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單倍興致勃勃坐上她的車,跑了一小會兒后,單倍就頂不住,求著凌井宜中途停下。
從她的車里出來,單倍直接就在原地吐了,吐完后腿腳也軟了下來,坐在賽道上起不來。
最后還是疾風(fēng)和墨水架著他起來的。
凌井宜的車技那簡直就是鬼搐,這誰頂?shù)米 ?p> 她在賽場上跑的車,一般人估計都受不了。
“嗯?”凌井宜似乎并沒有想要跳過此話題,依舊直勾勾的看著白衣。
白衣慌了,他手忙腳亂的指向墨水,顫著說:“墨水,他可以……”
墨水無辜的攤手,眨著眼睛。
凌井宜將視線收回,饒有興致的看了眼墨水。
她今天抽查的名單里沒有墨水和單倍,等同于他倆少一次上場的機會,倘若墨水想要嘗試,那也未嘗不可。
墨水猛眨著眼睛,張著嘴,一時半會沒說出話來。
見他這樣,凌井宜便知道他并不想嘗試,隨即她又把目視線放在了正在看戲的年初:“年初,要不要試試?”
年初呵呵一笑,那表情比哭還難看,委屈極了,“教練,您就放過我吧,我剛跑完,還沒休息夠呢?!?p> 黃巖看著這一幕,偷偷露出一笑,這種氣氛就是好啊,年輕活力的感覺。
莫約過了半刻鐘,洛暉高高舉起手發(fā)言:“我家翊哥可以?!?p> 這話一出,眾人看了過來。
秋偉翊:“……”
秋偉翊瞬間感覺自己像只猴子被圍觀著。
黃巖瞬間也被提起興致:“秋總,我覺得洛助理的話可行?!?p> 秋偉翊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竟然被洛暉坑了一把。
他是可以,確實可以。
可是在這種場合終究不太合適,畢竟他們連客人都算不上,一下子就參與到他們的事情上,難免有些不妥。
凌井宜面露一絲驚訝之色,瞇起眸子盯著他,看著他坐在那紋絲不動,對他旁邊那位男士的提議毫無波瀾起伏。
心想:他真的不怕?
凌井宜突然心生一種試探:“先生,要不要上我的車試試?”
她那可不是一般的車。
經(jīng)過她的親手改造,車子早已面目全非。
她的話不輕不重的傳入他的耳朵里,秋偉翊緩緩地抬起頭。
昨晚只是粗略的看了她幾眼,并沒想到近距離的看她,面目竟然如此清秀,長著一張乖乖女的臉蛋,骨子卻透著一股野勁。
秋偉翊不動聲色的看了她近三秒,驀地放下交疊的上腿,“可以?!?p> 正好讓他見識下,這個女人有多厲害。
自然地放下腿,秋偉翊站起來,捋了捋西裝。
凌井宜被他的身影籠罩著,眼前頓時昏暗了一層。
“單倍?!绷杈耸栈匾暰€,轉(zhuǎn)身和單倍說話:“頭盔給我。”
“哦。”單倍雙手將她的頭盔奉上。
凌井宜將手中未喝過的礦泉水放在一旁的無人座位上,接過頭盔套在頭上,回頭看了眼秋偉翊,示意他跟上自己。
秋偉翊輕挑了下眉頭,跟在她身后,走下觀眾臺。
兩人下去后……
白衣望著兩人的背影,嘖嘖了幾聲,轉(zhuǎn)過身看著洛暉,一臉擔心的問道:“兄弟,你那什么哥真的可以么?”
主駕駛的人是誰。
那可是凌井宜啊,進了賽場就是玩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