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季宛宛鎖上了門,右邊的臉頰隱隱作痛,臉上還有被打甩過巴掌的紅腫。
季宛宛緩緩坐在化妝椅上,揉了揉臉上一直疼痛的紅腫。
文中顧老太的描摹可是用不少的劇情描述這人的刁鉆無禮,即便為顧家生下顧欒這么超凡的人物,也抵擋不住周圍人對她的厭煩。
即便是顧欒,對這個身母也只有尊敬,沒有半分母子之情,這也與顧欒從小都沒和顧老太一起生活有緣故。
顧欒的父母是家族聯(lián)姻才被捆綁在一塊,結(jié)婚三年后誕下顧欒,而兩家都是獨生子女,家里的所有產(chǎn)業(yè)也都慢慢合并在了一塊。
雖然企業(yè)的所有權(quán)掌握在顧家的手,可顧家也一直念顧老太那邊對顧家的幫助,即便人再怎么不好,也都是顧氏承認的顧夫人。
她這一巴掌可不是白挨的。
樓下的人已經(jīng)坐著車離開了,家里的阿姨替樓上的人準備了冰袋和吃食,端著盤滿滿當當?shù)臇|西,給人送了上去。
在樓下做飯的阿姨,磨磨蹭蹭的找了個隱秘的房間鎖上了門,給另一邊打了過去。
“喂,是李秘書嗎?是我哎行,我有事交代?!?p> ……
顧老太的車已經(jīng)啟程離開,季宛宛靜靜靠在窗臺看著。
門外的阿姨在人打開了房門以后,替人端到房間,“季小姐,這是廚房做的飯菜,您一早晨沒吃飯,還得吃一些。這是冰袋,可以消淤化腫。”
仆人送上東西就給人關(guān)上了房門。
下午季宛宛又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出門。
下樓的時候幾個阿姨直愣愣的看著人,一個阿姨還擔憂的問,“季小姐,你這還要出門?”
可顧先生好像說的是…
季宛宛輕輕哼了一聲,頂著臉上的紅腫,從包里掏出一個黑色口罩伏開耳邊的頭發(fā)帶上。
“我工作上的事,要出去一趟,晚飯照樣做我會回來吃。”
這句話讓問話的阿姨放心了不少。
下午顧欒就回到了別墅。
男人回到別墅的第一時間,就是對著一邊的恭敬的傭人問,“宛宛呢?”
面前的阿姨低著頭,“顧先生,季小姐出去了?!?p> “去哪了?”
“季小姐沒交代。”
顧欒幽幽的眼神,矜貴清冷地蔓延著不寒而栗,宛如濕冷的雨霧蔓延到心里。
季宛宛窩在溫錦歆的房間,溫錦歆好說歹說的對著她,把打了她的人罵了千百遍。
“錦歆我今天交你一個道理,被人的欺辱我們都要把它變做一種武器,對人讓人自食惡果。”季宛宛都不為所動,目光清冷無比,無悲無喜,最后對著她意味深長的說道。
溫錦歆愣愣的沒聽懂她這句話的意思,心里還是冒著一股悶氣。
季宛宛看著她那張氣憤的臉,忍不住打趣她,“這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都已經(jīng)動過手了,你難道還能替我打回去?”
溫錦歆知道,自己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即便真的知道是誰動手,她也不能對對方做些什么。
于是溫錦歆郁悶了。
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后又被她壓住。
可還沒等她說出點東西,一輛豪華轎車就落在了別墅門口,還敲了門口。
溫錦歆郁悶的起身,入眼赫然是男人冰冷又鋒利的面容,她微微一窒,傻傻的開口“你是來找宛宛姐的嗎?”
顧欒眼神從她身上離開望向里面,“她呢?”
溫錦歆抿著唇側(cè)過身子,意味深長的對著人“宛宛姐臉都被別人打成那樣了,你就一點也不生氣,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宛宛姐的?!?p> 溫錦歆不知道顧欒出差剛回來,而是以為季宛宛受委屈了才到她這來。
顧欒這時才把冰冷的視線放她身上,眉頭微微蹙起,“她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