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
“你這是有多想把自己的老公往外推?”顧遠城黑著一張臉,鉗住陳靜默的下巴,懲罰似地吻下來。
陳靜默嬌笑著躲開,可是她哪里是顧遠城的對手?
顧遠城得逞后,眼睛眨巴著看著陳靜默,一臉的曖昧不明,彰顯著他的意猶未盡。
“好啦,我去見見她吧。”陳靜默一本正經(jīng)地坐好,說道。
“不行,以后沒有我的允許或陪伴,你不能輕易見任何人?!鳖欉h城霸道地說道。
想起上次的經(jīng)歷,顧遠城就心驚后怕不已。
“沒事的,她又不是史密斯,何況這是在國內(nèi)。”陳靜默仍然不放棄。
“那也不行?!鳖欉h城這是準備將陳靜默好好地保護起來。
“小氣,人家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陳靜默撅起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再說人家也想快速成長,跟你一起肩并肩嘛?!标愳o默見假裝生氣不好使,又抱著顧遠城的胳膊搖來搖去地撒嬌。
“有我在,不需要你長大。”顧遠城說什么,都不能心軟,關(guān)乎陳靜默人身安全的事情,他絕不馬虎大意,何況在他心里,保護自己的女人是天經(jīng)地義的!
陳靜默眨巴著眼睛,在想著其他的點子,當然這點小心思不可能逃過顧遠城的眼睛。
“你就有這么想去會會田貝貝?”顧遠城刮一下陳靜默的小鼻子,問道。
“每一個害我們的人,我都想叫她嘗嘗自己種下的惡果?!闭f著,陳靜默露出一副邪惡的表情,活脫脫一個小惡魔。
顧遠城看著心里竟然是高興的,覺得這樣的陳靜默異??蓯邸?p> 或許正應(yīng)了那句話,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陳靜默什么樣子,顧遠城總是覺得是好的,對于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看不出來,我家小東西還有不善良的一面?!鳖欉h城輕拍陳靜默的頭,寵溺地說道。
“哼,我才不要當個傻白甜!”陳靜默鼻子里哼一聲,邪氣地說道。
顧遠城心情很好地大笑起來。
他顧遠城向來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不許笑!”陳靜默拿小鹿樣的眼睛瞪他。
“我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顧遠城對著陳靜默笑著說道。
“你啊,活脫脫一個小惡魔。”顧遠城滿臉滿眼的寵溺。
“?。 标愳o默一下跳上顧遠城的后背,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下了蠻力,顧遠城毫無防備,吃痛地啊一聲叫出來。
“為了對得起你給的這個名字,我總得做點什么?!标愳o默跳下來,解氣地看著顧遠城。
“田貝貝我是見定了?!标愳o默小下巴一揚,對著顧遠城傲嬌地說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鳖欉h城手肘一彎,伸向陳靜默,示意她挽上。
“去哪里?”陳靜默好奇地問道。
“你不是要見田貝貝?”顧遠城沒好氣地笑道。
顧遠城不忍心在跟陳靜默執(zhí)拗,但是又不放心陳靜默一個人去見田貝貝,所以只好跟著他的小惡魔一起。
估計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秒鐘都不舍跟小惡魔分開。
田貝貝在接到顧遠城愿意見自己一面的消息時,驚喜得涕淚交加,自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好好打扮了一番,但是,田貝貝給顧遠城發(fā)的約見地點,居然是寧海城最好的星級酒店。
陳靜默看到這個地點,好笑地調(diào)戲顧遠城。
“我家男人,這么受歡迎,看來以后我可要當個悍婦了!”陳靜默伸手拉下顧遠城的頭,讓他配合著自己的身高,調(diào)笑地說道。
“好好守好你家?guī)洑饫瞎?!”顧遠城當然樂意配合,他喜歡小東西對自己的霸道,喜歡她對外宣示對自己的所有權(quán)!
“怎么,我不守的話,你就不會主動自覺點?不能不去沾花惹草?”陳靜默話鋒一轉(zhuǎn),蔥白樣細嫩的小手就抓上了顧遠城的耳朵。
“老婆大人,我不敢,外面的野花野草,我視如糞土!”顧遠城舉起雙手,佯裝害怕地配合著陳靜默的怒氣。
“這還差不多!哼,諒你也不敢有那雄心豹子膽!”陳靜默滿意地哼一聲,傲嬌地順著林蕭寒打開的車門,一扭身坐了進去。
顧遠城低頭彎腰護著陳靜默坐進車里,一抬頭,滿是寒意的眸子一掃到林蕭寒,林蕭寒正在驚掉下巴地偷笑,被顧遠城眸光一掃,頓時變成嚴肅臉,硬生生地將那偷笑憋了回去,愣是沒差點憋出內(nèi)傷。
一路上,林蕭寒小心翼翼地開著車,自動把自己忽略成空氣,但是還是不時地感覺到后背有被無數(shù)冷箭刺到的感覺。
林蕭寒剛停下車,就有人過來主動去泊車,酒店經(jīng)理親自過來迎接,態(tài)度恭敬而謙卑,陳靜默看了一眼顧遠城,見顧遠城溫柔地對自己點點頭,安心地被他牽著一路,跟隨經(jīng)理的指引到了一個房間。
可是,面前只有幾臺監(jiān)控設(shè)備。
“人都安排好了?”顧遠城對著經(jīng)理問道。
“按照您的吩咐,全部準備妥當?!苯?jīng)理的態(tài)度畢恭畢敬。
經(jīng)理一切安排得顧遠城都相當滿意,但是錯就錯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就是瞄了一眼陳靜默,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已經(jīng)被顧遠城盡收眼底。
顧遠城眉頭一皺,林蕭寒已經(jīng)領(lǐng)會,立刻道:“經(jīng)理,你的合約下個月就到期了吧?”
經(jīng)理還以為顧遠城是想提拔自己,頓時心花怒放,卻不敢顯現(xiàn)在面上,仍舊用謙卑的態(tài)度說道:“我定會為顧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林蕭寒看了一眼顧遠城,只見顧遠城冷笑了一下,面無表情。
“據(jù)說你的生活作風不是很好?!绷质捄@句話雖然輕描淡寫,但是聽在經(jīng)理的耳里,卻是猶如一聲驚炸雷,憑空炸得他心神俱裂。
“還請林特助,顧總明察,鄙人一直小心慎微,實在是冤枉啊?!苯?jīng)理一抹頭上的汗珠,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和顧總冤枉你?”林蕭寒將顧遠城的顛倒黑白學得十成十的像,就連語氣和說話挑眉的動作,都有些像。
“不敢,不敢?!苯?jīng)理冷汗直冒,雖然房間里冷氣開得足夠,但是他的冷汗仍不停地滴落。
陳靜默看得莫名其妙,看著眼前的經(jīng)理也確實不像一個作風不良之人,反而一身正氣之感,于是好心地解圍道:“好啦?!标愳o默一邊小聲地說著,一邊輕輕拉了一下顧遠城的衣袖。
很明顯地撒嬌意味。
經(jīng)理也是個玲瓏剔透之人,頓時明白自己是為何惹到了這尊大神,原來就因為自己的一瞥之故,就要葬送自己苦心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工作職位,自己真是一朝不慎啊,何況自己真的沒有其他任何歪心思,只是單純覺得顧總太太清純可人,就沒忍住多看了一眼。
“嗯?”顧遠城不悅地嗯一聲。
陳靜默看著顧遠城的神色不對,頓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