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此刻,江小北就在做這樣的事情。
他借著造化符,瘋狂吸收靈技!
吸收、淬煉,無師自通!
江小北在幾人的攻擊到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把他們的靈技全都學會了,只是一次性吸收的太多,異常消耗精神力,江小北的腦瓜子都出現(xiàn)了短暫的眩暈。
江小北甩甩腦袋,這時候可不能掉鏈子,因為這一回,可沒有人替他抵擋對手了。
杜英豪被宋紫琪纏住,一時半會兒根本就脫不開身,杜鵬更是指望不上。
江小北后撤一步,把杜鵬放到門外,而后全力運轉(zhuǎn)耳目之力,上前迎敵。
此刻,沖在最前面的招式是“大日拳”,這道拳法靈技十分剛猛,至剛至陽,拳風炙熱,宛如烈日。
面對這樣的靈技,若是放在是幾秒鐘前,江小北或許只有挨打的份兒,可是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
江小北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大日拳”,知曉拳勁的走向和變化,再加上完全不弱于玄境修士的目力和耳力,完全可以靈活避開對手的攻擊。
甚至,還能反擊!
嘭!
江小北抓住一個空檔,運轉(zhuǎn)“狂狼掌法”,一掌拍在對手的腰窩處。
“這么大的空檔,看來你沒有好好練拳啊?!?p> 大日拳手被江小北一掌擊倒,渾身酸麻,失去了一戰(zhàn)之力。
一個照面,倒下一個!
這離奇的一幕,看得白凱旋目瞪口呆,這是啥子情況?
一位黃境修士,一掌拍翻了一位玄境三段的修士,這小子是怪胎嗎?
宋紫琪的余光也看到了這一幕,可是她不愿意相信這是江小北的實力。
“蒙的,一定是瞎蒙的,這小子不過是運氣好罷了,黃境九段怎么可能是玄境三段的對手?”
然而,宋紫琪這一走神,被杜英豪抓住機會,杜英豪反手打出兩個靈元爆,擺脫了她的糾纏。
而江小北在搞定了“大日拳”之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無影拳”和“斷碑手”一左一右朝著江小北夾擊過來。
“無影拳”,迅疾詭異。
“斷碑手”,力量渾厚。
再加上兩人配合密切,想要接下,并不容易。
江小北眉頭一擰,決定先破掉一個。
于是,江小北抬手迎上了“斷碑手”。
一旁的宋紫琪在被擊退之后,并沒有沖上去跟杜英豪纏斗,而是死死盯著江小北。
“好運氣總會用盡的,我倒要看看,你迎上‘斷碑手’,怎么避開這無影拳!”。
斷碑手的威力就跟的它的名字一樣,簡單、直接、粗暴!
煉至上乘,可斷碑開山,威力無窮,堪比一臺千匹馬力的碎石機!
不過,在江小北的眼中,此刻這招斷碑手,破綻百出。
江小北抬起右腿,朝著對手的下盤全力一擊。
“攻上不守下,我看你是不想要崽了。”
嘭!
江小北揮出一記絕戶撩陰腳!
就在這時,江小北的后腦勺猛地一緊,耳邊傳來一絲空氣流動的聲音,“無影拳”對著他的腦門轟了過來。
江小北屈膝下腰,反手一擊,狂浪掌法之大浪滔天,一掌轟擊在對手的腹股溝上。
??!
喔!
兩聲慘叫幾乎同時發(fā)出,兩人瞬間倒地,身子弓得跟蝦米一樣,身體最脆弱的部位受到了劇烈的沖擊,一時半會是站不起來了。
宋紫琪望著江小北,牙齒咬得咔咔響,“卑鄙,無恥,下流,小小年紀,竟然用出這如此骯臟的招式,臭不要臉?!?p> 杜英豪則嘿嘿一笑,望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九局同事,“老弟就是厲害,贏得漂亮!”
然而此刻,白凱旋的臉很陰沉,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到不行,九號樓外面的警戒人員想要沖進來,被他打手勢制止了。
白凱旋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就是一個怪胎,渾身上下就像長滿了眼睛,總是能夠預判三人攻擊的位置,這三人敗的不冤。
白凱旋嘆了一口氣,能夠輕松贏下玄境修士的小子,值得他尊重,這場小鬧劇也該終止了,再鬧下去沒有意義。
“全都停手,關(guān)于杜鵬違規(guī)使用靈器一事,我已經(jīng)有了決斷,九局賞罰分明,功是功,過是過?!?p> “獎勵稍后會送到九組的倉庫,杜英豪記大過一次,罰十年工資和獎金,降為九組副組長,杜鵬觀察期延長三年,就這樣,不接受復議?!?p> 白凱旋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他急著回去查清楚,這個小子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本領(lǐng)!
宋紫琪瞪了江小北一眼,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她也準備查一查江小北,把他的祖宗八輩都查個底朝天。
會議室中的百來號人員,臉上也沒什么光彩,畢竟跟著宋副局長踩人不成反被強,挺丟人的,他們抬起地上的三個哥們,灰溜溜地出去了。
很快,整個會議室里,就剩下他們?nèi)恕?p> 杜鵬一臉崇拜地望著江小北,“江叔,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一輩子的偶像!”
近乎脫力的江小北,根本沒有力氣搭理他。
杜英豪也走上前,輕拍著江小北的肩膀,“老弟,干的漂亮,不過,你舊傷未愈,就強行戰(zhàn)斗,恐怕又添了不少新傷,快跟我去治療?!?p> 杜英豪不說還好,這話音剛落,江小北立刻感受到渾身上下酸痛難忍,全身肌肉仿佛撕裂了一樣。
別看剛才戰(zhàn)斗的時候很瀟灑,只有江小北自己知道,他的消耗有多大,接連吸收五道玄靈技,消耗了近半的精神力,又一鼓作氣打翻三個玄境高手,更是耗盡了全部的體能。
此刻,江小北的腦袋昏昏沉沉,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了,“總算沒有給師父丟臉!”
緊接著,江小北雙眼一閉,昏睡過去。
杜鵬一把扶住江小北,“五叔,他怎么了?”
杜英豪抬起江小北的胳膊,搭上脈搏感應一番,緊皺的眉頭緩緩散開。
“消耗過度,昏過去了,扛起他跟我走?!?p> 江小北雙眼緊閉,迷迷糊糊,不省人事,但是,卻朦朦朧朧做夢一樣感覺身體在飄蕩。
似乎從一塊僵硬的石頭上,飄到一團柔軟的棉花上,而后沉沉睡去。
然而,江小北不知道的是,在他沉睡的這段時間里,有兩個老家伙都快急瘋了。
江小北的師父陳敬軒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江小北的電話,最后實在是忍不住,給江小北撥了過去,結(jié)果卻是——你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
陳敬軒當場就傻眼了,而后一個電話撥給了季師兄,發(fā)現(xiàn)季漠師兄根本就沒有在車站接到江小北,火車半路出了點兒狀況,停運了!
到最后,兩個老頭子在電話里吵來吵去,季漠不停埋怨陳敬軒。
“你這老東西,就這么放心讓小北一個人出門,他要是出點什么狀況,你就哭吧!”
“師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小北,小北不能有事兒啊?!?p> “老東西,別著急,容我想想辦法,收集一下消息,就這樣。”
季漠站在車站前,眉頭緊鎖,而后拿出手機撥給自己寶貝徒弟——陳飛揚。
這小子消息靈通,說不定可以打聽到江小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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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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