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Por una Cabeza》,樊宇。”
“第一名,《月光曲》,林子豪?!?p> “第二名,《莫扎特第二十鋼琴協(xié)奏曲》,祁芮冰?!?p> 薛彬的眼神不由得亮了一下,果然讓自己猜中了。他既然是想明白了這件事,就有想要拉攏的意思,更何況,這樣的人確實也不多見。
接受了授獎,彼此擁抱后,三人就走了出來,黃小雨此時睡眼惺忪,渾然不知外物。薛彬問道:“那個林子豪?倒是比較低調(diào)啊!”
樊宇知道這是在問自己是不是知道這么一號人物,樊宇無奈搖搖頭:“他就是個小角色,你如果聽了他朋友的鋼琴彈奏,才是一種享受?!?p> 薛彬聽了不由得有些意外,不過樊宇沒有給他繼續(xù)下去的空間,而是說道:“好歹也算是進入了前三甲,不妨約個飯局?”
“去吃螃蟹怎么樣?”
“螃蟹?”兩位男生聽了黃小雨的話,面面相覷。
樊宇點點頭:“那行,你覺得哪家的螃蟹好吃?”
“好吃的話……就那家‘蟹老板’吧!”
打車回到了學(xué)校附近,那家店他們都很熟悉,老板是以前學(xué)院流行樂的老學(xué)長,散客廳里還有駐唱的吧臺。這種設(shè)計倒是不多見,不過在國外混跡的薛彬倒是習(xí)以為常。這些人上去唱歌,主要是為了生計,喜歡的可以去給些小費,不過通常是一百起,要么就不給。
他們進去的時候,老板已經(jīng)打招呼留了座,薛彬在學(xué)院里也是一個不容小視的人物,與這些人都或多或少認(rèn)識。
黃小雨問道:“我記得你快要去晉都省演出了吧!”
薛彬點點頭,說道:“大師下周五會飛過來,外面配合的是當(dāng)?shù)氐囊粋€樂團,可能演奏肖邦的曲子?!?p> 聽到他的話,樊宇倒是有些明白了,問道:“這是你的第一次國際演出?”
“是啊,這一切來的有些太突然了。”
老板笑著走來,拿著酒過來,說道:“你一個鋼琴系的學(xué)生,居然要學(xué)指揮。更重要的是,指揮的還不賴嘛!”
“你這可是嘲笑我,不帶你這么打擊人的??!”
樊宇說道:“你如果是去那邊,我倒是覺得你有可能會遇到林子豪,他本身就在一個樂隊?!?p> “哦?你很了解這個人?”
樊宇有些無奈道:“怎么說呢,我的鋼琴十級是和他一起考的?!?p> 樊宇考十級,是在高二的時候,也就是三年前。而林子豪看起來不過是剛剛上高中的樣子,照這么說,和自己倒是有得一拼了。
他開始有些好奇這個林子豪,畢竟這個孩子有很多特別的地方,那首貝多芬,給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為這周末就要放暑假,其實這段時間本應(yīng)該是他們?nèi)嵙?xí)的機會。
一旁的店老板說道:“這個林子豪,我倒是知道。不過,教他鋼琴的郭城才是深藏不露的真人,鋼琴各在其次,你們應(yīng)該見過江浦國際電影學(xué)院的新一年的電影節(jié)作品吧。那就是他和搭檔一起策劃拍攝的,我還去配了背景音?!?p> “那個《浴火青春》?”
“對啊?!?p> 薛彬不由得點了點頭,看著插不上話,埋頭吃螃蟹的黃小雨,問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演出?”
“你確定?”
樊宇也是點點頭:“我也要回家,反正下飛機也要經(jīng)過省會,我跟你去?!?p> 黃小雨舉著螃蟹說道:“那,那我也要去?!?p> “你確定不會再睡著了?”
“看著我的男神,才不會呢!”
行程定下來,三人就訂好了改天飛往晉都省的機票。薛彬回到宿舍,把自己的指揮棒放在包里,他和樊宇是這二人間的舍友,樊宇則是收拾出一個行李箱,把要帶回去的東西都帶回去。
“你對指揮一個職業(yè)樂團有沒有把握?”
“你說呢?咱們學(xué)校這么垃圾的樂團我都帶出來了,想必職業(yè)樂團不會太差吧!”
樊宇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你可別這么想,有時候職業(yè)樂團的因素更加復(fù)雜。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薛彬就不說話了,他又何嘗不知道這里面的難度,只是更多的時候,確實不能夠思考這些罷了。
這個時候,薛彬的手機響了,聽到他用英文交談了幾句,就直接用漢語問道:“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那邊的經(jīng)紀(jì)人說道:“大師出了很嚴(yán)重的車禍,所以這次可能需要你一個人來操控一個團隊了。不過你放心,那邊我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p> “那我做完演出,就去看他?!?p> “好。”
掛斷電話,薛彬不由得陷入沉思,過了好久,才去洗漱睡覺。第二天,他就先請假飛往晉都省。
在候機大廳里,黃小雨的電話打了過來:“我聽說你要去晉都省?!?p> “是。大師出了很嚴(yán)重的車禍,我要先去晉都省安排,過幾天你跟樊宇一起過來就好了?!?p> 此時,在酒店里,一個黑人男子正壓在她背上,手指在身上隨意游走。
黃小雨不禁發(fā)出一聲冷哼,而薛彬以為她生氣了,微微一笑:“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馬上就登機了。先掛了?!?p> “好……”
掛斷電話,黃小雨很生氣地推開那個黑人:“Bob,Please slow down when I call.(Bob,麻煩在我打電話的時候輕一點。)”
“Oh,I'm sorry,huang.(黃,實在是對不起。)”
樊宇看到薛彬留下來的紙條,不由得無奈搖頭,不過他習(xí)慣了,薛彬什么時候都想要把事情做得最好。
樊宇拿著包出去,收到了一條從未知號碼發(fā)來的彩信,是從一棟樓的對面?zhèn)鱽淼?。樊宇皺了皺眉,打開發(fā)現(xiàn)是一對宣泄的男女。樊宇皺了皺眉,是什么人這么無聊,發(fā)這種黃色短信。不過他正準(zhǔn)備刪的時候,又收到一條短信:這個女孩,熟悉嗎?
樊宇愣了一下,把刪除界面退出去,拿手機播放器進行大頁面播放,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這個時候,又傳來一條短信:不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嗎?來維納斯賓館。
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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