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暖暖伸出手指頭掰著數(shù):“《論白蓮是怎么養(yǎng)成的》《渣女指南》《我當(dāng)小三那些年》……”
施軒彧正在喝水,被這些奇葩的書名雷得嗆了一口。
“你都從哪兒找的這些書?”
“這個啊,是洪阿姨推薦給我的。上次和洪阿姨一起在外面玩,洪阿姨說她也喜歡看書,就推薦了好多好多書給我看呢。”
那些宮斗宅斗讓施暖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大人們生活得都那么辛苦啊!她得多學(xué)點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施軒彧:“以后別看這些了?!?p> “為什么呀?”她還挺喜歡看的說。
施軒彧:“媽咪要是知道了,會和洪阿姨絕交的。”
*
上官銘回到施家,施曉涼房門緊閉,上官銘轉(zhuǎn)頭就去投奔兒子。
門開,小家伙探出一個腦袋望著他,“有事?”
上官銘:“幫我撬鎖?!?p> 施軒彧:“……你這老爹真出息?!?p> 父子倆在施曉涼門口倒弄了一會兒,鎖開了,施軒彧趕忙跑回自己房間,臨走前還特別不耐煩地對自己爸比說:“別再來麻煩我了。”
這小屁孩。
上官銘推開門進去。
臥室的大燈關(guān)了,只開了一盞床頭燈。
床上的人聽到門邊的動靜,瞥了一眼,沒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看書。
這是默許他進來了?
早上看到施曉涼和花勝“依依不舍”的負面情緒瞬間消失,上官銘昂首挺胸地走過去。
走了兩步,腳下似乎踩到什么東西,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將他套了個嚴(yán)實。
“什么東西?”
網(wǎng)的上系著一根繩子,連接到天花板,上官銘怎么掙都掙不開。
他的活動范圍被繩子給限制了。
施曉涼看上官銘被網(wǎng)抓住,開了大燈,上官銘抬頭,這才看到天花板上多了一些復(fù)雜的繩子和掛鉤。
施曉涼:“防你的東西?!?p> 她方才不開燈,就是為了讓上官銘松懈。
花勝不在這邊了,她的清白只能靠她自己守護了。
上官銘嘴角抽了出,“我這樣兒怎么睡覺?”
“那個繩子有一點兒伸縮性的,你可以躺在地上睡?!?p> “……?。?!”
他堂堂上官集團的CEO,居然要睡地板?。?p> 說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p> 上官銘命令道:“放我出去。”
“放你出來禍害我?”施曉涼關(guān)了大燈,順便把床頭燈也關(guān)了,“睡覺吧,地上鋪了羊絨地毯,這天氣也不怎么冷,不會著涼的?!?p> 這是著涼的問題嗎?
這是面子問題!
“放我出去!”上官銘又重復(fù)了一遍。
施曉涼鉆進被子里,“我現(xiàn)在腿腳不便,你等明天王阿姨來給你解開吧?!?p> 施曉涼還打算讓外人看他這副模樣?
這樣子給自己媳婦兒看看就算了,要是給外人看了,他顏面何在?
想到這里,上官銘軟了聲氣,“曉涼,放我出去吧,我保證不動你?!?p> 施曉涼沒搭理他,塞上耳機,挑了首舒緩的音樂,睡覺。
讓這狗男人吃點苦頭,看看她的態(tài)度也好,省得他整天騷擾她。
既然和花勝結(jié)婚的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她就不能再讓這個狗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