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現(xiàn)在雖然媳婦兒還沒到手,但至少有個站在他這邊的兒子了。
這感覺還挺新奇。
多虧了施曉涼,他才能感受到為人父的喜悅。
施軒彧不知道自己老爹心里又夸了老媽一把,說完事就把電話掛了。
上官銘放下手機,石飛繼續(xù)方才被打斷的匯報:“江總的財產(chǎn)是自愿轉(zhuǎn)交給夏欣月的,夏欣月額當(dāng)時還藏了攝像機錄了像,江夫人見告不成了,今早就和江總離婚了,順便還把江小姐也帶回娘家了。”
上官銘手指敲著桌面,“這個夏欣月,到底在搞什么鬼?”
“boss,要不要找人把她解決了?”
“先不管她,你找人盯著就成。什么恩什么怨六年前就算清了,只要她不來招惹我,我們也不必趕盡殺絕。”
“明白了?!?p> *
王阿姨昨天閃了腰,今天請假沒來上班,中午施曉涼自己做了一頓午飯。
晚上上官銘回來,做飯的重任便落到了他頭上。
上官銘做菜的本事日漸增長,手藝已經(jīng)和王阿姨差不多了。
雖然打不到大廚的標(biāo)準(zhǔn),但家常菜做得真心不錯。
上官銘一個人在廚房忙碌,施曉涼良心上過不去,但又不想接近那狗男人,只能干巴巴地坐著等投喂。
吃完晚飯,施曉涼進(jìn)了施暖暖的房間就沒再出來。
施軒彧瞥了眼在自己房間看書消磨時間的上官銘,問道:“爸比,今晚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兩個男的,睡著有意思?”
“……”施軒彧無語。
他爸比最近說話真是越來越?jīng)]譜了。
剛見面時明明是個高冷男神的。
“但是媽咪一直呆在妹妹房間里,你難道要過去擠嗎?”
上官銘:“我叫人把別墅里除了主臥之外的水都關(guān)了,她肯定要回來的?!?p> 施軒彧這會兒徹底領(lǐng)悟了什么叫姜還是老的辣。
果然,等到十點多的時候,施曉涼敲響了施軒彧的房門。
“兒子,你房間有水嗎?”
施軒彧打開門,“沒有。”
施軒彧注意到他的頭發(fā)是潤的,“你這不是剛洗了頭嗎?”
“我在你房間洗的,好像只有那兒有水了?!?p> 施曉涼黑著臉,轉(zhuǎn)身回了主臥。
上官銘這狗男人!
這片區(qū)是被他承包了嗎!?他想斷水就斷水!?
施曉涼進(jìn)門,上官銘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還在擦頭發(fā)。
施曉涼咬牙問:“為什么其他房間都沒水了,就只有主臥有水!?”
特意叫物業(yè)斷水的上官銘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可能是主臥的供水系統(tǒng)比較強大?!?p> “你就吹吧!這片別墅是你的嗎!?你這么隨便就把水停了!?”
“你搬進(jìn)來的時候沒打聽過嗎?”
“什么?”
“這一片的確是上官集團(tuán)的房地產(chǎn)產(chǎn)品,雖說現(xiàn)在房子都賣出去了,但物業(yè)和管理都還是上官集團(tuán)的?!?p> “……草!”
萬惡的資本家!
施曉涼氣急敗壞地踢了上官銘一腳,找了睡衣走進(jìn)臥室。
待會兒洗了澡她就回暖暖那邊!
施曉涼想得很好,但是出來之后就被上官銘攔腰抱住,對方不由分說地就在她脖子上種了一個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