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張元良,張小魚,我就是有傷在身,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一腳將張小魚踹出數(shù)米,馬元忠大笑道。
“小魚?!睆堅伎吹綇埿◆~被踹出,對著馬元忠大吼道:“馬元忠,我和你拼了?!?p> 張元良揮舞青茫劍,連續(xù)刺向馬元忠,馬元忠不斷躲閃,順利避開了張元良的攻擊,然后對著張元良發(fā)出射出水柱,張元良被水柱打中,身上的傷再多幾處。
“師父,給指點指點,我和爺爺不是馬元忠的對手?!闭酒饋淼膹埿◆~,馬上傳音給姜老求助。
“馬元忠的輪回之力總量確實多,所以他能支撐更長時間,不過我看他的下盤不穩(wěn),很明顯他沒有專門的步法,你可以靠著疾影步法去攻擊馬元忠的雙腿,應(yīng)該能奏效?!苯闲Φ?。
“對呀,攻擊馬元忠的下盤,這樣我爺爺也能更從容的對付馬元忠了?!睆埿◆~馬上按照姜老的指示,快速來到馬元忠身后,使用紫陽三式攻擊馬元忠的雙腿。
“啊,我的腿啊?!瘪R元忠大叫。
張小魚使用紫陽三式的第二式烈日照,從黑鞭尖發(fā)出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耀眼光點,正好打在馬元忠的小腿上,光點貫穿了馬元忠的褲子,將馬元忠的小腿灼傷了一大塊,一股烤肉的香味被罡風(fēng)吹到了遠處,不知會不會引來覓食的妖獸。
“小魚,干的好,繼續(xù)攻擊他的下盤?!睆堅脊室獯舐暤?。
“想攻擊我的下盤,想的美?!瘪R元忠開始注意起自己的下盤,時刻盯著張小魚的攻擊。
畢竟是面對兩個人,而且是前后夾擊,還要上下兼顧,對馬元忠來說實在是太難,當(dāng)將精力放在張小魚身上多一點時,便不能顧全張元良,在保護自己下盤的時候,馬元忠一個不注意,被張元良找到了空子,連續(xù)受了張元良三劍,盡管不致命,但也受傷不輕。
“你要是全勝時期,我和小魚可能還怕你,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頭不顧尾,離死期不遠了。”張元良越打越有信心。
“馬元忠,看我打算你的腿。”張小魚施展疾影步法,揮舞著黑鞭朝著馬元忠的雙腿攻去。
“沒門,我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瘪R元忠持劍下檔,預(yù)防張小魚攻擊自己的雙腿。
“你還是上當(dāng)了。”張小魚憑借疾影步法的快速轉(zhuǎn)換,施展流影棍法的第一式九擊,同一時間在馬元忠的后背打了就下,馬元忠立時噴出一口血。
“張小魚,可惡?!瘪R元忠雙眼緊緊盯著張小魚,恨不得將張小魚千刀萬剮。
“馬元忠,一切都是你貪得無厭的后果,你誰都怪不了。”張小魚冷笑,對張元良道:“爺爺,后退?!?p> 聽到張小魚的話,張元良馬上后退。張小魚扔出一個傷心彈,在馬元忠面前爆炸,借著罡風(fēng),大量紅煙將馬元忠吞噬。
咳咳,咳咳···
紅煙過后,只見馬元忠不斷咳嗽,流著眼淚,身上的傷口處也沾滿了辣椒粉,疼的馬元忠渾身顫抖。
“張小魚,你們這是逼我,今天我就是留下后遺癥,也要將你們殺死?!瘪R元忠雙眼充血,臉色瞬間煞白,但整個人的氣勢比之前強了不知多少倍,笑道:“這是我多年前從一個死去的血月教弟子身上得到的秘法,燃燒鮮血提升實力,不過秘法不全,我施展后要留下后遺癥,所以多年來我一直沒有用過,今天算是讓你們開開眼界?!?p> “馬元忠,血月教的這個秘法我見識過,而且我知道他的弱點,就是支撐不了多久。”張小魚笑道:“既然你這樣了,那我們就不再觸碰你鋒芒,等你的氣勢下降后,就是你的死期?!?p> 馬元忠大驚,想不到張小魚不僅知道這個秘法,而且還知道其弱點,于是對二人開戰(zhàn)猛攻,“我是輪回斗者一重天,你們要想在我氣勢下降的時候殺我,就必須堅持到那個時候,不過你們覺得能夠堅持到嗎?”
馬元忠揮舞寶劍,打出一道道水柱攻擊二人,之前的水柱只有嬰兒胳膊粗細,但現(xiàn)在打出的水柱是成人胳膊粗細,攻擊力提升幾個檔次。
張小魚和張元良都難以抵擋水柱的攻擊,身上的傷口飛速增加,算時間內(nèi),兩人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你們再嘗嘗我這一招的厲害?!瘪R元忠的劍不斷被水包裹,然后越來越長,像一條水做的鞭子,向兩人抽打。
啊!
張小魚和張元良都被水鞭抽打出數(shù)米遠,兩人都大口吐血。
“師父,快支撐不住了。”張小魚馬上傳音給姜老。
“別著急,現(xiàn)在馬元忠開始大意了,等我的號令,你就施展驚天一棍,肯定能將馬元忠打敗?!苯弦恢痹陉P(guān)注馬元忠的狀態(tài)。
張小魚點點頭,對張元良道:“爺爺,我要施展一招強力的武技,但需要馬元忠出現(xiàn)空當(dāng),你有辦法嗎?”
張元良勉強笑笑,道:“當(dāng)然有辦法,你只管做好準(zhǔn)備,我去給你制造空當(dāng)?!闭f完,張元良爬起來,對著馬元忠不算施展紫陽三式。
盡管紫陽三式全都被抵擋,但張元良還是一如既往的往前沖,一直到馬元忠近前,兩人雙劍相接,發(fā)出刺耳的撞擊聲,帶著大量的火花。
施展秘法的馬元忠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張元良強不少,張元良只能勉強抵擋,不斷后退,忽然,張元良手中的青茫劍被馬元忠撥開,然后一劍刺穿了張元良的腹部。
“爺爺!”張小魚大叫。
張元良吐了一口血,雙手忽然抓住馬元忠的胳膊,讓馬元忠無法拔出,然后使勁全身力氣大喊道:“小魚,趕緊攻擊?!?p> “不行,不行,我不能攻擊?!睆埿◆~急的哭了出來。
“小魚,攻擊,這是最好時機?!苯蟼饕艚o張小魚。
張小魚使勁搖頭,道:“不,不,我不能攻擊?!?p> “小魚,快點,我支撐不住了,快啊,反正我也老了,沒用了,用我一條命換整個張家人的命,值了?!睆堅疾粩鄤裾f張小魚。
“哼,可笑,你們都得死,整個張家都得死?!瘪R元忠狂笑著,一腳踹開了張元良。
“小魚,好機會?!苯像R上傳音道。
“好?!笨吹綇堅急货唛_,張小魚舉起黑鞭,迅速調(diào)動丹田內(nèi)的輪回之力,將近八成的輪回之力瞬間通過全身經(jīng)脈,一陣強烈的劇痛感油然而生,強忍著劇痛用精神力控制輪回之力化成黑鞭的形狀,最后擴大成為一尺粗數(shù)米長的黑鞭虛影,然后用盡全身力量朝著馬元忠砸下去。
張小魚的丹田直徑達到七丈半,所儲存的輪回之力量非常大,全部輪回之力的八成,和一般七八重天的輪回武者所有的輪回之力總量差不多,甚至更多,只用來釋放一個武技,其威力可想而知。
當(dāng)!
噗!
一聲巨響,馬元忠的玄黃四品寶劍被直接打斷,然后馬元忠被黑鞭虛影砸中,整個人順著罡風(fēng)倒飛出去幾十米,口中噴出的血形成一條細長的血線,弧線相當(dāng)完美,堪稱藝術(shù)。
這一擊,幾乎要了馬元忠的命,因為血月教秘法提升起來的氣勢瞬間消失,整個人失魂落魄,滿身鮮血,趴在地上動彈不了。
張小魚趕緊將張元良攙扶起來,拿出一個丹藥給張元良吃,然后問道:“爺爺,你感覺怎么樣?”
張元良受傷很重,但看到張小魚將馬元忠打敗,使勁擠出一絲笑容,用微弱的聲音道:“我死不了,只不過得多休養(yǎng)一陣子,你先別管我,去殺了馬元忠。”
張小魚將張元良攙扶到一棵樹旁,道:“爺爺,我去殺了馬元忠,一會兒我再來看你?!?p> 當(dāng)張小魚轉(zhuǎn)身去看馬元忠時,發(fā)現(xiàn)馬元忠消失了,張小魚馬上傳音姜老:“師父,馬元忠呢?”
“他已經(jīng)深受重傷,我一直在跟著他呢,你放心,他跑不了,你先去救你爺爺吧?!苯闲Φ馈?p> “好?!睆埿◆~返回大樹旁,將張元良背在身上,笑道:“爺爺,馬元忠跑不了,我不放心你在這里,還是把你帶在身旁更安心。”
“那咱們爺孫倆一塊去追馬元忠?!睆堅嘉⑷醯馈?p> 馬元忠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不然馬元忠不會連楊志國的都沒聽完就殺掉楊志國,不會派馬元杰深夜前來罡風(fēng)口查看是否有陷阱,不會讓馬元杰帶人在外面守著上雙保險,但是,馬元忠還是小看了張家,小看了張小魚,所以最后落得個被打成重傷,倉皇逃命的結(jié)果。
馬元忠逃命的方向,就是馬元杰和張洪峰混戰(zhàn)的地方,不過,十幾里路,對平常的馬元忠來說,彈指一揮間,但現(xiàn)在,就像永遠走不完的路一樣,實在太遙遠。
張小魚背著張元良,速度比馬元忠快的多,但張小魚知道馬元忠去哪兒,正好省了張小魚的事,也讓其他人看看,郡守馬元忠是真的被正面打敗,斷了其他馬家人的念想,才能更加容易的將馬家徹底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