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你一頭顯眼的粉發(fā)老師就不管,我們?nèi)緜€粽發(fā)就要挨主任罵?”一個女的和一幫男的在圍著姚淑宸質(zhì)問她。
我在旁邊看著。
“這是我天生的頭發(fā)...”姚淑宸說。
“呵,誰信?。烤湍??還天生的粉發(fā)?那你不就是一怪胎?”那女的咄咄逼人。
“誒我說,你不會是老師的孩子吧?仗著有關(guān)系就為非作歹?”那女的還在說。
姚淑宸突然愣了一下,然后說:“你身上...有很多惡靈....”
“???你說啥?我身上有惡靈?呵呵,那讓你見識見識惡靈的厲害,兄弟們,打!”那女的喊到。
我驚住了,我想過去阻止,可是我的腿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
我的腿啊..動?。影?!為什么!為什么不過去阻止?。?!
我的心里很亂,姚淑宸就在我面前挨打,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過了一會,他們停手了。
那女的抓著姚淑宸的頭發(fā)把她抓了起來。
“知道厲害了嗎?識相的話就以后少擺弄你那頭狐媚的頭發(fā),懂了嗎?”那女的說道。
“......”姚淑宸沒有說話。
那幫人走了。
這時我的腿才動起來,走向姚淑宸。
“你...”
“什么啊,原來你看見了,還是沒管我啊?!币κ珏放呐纳砩系耐?,說。
“你...”
“沒什么,我都習(xí)慣了,之前在那個學(xué)校經(jīng)常因為頭發(fā)的事挨打,所以才轉(zhuǎn)到這個學(xué)校來的?!彼f。
“你...”
“你是嚇得說不出來話了嗎?嗨,這算什么,自從成為驅(qū)魔師的那天我的頭發(fā)就完全變粉了,她們嫉妒也沒有用,況且我還是很喜歡我的這頭粉發(fā)的?!彼f。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姚淑宸看了看我,轉(zhuǎn)過身去。
“哎呦呦疼死了,我先去廁所洗洗臉,你也快回班吧?!币κ珏氛f罷,走了。
我真恨我自己,為什么這么軟弱,為什么當(dāng)時沒有動起來,為什么..為什么連自己最重要的人都保護(hù)不了...
回到班,我久久不能平靜。
為什么...為什么我這么軟弱......
。
。
。
放學(xué)后
我獨(dú)自來到他們班門口,教室里就剩他們幾個,那幫男的圍著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在那翹著二郎腿和他們有說有笑的。
我嚴(yán)肅地走了進(jìn)去,走到了那個女生的面前。
“???你是干什么的?來表白的嗎?”那女的沒好氣的問。
“為什么要欺負(fù)她?”我問。
“???誰?”那女的疑惑。
“今天你們打的那個女孩。”我說。
“哦呵,一伙的嗎?我就看她不順眼,怎么地吧?”那女的說。
“為什么要欺負(fù)弱???”我說。
“呵呵,我說你這個人夠逗的了,你是那女的的舔狗吧?就那種貨色還有人喜歡在外面指不定有多.....”她還沒說完話,我的眼睛就瞪得很大。
“啪!”我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
“操!你干嘛?!找死是嗎?!”那女的喊。
其中一個很壯的大高個向我走了過來,給了我一個更重的拳頭,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幫人開始打我,我被踹出了班,后背撞在了消防箱上,撞出了一個坑。
“就這?來打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瘦的跟豆芽菜似的還來打架?”那男的說,其他人也跟著笑。
我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沖向了他們,他們一腳就又把我踹倒了。
我又站了起來,沖向了他,抱住他的腰打,而我又被他重重地打在了地上。
“你還挺堅挺啊...”他說。
我依舊站了起來。
“呼...”我吹了一口氣,接著沖向了他們。
。
。
。
很久之后,我走出了校門,渾身是傷。
“你怎么了?!”楊梓萱和姚淑宸問我。
“我?guī)湍銏蟪鹆?..”我對姚淑宸說。
“真是的...你這叫為我報仇嗎,你這純屬去送死!怎么能這么幼稚啊你!”姚淑宸大喊。
我從口袋掏出了那條項鏈。
“這個,當(dāng)時從游樂場買的,送給你?!蔽艺f。
“啊,你居然還....”她接過項鏈,看了眼標(biāo)簽,大喊:“360?我靠,這便宜貨360你真買???那些陰險的推銷員也就騙騙你這種憨憨!”
“啊...”我說。
“什么跟什么啊....你們倆是在我面前秀嗎?”楊梓萱說罷,轉(zhuǎn)身跑了。
“喂.....”我叫她,可她的背影已經(jīng)愈行愈遠(yuǎn)了。
。
。
。
楊梓萱跑到了那幫人回家的路上,拿著一根棒球棍等著他們。
沒過一會,他們來了。
“站住?!睏铊鬏嬲f。
“這回又是誰?”那女的說。
“就是你們打的夏川澈和姚淑宸?”楊梓萱問。
“啊?又是一伙的?這回還是個女的來?你們這幫人也夠low的了,以為我們不敢打女的?”一個男的說。
“我再問你們最后一遍,是你們,打的夏川澈和姚淑宸的嗎?”楊梓萱狠狠的問。
“呵,是又怎樣?你一個女的,能干的了什么?”那女的傲氣十足。
“哼,這次給你們個教訓(xùn),記住了!”楊梓萱說罷,掄著棒球棍飛快地沖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