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馳弛想了半天,還是說的隱晦些吧,畢竟池家是大戶人家。
“就是,感覺每個人都不簡單,我走不近每個人,好孤單。”
呵,這話說的,直擊他內心,他那個家不也一樣?
“想辦法讓自己快樂?!?p> 快樂?方馳弛放下手機幾秒,望了望吊瓶,唯一的快樂以后也要小心了。
“你快樂嗎?”方馳弛按下發(fā)送鍵。
快樂?呵,這兩個字從來不屬于他。一同不屬于的還有單純。
“還好吧,沒什么快樂,也沒什么悲傷?!?p> “那你是怎么修煉的?”
哈,怎么修煉的?在那個家里,誰都能修煉成這樣,不是嗎?不在那種環(huán)境里掙扎著重生,就是被人玩死!
誰讓他有那么個爹!
“不用修煉,天生性格使然?!?p> 噗?這是炫耀?還是不想搭理她了?往下沒法接啊!哎,好吧好吧,算了,就這樣吧,她的噩夢氣已經過去了,睡覺!
“額,今晚打擾你了,睡覺了,晚安?!?p> “嗯,晚安?!?p> 方馳弛蓋上被子,睡覺!
池仲遇打開電腦,繼續(xù)布置。
方馳弛終于不用可以整天打針了。歡樂的她提起那袋子臭衣裳,換上衣服,偷偷溜出去。
哈,這附近的干洗店應該不少,打開手機定位,一看,哎呦,聰慧如她啊,紅點點滿是啊。切,洗個衣服還不容易。
隨便一家,咦?抬頭這不就是了么。
“你好,請問洗這個衣服要多少錢?”
“哎?你們別推我??!”方馳弛雙手擋在身前,隨后那衣服和袋子被扔出來!
“臭妮子,這么臭的衣服……”嘔……店員到一邊吐去了。
額,她提起衣服扔到袋子里,差點兒也吐了。
這不行,確實太臭了。不可以手洗,但是泡泡應該沒問題,這么臭拿去也確實不尊重人。
回來用盆子泡上,多灑了些洗衣粉。過了兩個小時,撈起來搭上。剛好護士來打針。
方馳弛無聊刷著手機。哎,天天都是這個人戀愛了,那個人分手了,有意思么?有本事和她一樣,來一場沒有男主的婚姻??!
趙康電話打來。
嗯?上次之后趙康沒聯(lián)系了,這怎么了?
“喂,康哥哥?什么事情?。俊?p> “悠悠又犯病了,在錦正醫(yī)院。”
方馳弛眼眸一收,這家醫(yī)院?又自殺了嗎?因為什么呢?
“喂,弛弛,你在聽嗎?”
“嗯,在,幾樓?”
“六樓?!?p> “嗯,我得過一個多小時能過去吧??蹈绺纾涝騿??”
“還是因為那個人?!?p> 哎,姐姐怎么那么傻!看來這次出院后必須帶她去看心理醫(yī)生了。
“好,你們先頂著,我一個多小時后過去,謝謝你?!?p> 方馳弛放下電話,給小秘書打了個電話。
“少奶奶,怎么了?”
“下個月我有什么安排嗎?”
小秘書開始了各種說。
“可以每天抽出三個小時給我嗎?”
“少奶奶是想有自己的時間吧?額,每天不可以,但是一周兩次……額,我算算,應該是可以的?!?p> 聽著小秘書那頓計算和匯報她頭疼的很,算了,一周兩次就兩次吧。
盯著吊針打完,真是心急如焚。
終于最后一滴完事。她來不及撕下手上的按壓棉。匆忙換上衣服,奔到六樓。
趙康在門口。
“怎么樣了?”
“睡著了,伯父伯母在里面?!壁w康眼眸下垂,“你手怎么了?”
“哦,沒事沒事,不小心?!?p> “你騙人,這是吊水的結果。”
“真沒事,不小心食物中毒了,已經好了。”
“你怎么這么不懂得照顧自己,他也不管你嗎?”趙康情緒激動。
“沒事,不要緊張,他……”方馳弛頓了下,“他對我很好?!?p> 趙康受傷的心靈沒說話,他知道這時候她最擔心的應該是姐姐。
“我姐姐這次是因為什么?”
“何為的老婆來找她,兩人發(fā)生了口角。然后那女人把你姐姐揍了。晚上我們知道這事得時候,你姐姐已經自殺了?!?p> “怎么可以這樣?他們,他們欺人太甚了!憑什么?”
“憑何為的爛人品,憑他的地位?!?p> “不行,我得去找他們,我不能讓他們一次次欺負姐姐!”
“聽我話別去,別去蹚渾水。”
“這怎么是蹚渾水,姐姐本來該有美好的人生,憑什么被他們一次次打擾?那個女人就沒有錯嗎?她的男人出軌,她一點原因沒有嗎?”
“你冷靜點兒行嗎?”
“趙康,你不要攔我,在這守著,不許跟著我!”方馳弛氣憤離開。
中途撥通了小秘書電話。
“我的身份能公開嗎?”
“二少奶奶的身份?”
“對,如果能,可以公開嗎?”
“當然了,這是你的權利啊?!?p> “好?!狈今Y弛攔下出租車,到了何為的事務所。
夜深了,但何為在加班。
方馳弛透過窗子,看到燈是亮著的。
她一個人,確實有點兒不敢上去,那是個畜生,能做出什么事情,她也不好說,而且空口無憑,誰能證明她是池家少奶奶。
哈,池伯見,他可以證明?。?p> 嘟嘟嘟……
“喂?”池伯見窩在臥室里看書。
“院長哥哥,你能出來一下嗎?”
“啊?”
方馳弛長話短說。
池伯見發(fā)動車子,去幫她。
“這么快?。恐x謝院長哥哥。”方馳弛一下子有了依靠,笑的歡喜。
“對付渣男,我?guī)湍??!?p> “不用不用,你站在我身邊,我就有力量了呢!”方馳弛輕挽男人臂彎,“院長哥哥,假裝一個我家先生。”
哦?池伯見首先楞了一下,回頭一想,也好,假裝而已,沒關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不怕。
于是輕輕點頭。
辦公室里,何為滿頭大汗,在為各種案子埋頭奮戰(zhàn)!
“何總?”方馳弛嘲諷喊到。
“嗯?”他抬頭,眼睛里卻忽然只看到了池伯見,“池總,您好您好??!”
“嗯,你好?!背夭娢⑿?,“我今天陪人來有點兒事情!”
何為這才看到方馳弛,一皺眉,“怎么了?”
“好意思問怎么了?你家婆娘做了什么?”方馳弛松開池伯見的胳膊,“自己出軌,好意思讓自己的夫人去別人家鬧?就因為你們這對賤人,我姐姐又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