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任盈盈的描述,寧羽的拳頭握的更緊了。
由于太用力,指甲甚至扎到掌心的血肉中,可此時寧羽卻絲毫感覺不到肉體上的疼痛,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責和憤怒!
司徒和肖斌沒有仇,之所以被肖斌這么仇恨全是因為他,都是他連累了自己好兄弟!
“對不起寧羽哥,都是我不好,司徒他要不是為了保護我離開,也不會被藍云宗的人打成這樣,嗚嗚……”
任盈盈說著,眼角的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
“跟你沒關(guān)系,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好,是我和肖斌的私人恩怨連累了你和司徒受牽連?!?p> 寧羽緊握著拳頭,盡量壓著情緒去安慰任盈盈。
任盈盈哽咽的抽了抽鼻子,看著依舊處于昏迷中的司徒,臉上寫滿自責。
“寧羽哥你不是煉藥師么,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救他,司徒傷的這么重,再不救治的話真的會死的。”
說到這寧羽眉頭也擰的更緊了。
他身上倒是還有些療傷的丹藥,可這些丹藥只是普通藥材煉制而成的,頂多只能治愈一些基礎(chǔ)外傷。
司徒傷勢太嚴重,一般的丹藥已經(jīng)起不到救命的作用了。
寧羽身上倒是有一顆‘黑巖果’,可這是薛靈兒請他幫忙煉藥的材料,要是沒有了黑巖果,薛靈兒的雙魂一體體質(zhì)也會奪去她的性命。
寧羽不能拿薛靈兒的命去換司徒浩南的命!
“司徒的傷勢太重,一般的靈藥已經(jīng)起不到作用了?!?p> 說著話時寧羽心里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當初周思琦在他面前被周家的人帶走一樣,自己就這么親眼看著,可卻又無能為力!
“那該怎么辦呀,他傷的這么重,要是再不及時治療的話真有可能會死的!”任盈盈焦急道。
雖然她平時和司徒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吵個沒完,可真出了事其實他們還是很關(guān)心對方的。
尤其這次司徒是為了掩護任盈盈離開才會受的這么嚴重的傷,這更讓任盈盈自責!
“除非能找到什么頂級靈藥,如果有頂級靈藥的話肯定能救他!”寧羽道。
“頂級靈藥?”
任盈盈先是楞了下,緊接著就想到什么∶“靈兒之前給你那顆黑巖果,那不就是頂級靈藥么?”
“不行,黑巖果是用來給靈兒續(xù)命的,我只是答應(yīng)幫她煉成丹藥暫時保管而已,我怎么能拿她救命的藥去救司徒呢?”
寧羽果斷拒絕。
他當然也想救自己兄弟,可他不能為救自己兄弟而用別人的救命藥。
并且寧羽也相信,如果司徒浩南得知救自己的命是用了給薛靈兒續(xù)命的藥,他肯定也會怪自己的,所以黑巖果絕對不能動!
“頂級靈藥那么少見,哪是說找就能找的到,再這樣等下去司徒他豈不是死定了嘛……”說到這任盈盈剛停下的眼淚又再次擠了出來。
不過也別說她了,寧羽同樣滿心焦急。
“嗷嗷……”就在兩人說著話時,旁邊的赤犬徒然發(fā)出幾句叫聲。
“小家伙,你別叫了,我都已經(jīng)夠煩的了。”
任盈盈心情不好,還以為赤犬是想玩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
不過寧羽卻覺得赤犬有些異常,別人可能不了解小家伙,他不可能不懂。
赤犬可是擁有高等智慧的神獸,它不會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既然小家伙這時候一直叫,肯定是想告訴自己什么。
“赤犬,你是不是想說什么?”寧羽道。
“嗷嗷……”
小家伙嗷叫著點了點頭腦袋。
只見它走到司徒浩南面前,用爪子輕輕撥了下司徒浩南的身份,那意思好像是在說自己有可以救它的辦法似的。
“寧羽哥,赤犬這是在說什么???”
任盈盈不懂赤犬的意思,好奇向?qū)幱鹪儐柕馈?p> “小家伙好像是在說它有辦法可以救赤犬!”
寧羽先是回了句,隨后試探性的問道∶“赤犬,你是不是知道哪里有頂級靈藥?”赤犬依舊嗷嗷叫著,并再次點了點頭。
“真的,你真知道有頂級靈藥,在哪兒?”
任盈盈急忙問道。
小家伙不會說話,于是就通過轉(zhuǎn)圈和動作來向?qū)幱鸨磉_出它向傳達的意思。
這些動作在任盈盈看來是很奇怪的,可寧羽卻能懂。
赤犬在地上畫了圈,然后自己圍著那個圈最后又回到最初的起點位置,好像是在說它和寧羽碰頭那個起始點。
“你是說,在你落腳的那個山洞附近有頂級靈藥?”
寧羽分析道。
“嗷嗷!”
赤犬點頭嗷叫,回答了寧羽的問題。
見它確認,寧羽和任盈盈兩人都興奮起來。
“有靈藥,寧羽哥,赤犬它點頭了,看來真的有靈藥!”
任盈盈無比激動。
當然,激動的可不止他,寧羽也同樣興奮起來。
“那個靈藥在什么地方,快把大概線路畫給我看看!”寧羽趕緊問道。
小家伙聽到寧羽的話立馬開始在地上繪畫起來。
它用小爪子在地面上開挖,最后簡單的繪制出一共大概的線路圖。
圖是畫的非常粗糙的,一般人也肯定不可能領(lǐng)會的到,不過寧羽不同,他和赤犬在一起朝夕相處這么久,雖然因為語言的限制他們不能用說話交流。
可小家伙想表達什么寧羽是看的出來的,并且他想要某種意思的時候,赤犬僅憑一個眼神也就能懂。
這就是朝夕相處之后才能培養(yǎng)出的默契!
“有救了司徒,你再堅持一下,只要等我拿到赤犬說的那顆靈藥一定能救你!”
救人的事刻不容緩,必須盡快趕回到赤犬所畫的這個地方找到靈藥!
“盈盈,你就在這里守著司徒,我去拿藥!”寧羽道。
任盈盈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看了眼旁邊的赤犬∶“你不把它帶上么?”“讓它留在這幫你一起守著司徒吧,萬一藍云宗的人找過來也能抵擋下!”
“它?”
任盈盈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也難怪,任盈盈雖然認識赤犬,可那畢竟都是半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赤犬還只是一只剛學(xué)會飛的幼崽,短短半年已經(jīng)成長到可堪比人類化境中期的修為。
她還沒見識過真正的神獸之威!
“放心吧,小家伙現(xiàn)在可是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