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加上成立個人工作室,每晚都要去柳岸曉風報到。
傅時鄴對她沒什么要求,彈累了可以放錄播。
溫雅寶可以待在傅時鄴房間看書,練舞,甚至是挑劇本。
足夠?qū)捲5目臻g,各忙各的,完全不用擔心干涉到對方。
溫雅寶沒有搬到柳岸曉風,目前依舊住在醫(yī)院。
畢業(yè)答辯前,溫雅寶提前回學校辦離校手續(xù)。
奈奈和司機在車上等她。
從行政樓的電梯出來,迎面走來一道紫色的身影。
“溫雅寶!”
熟悉的聲音落在耳中。
溫雅寶抬頭,迎面走來的那道紫色身影居然是夢清歌。
她彎了彎唇,笑問:“有事?”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眽羟甯柚苯恿水斚蛩l(fā)出邀請。
“不好意思,我今天還有事,恐怕不太方便。”
無事不登三寶殿,溫雅寶怕被捅刀子,不想去就直接拒絕。
“溫雅寶,都是同團的姐妹,你這么做太過了吧!非要把全部商務都毀掉你才開心嗎?”
夢清歌的指責,根本就是強加之罪,何患無辭?
“最不想被人知道受傷的人應該是我吧!你應該責怪的不是把我受傷爆出去,添油加醋描黑成毀容的人嗎?”
溫雅寶眸如碎星清寒,擲地有聲的反問,“好像我才是受害人吧?清歌?!?p> “你敢說把偽造病例的文案不是你授意狗仔賣給她的?你明知自己是她的眼中釘,那天在懸崖餐廳才會故意挑釁她,還故意把帽子下面的傷口露出來?!?p> 夢清歌不愧是顧曼舞的一號跟班,真是聞著味就趕過來替她主持公道,“你好卑鄙?!?p> “我又沒圣母病,料也不是我爆的?!?p> 溫雅寶對這種毫無營養(yǎng)的扯頭花根本不在意,只想繞開早點離開,“她買料的時候應該帶上腦子,媒體本來就是手上拍到一張模糊照片,就恨不得告訴你捉奸在床的浮夸。這事也能怪我?”
“我是不是現(xiàn)在再把額頭磕出個洞來,才算對得起顧C位這么挖我的猛料嗎?”
毫不留情的質(zhì)問,十足的氣場逼退了頤指氣使的夢清歌。
她驚恐的往后退了一步。
“團隊商務受到影響,是包括我在內(nèi)的所有人受到影響。你現(xiàn)在有空在這跟我掰扯,不如想想怎么樣才能保住這些岌岌可危的商務?!?p> 溫雅寶不在意的,不代表夢清歌不在意。
她不想對著杠,遂好心提醒,“顧C位有邵總撐腰,沒了團里的資源還有別的資源頂上,團里的資源要是掉光了,你也就要向我看齊在家摳腳了。”
“曼舞被邵總禁足了,邵總警告她,要是再鬧就雪藏她?!?p> 夢清歌叫住了往外的溫雅寶,氣焰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么囂張:“只有你能勸的動邵總,求求你救救曼舞?!?p> “像我這么卑鄙的人,又怎么會幫一個踩著我是上天的人?她配嗎?”
溫雅寶為了自己都沒去求過邵宴行,只能說顧曼舞她不配!
“是你放出去的料,只要你跟邵總說是在逗她玩,邵總那么喜歡你,他一定不會跟你計較的。”
夢清歌在邵娛的時間比溫雅寶長,到了現(xiàn)在還看不清形式,不是笨就是蠢。
棠一隅
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