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石飛把衣服放在一邊的椅子上,上官銘問道:“江家怎么樣了?”
上官銘本來的計劃是總點手段收購江氏,誰知他網(wǎng)剛?cè)鱿氯ィ业漠a(chǎn)業(yè)就都被江父自己給作死了。
江父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給了夏欣月,落魄后回去找江夫人。兩家本是商業(yè)聯(lián)姻,江父沒了公司,江夫人便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把江父趕出家門。
被趕出去的江父終于和原配離了婚,樂呵呵地去找夏欣月,誰知夏欣月翻臉不認人,完全沒了之前討好的模樣,不僅不肯把財產(chǎn)交還給江父,還告江父私闖民宅。
一生打拼的心血都被一個女人空手套白狼給套走了,江父哪兒甘心?找了律師和夏欣月打官司,難得人盡皆知。
江父現(xiàn)在一窮二白,請的律師也是最便宜的,往日的好友都當他是臭蟲,對他敬而遠之,沒有一個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就連他最疼愛的女兒也不愿意見他。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江父請的律師收了夏欣月的錢,不僅沒有幫江父要回一分錢,還附和夏欣月那邊的說辭,害得江父一敗涂地。
夏欣月接手江父的公司之后,立刻就把公司低價賣了變現(xiàn),上官銘什么都還沒做,江家就已經(jīng)垮了。
“江總官司打輸了之后想和夏小姐同歸于盡,被抓住了,這兩天正在進行審判,估計那牢獄之災(zāi)是逃不了了?!?p> “那江蓉曦當真就不管她爹了?”
“聽說自從江家出事以來,江小姐就一直呆在江夫人的娘家,沒出過門,更沒見過她父親?!?p> 真是父慈子孝啊。
“夏欣月最近有什么異常沒有?”
夏家的沒落和他有一定關(guān)系,這女人心里肯定是恨他的。
若這女人不來惹事兒,他也懶得管她做了什么壞事。但若她為之前的事進行報復(fù),那他也只能不客氣了。
“盯著夏小姐的人說,夏小姐最近除了打官司就是在揮金如土,四處買奢侈品,大概是過了這么多年窮苦日子,全反彈了。”
“沒事了,你先回去工作吧?!?p> “是?!?p> 石飛走出房間,把門輕輕關(guān)上,上官銘躺在床上等著施曉涼回房間給他換衣服。
左等右等不見人,上官銘直接給施曉涼打電話。
“你現(xiàn)在哪兒?”
“樓下?!?p> 施曉涼為了避開上官銘,一直在一樓客廳看電視。
上官銘:“你上來幫我換身衣服?!?p> “你自己不能換嗎?”
“我腿彎不過來,你上來幫我?!?p> “不去,你自個兒換?!?p> “你要是不上來,我就在你床上*一把?!?p> “草!上官銘,你還要不要臉了?”
“上不上來?”
施曉涼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來!”
掛斷電話,施曉涼關(guān)了電視上樓。
房間里,上官銘眼巴巴地等了施曉涼老半天,終于見到人進來,主動把身上的裙子脫了下來,指了指椅子上放著的一套衣服,習慣性地命令道:“給我穿上吧。”
這狗男人,真欠揍。
施曉涼走過去,拿了衣服給上官銘穿上。
上衣穿起來但是方便,就是褲子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