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師,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過我吧?!彼螐娨娦旆皇且恢割^便滅掉了恐怖如惡魔的鬼生十二,頓時嚇得連話都說不全了,畏畏縮縮的朝徐帆求饒道。
“宋強,我本來只想把你打斷四肢,然后仍在街上乞討的,沒想到你竟然先一步找上門來,還要綁架我女兒,所以今天,不是我要殺你,而是你自己找死。”徐帆站在宋強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師,我有錢,我把錢全都給你好不好,我外邊的船上有一千五百萬的現(xiàn)金,都給你,只要你能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惹您了,我給您磕頭了?!彼螐姼惺艿搅诵旆悄魧嵸|(zhì)的殺氣,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也不顧上清理,跪在地上冬冬的磕起了頭。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為什么不早點收斂呢,我女兒上次被你的狗嚇到,這次又被你的狗腿子嚇到,你知不知道我女兒有多寶貝,你的一條狗命,能賠得起嗎?”徐帆居高臨下的望著宋強,冷冷的說道。
“大師,我狗眼不識泰山,我有罪,我該死,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在外國還有產(chǎn)業(yè),只要讓我回去,我每天都給您打工,賺錢給您女兒花,您女兒就是我姑奶奶,她想要什么,我就給姑奶奶買什么。”宋強一邊磕頭,一邊急匆匆的說道。
“我女兒想要什么,我買的起,你的命,我也要定了。”徐帆輕輕吐出一句話,一把抓住了宋強的胳膊。
當(dāng)初就說好要打斷他的五肢的,哪能白白的便宜了他,讓他痛痛快快的一死了之?,F(xiàn)在在他沒命之前,徐帆要將五肢被斷的痛,先讓他品嘗一遍。
龍之逆鱗,不是那么好觸的,既然觸犯了徐帆的逆鱗,就要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
兩聲胳膊斷掉的脆響,然后就是宋強殺豬一樣的叫聲。
宋強此時,已經(jīng)痛得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雙臂歪歪斜斜的掛在肩膀上,像是兩只空空的袖子。
“大……師……我……再……也……”宋強嘴里還在努力的求著饒。
徐帆的眼中沒有一絲動搖,這種人,求饒也只是迫于形勢,如果有了機會,絕對會亮出屠刀,伸向自己和女兒。
徐帆前世,是殺伐果斷的五方天帝,在修真界不知道攪動了多少腥風(fēng)血雨,面對這樣的求饒,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咔嚓、咔嚓、噗嗤!”徐帆朝著宋強的下身,連踩三腳。
宋強整個臉都紅成了豬肝色,嘴里想要說話,卻痛的連氣都喘不過來,眼睛里,對徐帆射出了無比怨毒的目光。
“想殺我?可惜你沒有這個實力!”徐帆冷冷一笑,劍指劃過宋強的脖頸。
宋強掙扎的身體立馬頓住了,然后緩緩的滑到在了地上。
綁架女兒的元兇,徐帆終于親手給了他應(yīng)有的制裁。
做完這一切,徐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神色無悲無喜,像是看著踩死的兩只螞蟻一樣輕松的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
這個倉庫雖然老舊,但是留著這兩具尸體在這里,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有一定的麻煩的,徐帆可以不在意這些,但是他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童童,想要照顧童童,就必須融入社會,身上不能有太多的麻煩,所以面對宋強和鬼生十二,徐帆殺伐果斷,但是也要處理好現(xiàn)場的痕跡,行話叫毀尸滅跡。
看到地上亂糟糟的現(xiàn)場,徐帆沒有猶豫,將宋強和鬼生十二的尸體直接拖到了門口,然后揮手卷起一陣狂風(fēng),抹掉了這里的一切打斗痕跡。
隨后,徐帆在倉庫之中找了一陣,找到了兩只碩大的麻袋,徐帆將兩人的尸體分別裝進了兩只麻袋之中,確認(rèn)在現(xiàn)場沒留下什么痕跡后,然后一手拎著一只,快步走出了倉庫。
路上,徐帆也隨時注意著路邊的攝像頭,現(xiàn)在的社會科技無比發(fā)達,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監(jiān)控攝像頭給記錄下來。
不過響水灣碼頭有點年久失修,攝像頭本來就安裝的少,還有不少是壞掉的,僅有的一兩個閃著紅光的攝像頭,也被徐帆一個石子給打掉了。
宋強剛才說過,外邊的船上有他放著的一千五百萬元現(xiàn)金,這是他計劃中干掉徐帆之后準(zhǔn)備拿來跑路到國外的錢。
徐帆拎著兩個麻袋,在碼頭邊找了兩遍,終于找到了宋強準(zhǔn)備的那只小船,應(yīng)該說是一輛摩托艇。
摩托艇上放著兩只碩大的箱子,徐帆將兩只麻袋仍在了艇上,然后拿起箱子,箱子雖然有密碼鎖,不過對于徐帆來說,形同虛設(shè)。
徐帆手一用力,就將密碼鎖的鎖芯給震成了粉碎,打開箱子一看,里面果然裝著一沓一沓的粉紅色百元大鈔。
將箱子合起,徐帆打開了摩托艇的開關(guān),駕駛著摩托艇向不遠(yuǎn)處的堤壩處駛?cè)ァ?p> 離堤壩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徐帆設(shè)置好油門,拎起兩只裝滿了錢的箱子,飛身在水上連點幾下,仿佛會輕功水上漂的高人,蜻蜓點水一樣回到了堤壩之上。
摩托艇沒了駕駛員,直直的朝堤壩上沖了過去。
“轟”的一聲,摩托艇撞在了堤壩上,爆炸成了一堆火光,燃起了滾滾濃煙。
船上的兩條尸體,也隨著爆炸,消失在了海水的波濤之中。
徐帆提著手里的兩只箱子,飛快的朝市區(qū)穿梭而去,速度一點不比汽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