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控制臺后的易小清一臉從容,這是她和導(dǎo)演商量好的,故意在最后這么問,無論何銘回答的好不好,這場綜藝的熱點爆點也都有了,無論是對她還是對節(jié)目組都是百利無害的。
何銘聽到問題后,驚了驚,但很快也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便說:“我承認我上部戲演的確實不好,所以我更要抓住一切機會來磨煉我的演技,現(xiàn)在我也的確還在劇組拍戲,也請觀眾們期待我新的作品,很感謝有導(dǎo)演現(xiàn)在還愿意用我,給我機會。”
說罷,觀眾都鼓起了掌,但主持人卻不依不饒,繼續(xù)說:“據(jù)我所知,你并沒有接受過科班的訓(xùn)練,你怎么有信心這次作品一定會給觀眾帶來驚喜呢?不怕因為自己影響了整部戲的質(zhì)量嗎?”
全場再次一片唏噓,江昕早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罵著主持人。何銘知道無論怎么說,帽子都已經(jīng)扣上了,那就隨便吧,便說道:“在這部戲中,我學(xué)到了很多,無論最終結(jié)果好壞,我都會正面面對,并繼續(xù)努力。”
主持人接著說:“你的意思是你的作品的好壞,是要由整個劇組來買單嗎?”
何銘也生氣了,冷冷地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如果您非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p> 主持人只得開始圓場,結(jié)束了這場錄制,江昕便跟著何銘和易小清上了車,往機場方向開去。一車人都沉默不語,易小清率先打破了尷尬,說:“何銘你也別太往心里去,犀利哥一向是以毒舌出名,他這么做也只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
何銘只說了句:“無所謂?!?p> 等何銘與江昕回到酒店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江昕想安慰何銘,但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反而是何銘開始安慰江昕道:“沒事兒,這都是套路,習(xí)慣就好了。你回房間早點睡,明天還得開早工,這段時間辛苦了,過年給你包個大紅包!”
江昕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便開玩笑道:“好啊,你也早點休息,紅包記得包厚點兒!”
“沒問題!”何銘笑著說完便回了房間。何銘知道,易姐肯定同意了這些問題的設(shè)計,但他現(xiàn)在真的是無所謂了,反正這樣的事情經(jīng)歷又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有時間想這些,還不如背一會兒臺次來得實際。
反而江昕躺在床上,看著何銘再一次上了熱搜,“何銘在《星光閃耀》錄制中與主持人對罵”“何銘對犀利哥談?wù)撟约貉菁己谀槨备鞣N各樣的標題席卷而來,江昕很想替何銘解釋,但卻無能無力,終于懂了什么叫“白的也能變成黑的”!不知在床上輾轉(zhuǎn)了多久江昕才睡著,只感覺剛剛開始做夢,鬧鐘就響了。
等江昕準備叫何銘起床的時候,何銘已經(jīng)在背臺詞了,何銘見江昕來了,便和江昕一起去了劇組,一路上何銘與江昕說說笑笑的,一邊對著臺詞,一邊吃著早餐,誰也沒有再提昨天的綜藝,就像完全沒有發(fā)生一樣。
到了片場,何銘和楊雪華,郭之平的戲拍的很順利。江昕,謝培安和韓靜一邊關(guān)注著他們,一邊開始瞎聊。
“何銘哥又上熱搜了?”“恩,我也看到了,說他錄綜藝的時候當場和主持人翻臉。”韓靜和謝培安問道。
江昕著急解釋,連話都說不清:“不是這樣的,是……是主持人臨時換了問題,而且何銘哥只是后面不想再解釋了,他們亂寫的……”
看江昕急了,韓靜和謝培安趕緊安慰道:“江昕,別急呀,我們只是想問問什么情況……”“對呀,這種事我們見的多了,別放在心上。”
江昕嘆了口氣,說:“我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真的,你想解釋都解釋不過來!”
韓靜安慰道:“雪華姐剛出道的時候真的是天天被黑,天天被罵,當時我都怕她會受不了,一步不離地跟著她。你再看看現(xiàn)在不是也挺過來了,別擔心,時間會證明一切的?!?p> 謝培安提醒她們:“你們倆別惆悵了,快過去吧,他們這場戲拍完了。”韓靜和江昕聽見謝培安這么說,便都趕了過去。而謝培安也趁機幫江昕和郭之平拍了合照,這可把江昕激動壞了。
何銘見江昕歡天喜地地跑過來,便說:“收拾東西,走吧?!?p> 江昕詫異道:“今天這么早?”
何銘面無表情地說:“導(dǎo)演臨時決定換人了,我們可以休息了?!?p> “什么?”江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昕想著肯定是衛(wèi)導(dǎo)看了新聞,怕對戲有影響,所以才換人的,對,肯定是這樣!便急沖沖地一邊說:“等一下,我去給衛(wèi)導(dǎo)解釋的。”一邊往衛(wèi)導(dǎo)的方向跑去。
何銘快步拉住了江昕,笑著說:“不要急,我就開個玩笑?!?p> “啊?玩笑?”江昕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腦子嗡嗡的一片。
何銘解釋說:“我看你這一早上悶悶的,故意逗你的?!?p> 江昕松了一口氣,嘀咕道:“不換人就好,不換人就好!”
何銘笑道:“快收拾東西走了,我今天的戲已經(jīng)拍完了?!?p> 江昕一邊朝休息區(qū)走去,一邊說:“怪我怪我,沒有仔細看你的工作安排,下次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了?!?p> 何銘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你剛剛比我還激動,跑的那么快……哈哈,還好我腿長,不然你真的要去質(zhì)問衛(wèi)導(dǎo)了?!?p> 江昕知道自己有點兒反應(yīng)過度了,便說:“我是怕你被換了后,沒人給我發(fā)工資了!”
何銘換好衣服出來,嫌棄到:“咦……你這家伙心里就只有錢,我還真以為你是擔心我?!?p> 兩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地就回來酒店,累了這么久,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晚上,何銘背完臺詞,看時間還早,便給江昕發(fā)消息。
何銘:“睡了嗎?”
江昕:“沒有,在玩游戲呢?!?p> 何銘:“玩游戲還回消息,不怕隊友罵你喲!”
江昕:“我在玩兒狼人殺,即使給你回消息,我也能聽見他們的聲音,又不影響。再說了,現(xiàn)在我是你的助理,我看見消息能不馬上回嗎?”
何銘:“狼人殺?你能不能玩兒一些高級一點兒的?!?p> 江昕:“比如?”
何銘:“英雄聯(lián)盟,穿越火線,和平精英也就是‘吃雞’,都比狼人殺好玩兒吧!”
江昕:“不好意思,我手速慢,這些游戲是在玩兒不了!”
何銘:“你有沒有點兒常識?這些又不僅僅只靠手速,還有團隊配合等等。”
江昕:“我知道?!?p> 何銘:“怎么樣,和我一起打英雄聯(lián)盟不?”
江昕:“不來,我真的玩兒的爛,我表弟才讀小學(xué),他都嫌棄我和他一起打游戲?!?p> 何銘:“那我教你吧?!?p> 江昕:“不不不,我還是真的比較喜歡玩兒狼人殺,這種考驗演技的更適合我!”
何銘:“在我面前說這個,你好意思嗎?”
江昕:“對呀,你不就是演員嗎,一起玩兒吧,我邀你!”
何銘:“不玩兒,這太low了!”
江昕:“玩兒吧,玩兒吧,你今天陪我玩兒狼人殺,我下次陪你玩兒英雄聯(lián)盟?!?p> 僵持了好久,何銘還是同意了。江昕先以為何銘沒玩兒過,還在給他講規(guī)則,哪知道何銘玩兒的比自己都好,自己還被騙了好幾次。想著本可以在狼人殺上好好虐虐何銘,哪知道虐的都是自己,又想想下次還得陪何銘打英雄聯(lián)盟,肯定會被嘲笑得體無完膚。江昕現(xiàn)在還想不通,為什么要給自己挖這么個坑?
在劇組的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何銘殺青的時候,當衛(wèi)家和導(dǎo)演說道:“卡,逍遙劍客—何銘殺青了!”大家都開始鼓掌,工作人員也推來了蛋糕,送上了鮮花,導(dǎo)演,演員和其他工作人員也和何銘一一擁抱。
此時的何銘,腦子一片混亂,就呆呆地站在那里,回想在劇場的一幕幕,有淚水,有汗水,更有喜悅和歡笑。他不再去想這部戲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他知道這并不是他可以控制的,盡力了就好,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罵得很慘了,還能更慘嗎?當所有都慶祝完畢后,何銘和江昕一起回了酒店。
江昕看何銘還是呆呆的,便打趣道:“怎么,還沒緩過來?”
何銘看看窗外,說:“有一點,進劇組前前后后也有三四個月了,說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一下子殺青了還有點兒適應(yīng)不了?!?p> 江昕點點頭,說:“我在這兒呆了二十多天都有點兒舍不得,更別說你了?!?p> 何銘笑著說:“你現(xiàn)在是真解放了,明天我還要回公司和易姐開會,你可以直接回家了,雪兒那邊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后面出席活動,舉行演唱會比較多,就還是雪兒來吧?!?p> 江昕開玩笑說:“感覺我遭到了嫌棄!”
何銘笑著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交到江昕手上,說:“諾,這是這段時間的工資?!庇帜贸鲆粋€紅包,說:“這是獎金!滿意了吧?”
江昕歡呼雀躍地說:“滿足!相當滿足!”
何銘笑著說:“今天晚上我要和郭哥雪華姐聚餐,聽說你們仨也要去聚餐?”
“恩恩,是的,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們?!苯奎c點頭,想著韓靜和謝培安,還是有一點兒不舍。
何銘拍拍安慰說:“不是你說的嗎,人生那么長,總會有機會的。下次我再又帶你來過來玩兒唄!”
聽到這兒,江昕兩眼都放光了:“真的?”
何銘點點頭說:“恩,真的,放心吧,那我們明天一起去機場吧?!?p> 江昕比了個OK的動作,就去參加他們?nèi)齻€的聚餐了。
這次劇組之旅終于圓滿地結(jié)束了,江昕也順利登上了回家的飛機。
不得不說這次江昕真的是收獲豐富,不僅拿到了工資加獎金,還認識了新朋友,還與郭之平成功地合了照,真的是一時間實現(xiàn)了所有的愿望!
江昕多么希望這樣的機會再多一些,哈哈,看來認識何銘真的是一件幸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