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茶跟著回到了所謂的家,她對這里還是有點印象的,至少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里,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微微,茶茶,今天也累了,洗個澡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p> 上學(xué)?白茶是真沒想到自己到這里竟然還要上學(xué),好不容易才畢業(yè)的,現(xiàn)在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行,明天上課前必須回去,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了。然而,白茶躺在床上研究平行空間什么的沒到十分鐘就睡著了。
第二天還是被送去了學(xué)校,好在路上碰到了幾個好心的同班同學(xué),一路嘲笑她,她才找到了自己是在哪個班級上課。
“呦,這是誰呀?這是昨天勾引紀小公子的白茶嗎?怎么還有臉來上課呀!”
“這有些人臉皮也是真厚,紀小公子會看上她,就憑她也配?!?p> “還敢搶白薇的未婚夫,也不看看人家白薇多優(yōu)秀的人,連姐姐的未婚夫也不放過?!?p> 昨天的事情在大眾的眼里看來,紀準和白薇取消訂婚不是因為紀準不想跟白薇訂婚,而是因為被白茶給攪和了。
白茶沒有管她們的話,反正沒多久就要離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只是在仔細的檢查著門上有沒有防水,背后有沒有被貼字條,有沒有人伸腳出來絆她。
門是大敞的,放不了水,也沒人帖字條,太幼稚了,但是還真的有人伸腳出來絆她,白茶假裝沒看見,路過時一腳踩了上去,然后聽到一陣凄慘的尖叫聲。
白茶無語了,至于嗎?也沒用多大勁呀,你這腳該不會是豆腐做的吧。
“白茶,你為什么要踩我,我又沒說你什么?”周文文一臉委屈,哭唧唧的說。
誒,這怎么還成我的錯了,只準你絆我,還不準我踩你啦。
“哎呀,不好意思呢,就是你這腳突然就伸出來了,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要不送你去醫(yī)院吧,要是踩癟了就不好了?!?p> 白茶學(xué)著周文文的腔調(diào)表情說話,把周文文氣到臉部扭曲,然后白茶傲嬌的甩了下頭發(fā),往后找了個空位就坐下了。
這時全班突然一陣哄鬧,白茶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應(yīng)該是對她的,暫且不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白茶坐的位置是江南的專屬位置,全班都知道。
江南是誰呢?就是三大世家之一,頂星娛樂就是他家的,江南也是當紅明星,長的又A又奶,還非常有實力,但是性格很孤僻。
白茶還在認真的研究平行空間,甚至拿起了筆做筆記,她穿過來穿的無聲無息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契機,別人小說里還有什么被車撞死了,或者看到九星連珠了,或者突然看到什么奇怪的人了,白茶仔細想了又想,確定自己沒看到這些東西,那她是怎么穿回來的呢,哦,也可能是那個地方有一個平行空間的接口,這么一想白茶就更認真的做起了筆記,全班倒抽一口涼氣并幸災(zāi)樂禍的唏噓聲她都沒聽見,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江南拿著書包,冷冷的盯著坐在他專屬位置的人。
“滾”
白茶并未聽見,直到江南踹了一下她的凳子她才反應(yīng)過來,蹭怪的看著眼前的人,長的挺帥,就是這脾氣不太好,容易長痘。
“請問你有事兒嗎?”
白茶見江南不說話,只是眼神不善的看著自己,評估了一下殺傷力等各項指標后,覺得沒有太大問題,又回過頭安心的記起了筆記。
“我說叫你滾,別讓我說第二遍?!?p> 白茶頭都沒抬,她現(xiàn)在一心撲在平行空間,四維空間論上,淡淡的說:“旁邊不還有一個坐位嗎?”
“白茶,不要想用這種方式來靠近我?!苯厦镆暤恼f到。
這時白茶記憶力冒出一點訊息,這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三大世家之一的江南。
白茶都無語了,這原主到底勾引多少人呀?這三大世家被她勾引了個遍吧。不過也是失敗,一個都沒得手,長的也不丑呀,還有點怪好看的,這都撩不到只能說明她真的太招人煩了。
原來的白茶跟現(xiàn)在長的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一個十八歲,一個二十一歲,除了穿衣打扮上其他的也沒有太大差別。
白茶想起了高中看的瑪麗蘇愛情小說,這種情況下女主就會據(jù)理力爭,男主就會覺得:竟然有這么獨特的女人,然后開始了男主的漫漫追妻路。
白茶可不想上演這瑪麗蘇情節(jié),她馬上收拾好了書包,恭敬的給江南讓了個坐位。
“真是惶恐,占了您的寶座,我這就離你遠遠的?!?p> 然而瑪麗蘇小說總有瑪麗蘇情節(jié),白茶還沒走老師就來了,所以她就這么無奈的坐在了江南的旁邊。
“你看,事與愿違,天公不作美呀!”
江南并不領(lǐng)情,因為以前的白茶并不會怕老師,現(xiàn)在這樣只覺得白茶是故意坐在他旁邊的,他拿起書包在中間攔出了個三八線。
白茶看著他的這些小動作,頗有點嫌棄的說到:“嘖,真是幼稚?!?p> 江南書包還沒擺好就聽到白茶來了這么一句。
“你說什么,你說誰幼稚?”
白茶還不知死活的回了句:“你都聽見了,還不知道我說誰呀?”
“有本事就再說一遍,你不要以為這樣說就能讓我對你感興趣,白家有你這樣的女兒也是倒了霉了?!?p> “你還不幼稚,這三八線小學(xué)生才玩兒的吧,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多大了,沒有十九也有十八了吧!”
“白茶”江南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老師講課都停下了,白茶就看好戲的看著江南,等著被罵吧你,然而老師卻說:“江南同學(xué),怎么了嗎?”
等等,這語氣怎么這么溫柔呢?老師,他干擾課堂紀律呀,扣他學(xué)分,讓他畢不了業(yè)呀老師。
“白茶,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當著老師的面都這么囂張,果然是權(quán)勢滔天呀。要撂到自己以前在老師課堂上這么說話,這學(xué)分是扣定了。
白茶轉(zhuǎn)念一想,這樣是不是說明自己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擾亂課堂啦,想想就有點小興奮。
“再說一遍又怎么樣,我說你幼稚,說你是小學(xué)生,怎么了,不服忍著?!?p> 然而,江南都沒來得及開口,老師就從講臺上急沖沖的趕了了下來,對著白茶就是一頓斥責(zé):“白茶,你怎么能這么說江南同學(xué)呢,扣你五分學(xué)分,現(xiàn)在快跟江南同學(xué)道歉。”
我天,老師你是狗尾巴草嗎?風(fēng)往哪邊吹,你就往哪邊倒?
“老師,今天的事情一開始就是江南同學(xué)對我不禮貌在先的,先是莫名其妙搶了我的位置,還要往我旁邊拍個書包,然后人身攻擊我,我不過說了他兩句,他這么金貴,還說不得啦!”
“扣十分”
白茶無所謂,扣就扣唄,反正不是我的學(xué)分,就是對不起原來的白茶了,回來了就要你加倍努力學(xué)習(xí)了。
“馬上把你東西拿走,不要出現(xiàn)在我視線里,我不想看到你?!?p> 白茶也不想跟他吵,沒什么意義,自己實際年齡還是要比眼前這小屁孩兒大上幾歲的,但是她也不是能被罵還一句嘴不還的。
她一邊慢悠悠的收拾書包,一邊說到:“哎呀,你說說,這年頭呀,還有人把霸道當美德,要不怎么說瑪麗蘇呢?還有些人呀,他就仗著家里有錢,就覺得好像誰都得按他開心來,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太靈光呀?”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白茶在罵誰,只是平常只顧著勾引江南的人突然開始罵江南,畫面有點詭異呀!
這時有人說話了。
“白茶,你這又是什么新招數(shù)呀?從前只顧巴著江少,今天換了一種策略了?”
“別這么說,人家白茶呀,可能是被紀少傷透了心,傻了吧?!?p> 然后全班一陣爆笑。
白茶也不生氣,還開始調(diào)侃,她本來性子就比較佛系,不容易被激怒。
“這些個紀少江少的從今天開始就是你們的了,與我白茶無關(guān)了,他們的顏我欣賞到這一刻為止,你們繼續(xù)?!?p> “這么說來,你是要專攻沈大少了呀?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p> “你管我要不要臉,怎么你話就這么多呢?你是來學(xué)習(xí)的還是來搞演講的呀?你爸媽知道你這么鍵盤嗎?”
白茶對著那人就是一通罵,從今天早上開始,不論什么話都是她帶頭說起的,長的挺好看的怎么心就這么毒呢?
“你罵誰呢?自己不要臉還不讓別人說啊,有本事你就不要做這些下三濫的事兒呀!”
白茶不知道以前的白茶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瑪麗蘇小說嘛,無非就是當當綠茶,當當小三,害害女主,但是這人的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可能這么問有點冒昧呀,你罵人的話跟紀準是一個師父教的吧!”
這時,周文文又冒出來了,白茶東西都收拾好了,但是被團團圍住沒的出去。
“白茶,你怎么能這么說同學(xué)呢,大家都是關(guān)心你,你也沒必要這么咄咄逼人吧,還對紀少和江少出言不遜?!?p> 周文文本身就長的清純,儼然一朵小白花,說話還有點哭唧唧的感覺,一副我很委屈但是我要與惡勢力作斗爭宣揚正義一樣。
“我什么時候?qū)o少出言不遜了?!卑撞瓒疾幌胗嬢^她口中的所謂的同學(xué)的關(guān)心,她只聽到了對紀少出言不遜這句話。
“你說梓琳跟江少罵人是一個師父教的,這不是對紀少出言不遜嗎?”
“嘿,我說妹妹,你也說她們罵人了,怎么還是我出言不遜了呢,就因為瑪麗蘇可以不講道理?”
“什么瑪麗蘇?我只是覺得同學(xué)之間應(yīng)該友愛,而且紀少和江少本來就不喜歡你,你為什么還要糾纏不清呢?”
白茶真的非常無語了,這些人怎么這么愛找事兒呢,這事兒應(yīng)該也不在她們管轄范圍內(nèi)吧?她們是哪里冒出來的“熱心市民”呀,應(yīng)該還是以前的白茶太招人討厭了。
“這個愛我無福消受啊,我不喜歡紀準,也不喜歡江南了,也不是非他們不可的,我今天宣布,我金盆洗手了,你們以后就別拿這個說事兒了,跟你們也沒多大關(guān)系就不要管太寬了,又不是吃飽了撐的?!?p> 江南坐在位置上,聽到白茶的話有點不敢相信,上周還百般糾纏自己,現(xiàn)在說這話確實讓人不敢相信,但是她的表情又非常的云淡風(fēng)輕,好像以前喜歡自己的人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