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心想,我家小姐又在撩撥人了,雖說我已經(jīng)被撩撥多了,但是一見到小姐那張臉就忍不住沉溺,實在是好看,這個小丫頭還是嫩點,希望小姐下手別太狠??!剛剛那聲悶悶的,是的,沒錯,就是雨露在憋笑,自從跟了小姐,我想笑的欲望就沒斷過!
此時的秦萱珺,看見那個小丫鬟里眼神一片清明,心道,這丫鬟倒是好定力,竟然不是顏控?若是她能為我所用的話,必有大用處?。?p>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你也知道,府中少爺已經(jīng)快要弱冠了,到時便會娶妻,自然需要在娶妻之前上一堂課,對吧?”
“小姐說的是!”
“那.....你可愿做這個教習(xí)的人?你要知道一旦做了寧家少爺?shù)娜耍闶且徊降翘?,雖說士農(nóng)工商,但如今你沒有錢即便你是士又有什么用呢?若是我扶持你,一旦你誕下一子,便是鯉魚躍龍門一飛沖天了!這樣好的事情,你可愿?”
“小姐,奴婢想問,既是您的親哥哥,您又為何.....”
“為何這般對他嗎?”
“是!奴婢如果選擇的話總要將事情怎樣弄明白不是?”
“有趣,你可明白好奇心害死貓?”
“雖然奴婢沒聽過這句話,但是從字面上,還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還要繼續(xù)問下去嗎?”
十一心驚,好精明的丫頭,果然和自家主子是一對的,不過,這要是以后同誰對上的話,怕是那人得吃虧了,不過這也好,有自保能力,總比一直求著別人保護好,再者,這丫頭可是會攻心啊!
“奴婢現(xiàn)在可以告訴小姐奴婢的答案了,奴婢不愿!”
秦萱珺也在心中驚嘆,好人才,臨危不懼到還有幾分魄力,顧左右而言他,果然有頭腦,接下來就看我收不收的服了!
“哦?什么決定?”
“奴婢只想跟隨小姐,但若小姐不要的話,奴婢便回去,做一個小丫鬟便是,卻又何為要拿奴婢打趣?”
“你又怎知我是否真心?”
“奴婢雖出身鄉(xiāng)下人家,不懂太多的禮儀規(guī)矩,但最起碼的還是知道的,奴婢做了這么些年的丫鬟到從未聽過,由自己還未及笄的妹妹來選自己通房的!”
“那你又怎知是不是我同哥哥求來的?”
“若是小姐求來的倒也不是不可以,可若是如此,少爺乃是小姐的親哥哥,小姐自然沒有害他的道理,又怎么會做出一副想要爭奪家產(chǎn)的樣子呢?”
“你怎知我不是想要爭奪家產(chǎn)?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誰會對銀子不動心呢?”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奴婢自認為自己雖長得不丑卻也只是小家碧玉,甚至連,雨凝,雨露兩位姐姐的外貌都比不上,小姐又怎會看上奴婢呢?小姐可莫要再說什么雨凝,雨露用慣了舍不得,若是小姐真真生了那份心,又怎會不明白什么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呢?自己的人總是用的趁手些,總比我這一來路不明的丫頭好吧?”
秦萱珺,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笑的肆意,配著那張臉和紅潤的唇,倒像是一只剛剛喝了血的妖精,又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你說了這么多,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小姐是想試探我,若是過關(guān),我便是小姐的心腹了,看這個樣子,我應(yīng)當是過關(guān)了的。”那丫鬟說的云淡風輕,倒是一點慌張也無,鎮(zhèn)定自若,臨危不亂,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
秦萱珺眼里頓時十分欣賞,“你這丫頭倒是敢說,萬一賭錯了,豈不白白沒了一條命?”
“那也是我的命?!?p> 這丫頭生死都說的這么云淡風輕,好定力,“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會忠誠于我?畢竟那么精明的人,以后要是成了對手,可不好辦哪!”
“小姐的手里不是有我的賣身契嗎?若是還不放心,我便吃毒藥,解藥就交給小姐,如何?”
“你這小丫頭,動不動就生死,人命哪有那么輕賤?可不能再說了!你若是肯好好跟著我自然我有一口飯,便不會餓著你,知道了嗎?”
“奴婢只是一介丫鬟,死了便死了,又有誰會替奴婢傷心呢!小姐可莫要說笑了!”
“我知你沒了家人,若是你愿意以后我便是你的家人,我會保護你!”
“多謝小姐,小姐大恩,云碧永世難忘!”
若說之前的十一是因為王爺?shù)拿钸@才愿意去服侍小姐,那么如今就是真的信服,王爺待他們也好,但是卻不會說出人命不是輕賤的,在這個世道,人命就是輕賤的,甚至于低等的人還比不上主子的狗!有這樣的主子,是十一的幸運!
“好,現(xiàn)在,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干!”
“小姐吩咐!”
“你去找個紅火些的鋪面租下來,先租一間就好,切記,不能讓人知道是我租的!也不能暴露寧家的名號!價格能低些就低些!”
“明白!”說完,便出去了。
雨露站在一旁嘟嘟囔囔,“不就是伶俐了點,嘴巴會說了些嗎?至于小姐那么重用嗎?”
秦萱珺失笑,這是小孩子,還在吃醋呢!
朝雨露招了招手叫她過來,“雨露,你剛剛是不是在抱怨我呢?”
“我沒有!”
“別生氣啦,我的好雨露,我找她不是為了你們兩能輕松些嗎?你沒看見這幾天雨凝都在外面忙的不可開交的?你也想?。慷?,你們兩是我的大丫鬟,這整個流光城誰不知道?讓你們?nèi)プ怃伱婺遣痪捅┞读藛幔俊?p> “那.....那我現(xiàn)在不挺閑的嗎?”
“誰說的?現(xiàn)在有事要你去做呢!雨凝去找的那些孤兒,只要適齡的,老實的,你都去讓他們把生死契簽了,生死契就是若是將我的制作過程泄露出去一點半點,便要他們死!不愿意簽的,就給點錢散了吧!”
雨露一聽也不鬧了,知道這次小姐來真的了,于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萱珺其實也不想這樣干,畢竟生死契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古代沒有版權(quán)這一說法,若是想要將生意做大,必須得別具一格,但是,若是有人仿造,便決不可以!所以只能讓那些工匠們簽生死契了,而且不能讓家人威脅到他們!
哎~賺個錢好難!
秦萱珺躺在床上想....
過了幾日,快入夏的時候,秦萱珺又生了一場病,寧婁氏急的不行,可大夫說,這也沒辦法,體質(zhì)如此,醫(yī)師們也是束手無策的,實在無奈。
等到秦萱珺的病稍稍好了有一些,寧婁氏打算帶寧為玉去寺廟里去拜一拜,在流光城的城郊有一座臨云寺,香火旺盛,倒是有不少信徒前去,所以寧婁氏也打算試試,畢竟大夫也沒沒有辦法了,就只能去求佛祖了,多捐些香油錢便是。
到了臨行這一日,病還沒有完全好的秦萱珺就被雨凝從床上拉了起來,穿了一件縷金挑線紗裙,梳了朝云近香髻,倒是顯得成熟幾分,簪了一個銀鑲珠寶蝴蝶簪,也不戴其他的配飾,清爽得很倒是,病了之后,臉上沒什么血色,襯的眼角那顆朱砂痣更加的紅,病弱中帶著魅惑,像是一只禍國殃民的女妖,怕是道士也要拜倒在石榴裙下。
等到梳洗完畢之后,出來了之后,雨凝在外面加了一件云絲披風,生怕再吹著風,上了馬車之后,寧婁氏心疼的摸了摸秦萱珺那消瘦的臉蛋,看著那變尖了的下巴,實在難受,“我的乖乖,咱們這就去寺廟里,求大師保佑你啊!”
秦萱珺看著寧婁氏那言溢于表的疼愛之情,安慰道,“沒事的娘,就當減肥了!你看,女兒是不是越發(fā)好看了?”
寧婁氏知道女兒在安慰她,摸摸她的頭,想著自己女兒身子不舒服還得反過來安慰她,就難受,都怪自己沒有將她保護好,“乖?!?
莫寧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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