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你大爺!”
莫無霜回首沖著拓跋赤血豎起一個中指,猥瑣的笑了一下。
第五懿背著陳斬道滿臉的黑線,罵道:“莫兄,你要是不累神尊大人就由你來背吧!我看你著實精神萬分!”
一聽到這,莫無霜立刻做出一副死豬的樣子,大口的喘著粗氣。
“莫兄真是太會了,我得多學(xué)學(xué)他這不要臉的功夫。”第五懿白了他一眼,內(nèi)心不斷的罵道。
“小娃娃,等會讓老夫抓到你的時候,希望你也能和現(xiàn)在這般口齒伶俐!”后方拓跋赤血的冷笑聲傳來,就仿佛在耳邊說的一樣。
只見后方神光滔天,一尊白骨巨人在白芒之中血肉正在重新組建。
很快,一尊看不起面容的巨人于紅色的拓跋赤血碰撞在了一起。
遠(yuǎn)遠(yuǎn)的元力波動,就將第五懿三人撞的倒飛出去。
“不愧是瑤臺境界的強(qiáng)者!恐怖如斯??!”莫無霜不由得感慨一聲。
白骨巨人一拳轟出,一道白色的圓環(huán)盤繞在腦后,猶如佛陀的大智慧光相。
剎那間,人的生老病死在瞬間呈具像化,白骨巨人的狀態(tài)在幼兒、青年、老者、白骨之間輪轉(zhuǎn)。
“小道爾,看我破之!”拓跋赤血不屑的揮了揮手,身后的血色巨人猛然化為一條長相怪異的長條形蟲子。
它高達(dá)百丈,沒有眼睛巨大的嘴里滿是密密麻麻細(xì)密的牙齒,渾身有粘液在往下滴答。
“魔皇蛭么?”
杜子騰的聲音從白骨巨人的嘴里發(fā)出,他轟出的一拳打在這頭巨大水蛭的身上,猶如打在一塊海綿之上。
突然,魔皇蛭的身體一陣蠕動,白骨巨人的手臂猶如陷入沼澤一般被慢慢的被牽扯進(jìn)去。
“往生路,來生苦,忘川河畔埋怨骨!”杜子騰爆喝一聲,白骨巨人腦后的白色光相,在瞬間擴(kuò)大數(shù)十倍,一點黑色從光盤中心彌漫將整個光相染的漆黑。
“這個時代,你這樣的老怪物不應(yīng)該存在?!倍抛域v冷酷的說道。
一根根的白骨從漆黑的圓盤中冒出,它們纏繞著圓盤的邊緣猶如一面鏡子。
“最后警告一次,現(xiàn)在不比上一個時代,你要在追我教圣子,那么我教便滅你北境,所過之處,人畜死絕,草原萬年不生任何草?!?p> “小輩,你這是在威脅我么?我堂堂血圣倫得到你指手畫腳?我的后輩你們盡管去殺好了,真當(dāng)我北境草原無人了?”拓跋赤血氣的牙根癢癢。
杜子騰冷哼一聲,白骨巨人的雙掌合十,嘴里吟誦著古老的咒語。
“我倒是看看,你能折騰出什么名堂?!蓖匕铣嘌鎸Χ亲犹?,壓根就毫不在乎,就站著任憑他施展神通。
“快跑吧少主,我堅持不了多久的?!倍亲犹坌闹心畹?。
就在漆黑的圓盤當(dāng)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座猩紅的橋梁。
下方是不斷洶涌的黃色河流,其中有白骨有殘缺,有男有女也有老少婦孺在不斷的掙扎著。
“望川來兮!”
杜子騰向拓跋赤血的所在處手掌往下壓去。
身后的忘川將一股河流強(qiáng)行提取了出來,洶涌的沖向拓跋赤血。
“這可比你老子的威力差多了!你老子當(dāng)年可是能直接將整條黃泉拉扯到人世呢?!蓖匕铣嘌焐想m然表示不屑,但是身后的紅色血海中的魔皇蛭操控著血海對向洶涌而來的黃泉。
黃泉不斷的侵蝕著血海,將其不斷的同化,就在這時那頭魔皇蛭噴出一口接近黑色的血氣。
血氣凝入血海里,頓時沸騰起來,一個血色漩渦將這股黃泉不斷的包圍如同蠶食桑葉一般啃食著黃泉。
很快這片黃泉被拓跋赤血消耗殆盡,他大手一抓這片血海不斷的凝聚化為一柄猩紅的長刀。
他一刀向前斬出,將身前的空間和白骨巨人斬成兩段。
一道白色的念力飛出,拓跋赤血冷笑一聲,輕輕的跺腳將杜子騰的這一抹神念黏成了粉末。
另一邊,寂滅魔嶺之上。杜子騰原本與陳無情正在飲茶下棋。
在這一瞬間,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陳老詢問道:“怎么了?臉色如此的難堪?”
杜子騰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我突然想起我有件事情沒有處理,我現(xiàn)在得出去一趟。”
“莫不是你想賴皮?我這一招就是天地大同,必能殺你片甲不留了啊。”陳老攆了攆胡子笑哈哈的說道。
杜子騰看著陳老笑哈哈的面容不由得背后冷汗?jié)窳艘黄?p> 要是被你知道,圣子現(xiàn)在可能遭受危險,連我的神念都被碾碎了估計你能當(dāng)場把我的天靈蓋給擰下來。
“陳老棋藝高超,小子我自愧不如。”
陳老喝了一口茶,年老的面容上有些憔悴的說道:“也不知道懿兒怎么樣了,下山這么久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啊,有沒有人欺負(fù)他,哎”他長嘆一聲。
杜子騰壓根就不敢回答,只能說道:“懿兒他接受了我們的衣缽,為人機(jī)智絕對不會出事的。我先去忙一步,回頭跟陳老您在下一盤!”說罷轉(zhuǎn)身召喚白骨大蛇騰空離去。
“善,忙去吧?!标惱闲呛堑钠鹕?,瞇瞇眼中看著杜子騰的背影冷哼一聲,身形從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