家,你可以選擇對馮生不尊重那是你自己的權(quán)利,但是你不要傷及無辜?!?p> 蘇佩沖著馮晚晚喊著,聲音已經(jīng)嘶啞了。
而馮晚晚呢,聽了蘇佩的話卻是笑了,她說:“無辜嗎?”
“你敢說你是無辜的?”
“馮生拋妻棄子你敢說你是無辜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馮生為什么不愿意跟回馮家么?你以為我和爺爺一樣傻,不知道馮生站在外面有女人么?”
馮晚晚一連串的攻擊,字字扎著蘇佩的心。
的確是馮晚晚說得這樣,當初馮生回到馮家之后,無論如何也也不愿意繼承馮家,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最后死活都要離婚,也是因為這個女人!
可以說馮晚晚沒有父母陪伴和這個女人有這千絲萬縷的直接關(guān)系,所以這個女人是怎么敢當這馮晚晚的面說出和自己沒關(guān)系這句話的?
實在太讓人氣憤了!
說著馮晚晚的手就不自覺的開始攥緊了,她覺得那個巴掌完全不夠她泄恨的,可是這一次,馮晚晚揮手而起之時,那只蠢蠢欲動的手就被扼殺在了搖籃里,“你在做什么?”馮生一只手用力的掐著馮晚晚的手腕,眼睛冷冷的打量著馮晚晚。
他才進去拿了個鏟子沒耽擱幾分鐘,這兩個人都已經(jīng)掐上了。
馮生是了解蘇佩的,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主動攻擊別人的,但是馮晚晚就不一樣了,不管什么時候挑事的那個人永遠都是她。
每一次都不例外!
馮晚晚聽到這個低沉又暗啞的嗓音,頭也不會就知道是誰站在她旁邊,她緊咬牙關(guān)使勁的掙脫著馮生的手,并怒道:“你好好看看你捧在手里呵護的這個女人她做了什么?”馮晚晚把自己另一只手呈現(xiàn)在馮生的眼皮子底下。
胳膊上已經(jīng)開始紅腫起來了,回頭看著馮生的那張臉,腫的眼皮子都成單眼皮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馮生這才注意到自己手底下掐著的這只手,跟馮晚晚臉上的癥狀一模一樣,“你的臉和手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呢!
“那就要問問你這個老婆了!”馮晚晚惡狠狠的乜了蘇佩一眼,“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小時候吃了一次蜂蜜蛋糕差點沒自己命送了,從那次以后馮晚晚就是再怎么嘴饞她也堅決不吃一口含有蜂蜜的食物,所以這么多年也從未再犯過這樣的皮膚病。
今天她是真的沒有嘗到牛奶里的蜂蜜味道。
她甚至有沒有覺得那份牛奶是甜的,她以為里面什么都沒有放就是純牛奶呢。
馮生大概也是被馮晚晚這個樣子嚇到了,劍眉緊蹙,板著一張刻板嚴肅的臉看向蘇佩,半晌后馮生才問:“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蘇佩不甘示弱,再加上馮生剛來就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去責怪她,和更讓蘇佩怒火,“與我無關(guān),我沒有做過在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她這個樣子我也是剛才知道?!?p> “至于馮晚晚說她對蜂蜜過敏,那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家里那次早餐牛奶里面沒有加蜂蜜了?”蘇佩說著,甚至覺得有些委屈了。
家里準備飯菜的是阿姨又不是她,怎么反倒頭來全部都怪她來了。
馮生一聽,這才趕緊附和著蘇佩點了點頭,“的確如此,我們家一直早餐牛奶都習(xí)管加蜂蜜的?!?p> 夫妻兩個人還是唱同一出戲,這可讓馮晚晚再也無法占據(jù)上風(fēng)了。
馮晚晚豆大的眼淚‘吧嗒’一聲落在草坪上,“我明明給阿姨說過,我不能吃蜂蜜的,你就是故意的!”風(fēng)晚晚指著蘇佩哭訴著。
但是不管如何,馮生永遠都是頭腦最清醒的那個。
看著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總是要先解決問題的吧,所以馮生說:“我先帶你去醫(yī)院看病吧?!?p> 說實話,馮生看到馮晚晚滿身的紅疹子,心已經(jīng)隱約開始作痛了。
那紅疹子光是看著就叫人難受。
馮晚晚一聽卻說:“我不去醫(yī)院,你請家庭醫(yī)生來家里幫我治療吧,這幅丑樣子,我怕出門嚇住別人了?!?p> 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頂這豬頭臉出門的樣子,再說了萬一真那么不湊巧撞到趙振海可怎么辦?
“好。聽你的,我去叫家庭醫(yī)生?!瘪T生簡直快要無奈死了,臨走之前她還給馮晚晚交代說:“那你快回房間吧,不要在這里繼續(xù)吹風(fēng)了。”
馮晚晚確實懶得搭理馮生,但是她也是看出來了,馮晚晚要是不跟馮生離開這里,馮生也是不會離開蘇佩身邊的。
沒辦法,誰讓馮晚晚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會傷及無辜,所以只能讓馮晚晚遠離蘇佩。
“這樣子,我待會還怎么去見趙振海?”馮晚晚子在房間里繼續(xù)抱怨著。
臉已經(jīng)腫的跟豬頭似的了,甚至兩個眼睛都快要擠在一起了,說話聲音都開始變得含糊起來了。
但是馮生卻沒閑工夫回答她。
馮生進了屋子就忙著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開始報備這馮晚晚的基本狀況。
等家庭醫(yī)生來了之后已經(jīng)十點多了。
馮晚晚很明顯已經(jīng)趕不上去約會了,“給趙振海說改天約吧,就說我狀態(tài)不佳,今天不適合出門!”
馮晚晚一邊配合醫(yī)做了相關(guān)的檢查,一邊給門外呆著的馮生說這話。
其實這一點也不用馮晚晚特地叮囑,馮生早就電話通知過趙振海了,讓趙振海不要等太久了。
“醫(yī)生我身上這些疹子什么時候才能下去?。俊贬t(yī)生剛檢查完馮晚晚的喉嚨,馮晚晚就開始忍不住的問了。
反正她記得自己小時候過敏之后,是連著輸了三天的吊瓶才緩過來,當時醫(yī)生好像說什么,拖得時間越久,病就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