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警察同志,我跟你說過很多遍,我是一名醫(yī)生,如果你再用‘流氓’這種字眼來稱呼我,我就投訴你對公民進行言語侮辱!”寧羽不屑的反駁道。
反正他跟這女警花互看不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女的都那么不待見他了,他又何必給什么好臉色?
“你……”
女警花氣的想罵人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最近就跟中了邪似的,每次出警都碰到這家伙鬧事,這都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關(guān)鍵每次這家伙打架都還有正當理由,女警花每次都氣的不行可就是拿寧羽沒辦法。
“月姐,你跟這些人認識啊?”
旁邊一個男警察看了眼寧羽等人好奇問道。
“這兩位沒見過,這位……經(jīng)常打架滋事接觸過幾次!”
女警花一臉嫌棄的白了寧羽一眼解釋道。
另外兩個警察聽的一知半解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報警電話是誰打的,這里究竟怎么回事?”其中一個男警察詢問道。
“是這些人碰瓷鬧事,寧羽他只是為了幫這位姑娘才會和這些人打起來的!”
“嗯嗯,是這樣的,這位先生是好人,要不是他幫我,我就被騙了!”
周思琦兩女都替寧羽解釋起來。
女警花對這情況好像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每次寧羽打架好像都有正當理由,雖然她也很想給寧羽一點教訓(xùn),可就是找不到機會。
這次又是一樣,聽這倆姑娘解釋她就知道寧羽又有正當理由了。
“把這些碰瓷的帶回去拘留,這個路段的監(jiān)控調(diào)取一下。”
女警花好像還是個隊長來著,交代那兩個男警察做什么后轉(zhuǎn)身便要走。
她實在見不得這個男人,只想趕緊遠離他,省的自己看著煩!
“月姐,這路段的監(jiān)控貌似是壞的啊?!?p> 女警花剛轉(zhuǎn)過身去,一個男警察突然指著路口上已經(jīng)壞掉的監(jiān)控解釋道。
“監(jiān)控是壞的?〃
女警花驚了下,立馬回過神來。
果然,電線桿上的監(jiān)控攝像頭已經(jīng)被切斷線了,明顯就是壞了還沒來得及維修,那些碰瓷者也正是知道這個路段沒監(jiān)控所以才在這里找活兒的。
見攝像頭是壞的,女警花臉上突然浮起一種得意的笑容。
寧羽也注意到女警花的表情變化,心里瞬間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臥槽,這女的該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
事實證明寧羽的擔心是正確的,只見女警花指著他道∶“把這家伙也帶回去一起調(diào)查!”
“???可他不是為了幫這位女士被騙才跟這些人打架的嗎?”
同行的男警察不解。
女警花臉上的笑容越加得意∶“證人的證詞也不一定全部可信嘛,畢竟咱又沒有監(jiān)控可以確定,就帶他一起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吧!”
寧羽又不傻,怎么看不出來這女的在打什么算盤。
說的是帶他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其實調(diào)查個屁,就是故意要整他帶他回去坐鐵板凳而已。
這女的,分明就是故意針對他!
“我靠,不帶你這樣的吧,公報私仇啊你?”
寧羽也有些不爽的懟道。
“這位先生,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只是依照法律法律正常辦案啊,你放心,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而已,如果最后證明你確實是為了幫人才打的架,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
女警花這會兒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她早就想教訓(xùn)下寧羽了,可每次寧羽跟人打架總有正當理由她也不能亂用公權(quán)。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雖然有人給寧羽作證,但現(xiàn)場并沒有監(jiān)控錄像,她完全可以以證據(jù)不足為由名正言順的提出讓寧羽跟她一起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雖然不能定寧羽的罪,可就算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也能教訓(xùn)下他。
等帶回去之后先讓這混蛋坐上幾個小時的冷板凳,然后再慢慢的調(diào)查,想到那畫面女警花心里就樂的停不下來。
“我靠,你……”
“算了寧羽,不要再說了,你就跟他們一起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吧!”
寧羽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周思琦勸住了。
她是不知道寧羽和這個女警花之間究竟有什么恩怨,總之能看的出來的這女警花明顯是不待見寧羽的,要是再繼續(xù)吵下去,她怕女警花只會越加針對寧羽。
女警花一臉得意的沖寧羽哼了哼鼻子,說完便轉(zhuǎn)身坐回警車里的。
雖然明知道這女的是公報私仇,可誰讓人家是人民公仆呢,寧羽最終也只能默認了。
“對不起先生,都是我連累你了,我跟你一起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吧!”
女車主一臉歉意,主動提出要給寧羽去做證人。
最后寧羽和女車主跟著女警花幾人一起去了警局,至于周思琦則是一個人先開著車帶妞妞回去了。
去了警局之后女警花直接帶寧羽進到一個單獨的審訊室,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可來了之后啥也不問直接把他丟在審訊室里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鐵板凳。
在這期間不管寧羽怎么喊都沒人搭理他,直到幾個小時后女警花這才從外面慢慢悠悠的走進來,然后例行公事的進行詢問和咨詢。
本來這種事半個小時就能搞定的,可寧羽愣是在審訊室里待了整整五個小時,最后還是那個女車主一直替他說好話,女警花這才給他做完筆錄放他出來。
等兩人從警局出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寧羽的手機老早就沒電了,問過女車主后這才得知都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這個三八,你夠狠!”
寧羽氣的咒罵了句。
得虧是個女的,如果是個男這么整他,就算是警察寧羽也不會放過他。
“對不起啊寧先生啊,都是我不好,連累的你在警察局里坐了半天!”
女車主也看出寧羽憋著一肚子氣,一臉歉意的賠罪道。
剛才審訊的時候她有和警察匯報過個人信息,寧羽記得這女的好像說自己叫陳婧媛!
“算了,這事跟你也沒關(guān)系,是那個女人故意要整我!”寧羽擺了擺手道。
寧羽雖然生氣,可冤有頭債有主,他不爽的只是那個女警花而已,自然不會怪罪陳婧媛。
不過陳婧媛自己好像不這么想,她剛開始是自責,然后越發(fā)愧疚,最后竟然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見這情況寧羽直接懵了。
心想咱也沒怨這女的吧,她怎么還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