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狗男人怕她不離婚,于是專門找一條蛇來嚇自己?
這蛇昨天出現(xiàn)在了那個狗男人車上就是證據(jù)。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楚輕煙咬牙切齒,心里忍不住就問候起了容靳南的祖宗十八代。想到容老太太對自己很不錯,楚輕煙強迫自己把火力集中在容靳南一人身上。
“容靳南你個人渣。”
容靳南還沒從那劇烈的疼痛中緩過神來,冷不防聽到這句罵他的話第一反應(yīng)不是生氣,而是有幾分意外。
難道說,楚輕煙看出來了?
看那蛇“傻乎乎”的盯著自己看,楚輕煙抬手就在它頭上戳了戳:“說。是不是容靳南那個人渣帶你過來的?”
容靳南被她戳得頭痛欲裂,偏偏楚輕煙心里有氣,手上的力氣十分的大。
“那個狗男人。為了怕我不離婚,故意讓你來嚇我的?”
狗男人?
容靳南氣壞了,支起了身體,沖著楚輕煙就要來一波攻擊。
頭上昨天被打的地方,被楚輕煙抓住了。劇痛讓他五官扭曲,不斷擺動著蛇身,可是這樣一來身上更痛了。
“嘖?!笨粗呱砩系难鸭啿剂杭t了,楚輕煙覺得她猜中了。
“我說中了?呵。你給我老實點,再動小心我把你煮了做蛇羹?!笔种负敛豢蜌獾狞c在蛇頭上對狗男人送來的嚇人玩藝,沒必要太客氣。
看蛇果然不動了,楚輕煙越發(fā)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找來傷藥為它把傷口重新處理,又將蛇按回行李箱里。
容靳南沒有掙扎,甚至沒有動,他太痛了。痛得不要說攻擊楚輕煙,就連想掙扎一下都做不到。該死的女人,竟然拿手指他的頭,可惡!
他老實了,楚輕煙多少松了口氣。這樣一條蛇是人都會怕,她也怕。不過知道是家養(yǎng)的,讓她的害怕減輕了一些。
看著一身繃帶,凄慘無比的蛇,她難得起了幾分惻隱之心。
“聽著,你給我乖乖呆在這別動。否則——”威脅的話語也沒多少力道,楚輕煙抓過一旁的棒球棍:“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打斷你的蛇頭。”
容靳南蔫蔫的,他能感覺到,自己后背的骨頭應(yīng)該是斷了,所以才動不了。
見“黃金蟒”真的不動了,楚輕煙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去廚房給自己做飯去了。也不知道容靳南那狗男人幾時來簽字,楚輕煙給自己做了份簡單的三明治,又熱了杯牛奶。
從廚房出來看到行李箱里面的黃金蟒時又愣了一下。
蛇吃什么來著?
她一邊咬著三明治,一邊上網(wǎng)查資料??茨巧吲恐粍硬粍樱陔x沙發(fā)對面離蛇最遠的位置坐下。
“容靳南真是狗,為了離婚什么事都做得出來?!?p> 拿蛇嚇她,他怎么想得出來的?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眼前這個女人罵自己了。容靳南之前太痛,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會看著遠處那個模糊的身影,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這個女人遠沒有她以往表現(xiàn)出來的愛自己,她以往在他面前,只怕都是裝出來的。
“蛇吃什么?”
楚輕煙把牛奶解決了,看著網(wǎng)上的資料。
“吃老鼠?!?p> 惡……蛇的口味這么重嗎?
她拒絕。而且她上哪找老鼠來給這蛇吃?
——你才吃老鼠,你全家都吃老鼠。
容靳南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本來就痛的身體,聽到楚輕煙的話更難受了。
他發(fā)誓,她要是真的敢拿老鼠來喂他,等他恢復了正常,他不但一毛錢都不要給她,他還要讓她過得凄凄慘慘,以報今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