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醉鬼,要是不留點證據(jù),明天肯定又得說他騙她了。
上官銘把施曉涼說的話都做了錄音備份,把人抱到沙發(fā)上坐著,自己則找了把剪刀去拆警報器。
感應裝置是裝在床墊里的,要拆的話只能把整個床墊都扔了。
研究了一會兒,上官銘把音響部分的連接線給剪了。
“好了,可以上床了?!?p> 上官銘隨手把剪刀放在桌上,準備轉身去把施曉涼抱過來。
沙發(fā)上的女人半睜著眼睛盯著他看,等他靠近,剛剛還乖順的女人突然撿起沙發(fā)上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來。
“上官銘!狗男人!你不是要和夏欣月結婚嗎?你還跑來找我干嘛?居然還想拿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踏馬就不是人!老娘今天就要打死你報仇!”
念完臺詞,施曉涼舉著一個枕頭沖過來。
上官銘聽施曉涼說他要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頭霧水,張開雙臂接住了沖過來的女人。
“我什么時候想害你和孩子了?那些事都是夏欣月做的?!?p> “就是你就是你!壞家伙!”施曉涼不停地用枕頭砸上官銘。
這點力度對上官銘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上官銘把施曉涼抓著的枕頭扔在地上,把人緊緊地抱在懷里,“是誰跟你說我想要孩子的命的?”
“還不是你最愛的那個夏欣月!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光明正大地給我戴綠帽子,我咬死你!”
說著,施曉涼張口就咬在上官銘的脖頸上。
六年前的施曉涼也挺喜歡干這事兒的。
一生氣就咬他。
以前他被咬了只覺得這女人太過膽大妄為,想收拾她一頓。
現(xiàn)在他卻覺得施曉涼在勾引他。
咬哪兒不好,偏偏咬脖子,跟親吻似的……
上官銘身體有些熱,喉嚨滾動一下,說道:“你別亂動。”
他還沒套出護照的事兒呢,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暫時還不能做。
然而,施曉涼就是喜歡跟他唱反調,這會兒醉了更是反抗得厲害,“我就要動!”
語畢,施曉涼順著上官銘的脖子一路咬到了下巴,跟一只小狗似的。
上官銘再也忍不住,一個轉身將施曉涼壓在了床上,心里有一只野獸正在蘇醒,“你再動,接下來發(fā)生什么就別怪我了?!?p> “你來、來??!誰怕誰!”
施曉涼逞強地大喊一聲,臉色酡紅,眼睛瞪著他,似在挑釁。
上官銘看著身下的這個醉鬼,嘆了口氣。
“算了,我要是真動了你,明天你得閹了我。來日方長,我們慢慢來?!?p> 施曉涼似乎有些累了,打了個哈欠,滿嘴酒氣,嘟囔道:“慫鬼?!?p> 上官銘附身,學施曉涼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慫不慫,以后你就知道了。
上官銘:“曉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
施曉涼砸吧砸吧嘴,閉上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一副馬上就要睡著的模樣。
“你的護照放哪兒了?”
“書房。”
“書房哪個位置?”
“別吵我,我要睡覺……”
“乖,等會兒再睡,先告訴我,你的護照被你放哪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