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回來了,但是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回房間去了?!?p> “好的,謝謝?!?p> 上官銘火急火燎地上樓,門被反鎖了。
上官銘連著敲了好幾下門,沒人應(yīng),上官銘轉(zhuǎn)而去敲兒子的門,希望兒子幫忙撬一下鎖。
讓他沒想到的是,往常一直站在自己這邊的兒子卻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爸比,我不知道今天你和媽咪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如果媽咪跟你在一起只有難過和悲傷,我寧愿沒有爸比?!?p> 施軒彧和施曉涼生活了這么久,第一次看到媽咪那像是丟了魂一般,卻還要對他們強顏歡笑的模樣。
他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
他希望上官銘能給媽咪和妹妹帶來幸福,如果上官銘做不到,他寧愿讓花勝成為他們的爸比。
施軒彧的一句話徹底震撼了上官銘。
他沒想到對兒子來說,施曉涼的幸福這么重要。
當(dāng)然,這一點對他來說同樣重要。
他也想給施曉涼幸福的生活。
不只是為了償還過去他對施曉涼的虧欠,更是因為他愛這個女人。
他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把這個女人捧在手心里,不讓她受傷,不讓她難過。
今天這個,純粹是意外。
也是他大意了,居然讓江蓉曦和他共處一室。
上官銘蹲下來,和施軒彧平視,眼神堅定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施曉涼幸福的。今天發(fā)生的事只是意外,我會和施曉涼解釋清楚的?!?p> 施軒彧很少相信承諾,他知道大人們的心總是在變,現(xiàn)在的他不能替未來的他做承諾。
可上官銘的這個承諾,卻莫名的很有信服力。
施軒彧猶豫片刻,還是幫父親開了臥室的門。
上官銘鄭重地跟兒子道謝,進了施曉涼的房間。
臥室的落地窗簾被拉上,透不進一絲陽光。
屋里漆黑一片,上官銘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隱約看到床上凸起的那一坨。
上官銘走過去,搬了張椅子在床邊桌下,輕啟薄唇,解釋道:“今天暖暖被人帶走了,我叫江蓉曦到我辦公室,是因為我懷疑這件事是她做的。她會壓住我,是她強行……”
“呵,你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會被一個女人強迫?”
“那是我沒注意……”
“算了,你不用解釋了,你們倆怎么樣都和我沒關(guān)系,麻煩你出去!”
上官銘自然不能照做,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這是吃醋了?”
像是被說中了心事,施曉涼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
“吃你妹啊!老娘和你既不是男女朋友又不是夫妻的,我吃個屁的醋!你踏馬是有臆想癥嗎?重度自戀患者?麻煩你去醫(yī)院看看腦子好嗎?真以為是個女人都喜歡你?。。俊?p> 施曉涼這一長串罵完,上官銘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想笑。
有個詞叫什么?
惱羞成怒。
施曉涼現(xiàn)在就是這模樣。
上官銘哄孩子似的順著施曉涼的話說下去:“對,是我太自戀了,你沒吃醋?!?p> 上官銘這么一說,施曉涼心里更膈應(yīng)了,“知道了就給我出去!”
“不出?!鄙瞎巽懫鹕碜酱采?,“你把窗簾都拉起來了,是不是想和我做點什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