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嘖,怎么回事?
大腦像被嚼碎了一樣。。
這樣的痛感持續(xù)了不知道多久才逐漸減輕,到后面已經(jīng)好很多了,但還是很痛,腦子像被人一點一點鋸下來一樣。。
又過了許久,我撫摸著大腦從一張陌生的木板床上坐了起來,什么都不記得了,怎么想也想不起來,腦內(nèi)還回蕩著之前的痛感,久久未散。
看了看四周,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小木屋子,右手邊有個木頭桌子,桌子上古典的燈籠有半個成年人腦袋大,散發(fā)著暗淡的黃光,勉強照亮這個屋子。
燈籠旁邊是幾本書,大概六七本,有一本被翻開了,紙張粗糙而泛黃,上面記載著晦澀難懂的文字還畫著一個奇怪的長著觸手的生物,很是詭異。旁邊發(fā)這一根鋼筆,筆帽對著一把黃銅做的左輪手槍,這把手槍做的很是樸素,沒有任何裝飾,但是透露著一種年代的詭異美感。
桌子旁邊的墻里鑲嵌著一根黃銅做的管子,直通到屋頂,管子連接著一個灶臺,灶臺上放著一口已經(jīng)糊了鍋底的黑鍋,看來已經(jīng)用了許久了,鍋旁邊放著各種調(diào)料,我一樣也認不出來,那就不認了。
我翻身下床,翻下床時大腦又猛的痛了一下,我忍著痛赤著腳踩著木頭地板走出了屋子,腳踩木板發(fā)出的咯吱聲在屋內(nèi)回響著。。。
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黃沙,遠處還能看到幾個沙丘,幾座木頭或石頭做的屋子立在不遠處,破爛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一樣。
“嘿,小子,是大叔我救了你呢,你這么不聞不問很傷喬叔叔的心呢?!蔽翼樦曇敉^去:是一個帶著粗糙草帽穿著背帶褲的男人,四五十歲,皮膚被太陽烤得像牛皮一樣頭發(fā)黑里帶著些許白色?!靶∽?,說兩句話,別裝啞巴啊?!蹦莻€人張開嘴,露出一嘴黃牙,對著我說到,我應聲答到:“啊,你好,謝謝你救了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該有的客套話還是要有的。
他見我搭話,爽朗的笑了幾聲,指著旁邊的一個鐵桶說道:“小子,你可別光口頭上說說,去給我把那個空桶裝滿水去,別問為嘛,我可是救了你的?!?p> 我聽完前半句還想睡為什么,聽完后半句就只能聳聳肩把嘴里的話憋回去。
我走過去撿起鐵桶,問道:“去哪里打水?”喬大叔只不耐煩的回到:“自己找去?!?p> 我心里怒罵一句國罵,但也只敢在心里罵了,畢竟人家救過自己。
我向著遠處那幾棟屋子走去,腳踩在被太陽烤的發(fā)燙的沙子上,一陣陣灼燒的感覺從腳下傳來,腳踩在沙子上傳來的沙沙聲也刺激著我,我吸了口氣,由走改成跑。
我跑到那幾棟破舊的房子時,看到一堆人圍在其中一個房子前面指指點點的也不知說些什么,我也想湊湊熱鬧,奈何公務(wù)在身,只能繞過人群少吃一個瓜了。
我圍著這幾棟破房子轉(zhuǎn)了一圈,才在這勉強稱為村子的村頭看到了一個水泵。
這水泵一身鐵銹,銹比鐵都多了,扳手都被銹死了,湊活用吧。我把水桶放到出水口下面,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銹跡斑斑的扳手拉下去,水倒了出來,我接了差不多半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