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誘人嗎?
這一點,施曉涼還真不知道。
她現(xiàn)在只想讓上官銘給自己拉個拉鏈,要是知道上官銘腦子里都是些顏色廢料,施曉涼鐵定送他幾腳把人攆出去。
上官銘抬手,抓住精致細小的拉鏈,抬手拉著往上滑,手指不可避免地觸碰到施曉涼背上的肉,施曉涼癢得笑了出來。
上官銘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拉個拉鏈都能想象出這個女人躺在床上的樣子。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拉拉鏈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上官銘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腦海里滿是他以前和施曉涼做那檔子事畫面。
人渣。
上官銘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收拾好東西,施曉涼從椅子上站起來,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說:“謝謝你?!?p> “真想謝我,就以身相許吧?!?p> “……滾?!?p> 兩人下樓,施暖暖正牽著狗狗在煩施軒彧。
施軒彧滿臉不耐,嘴里不停往外蹦著打擊施暖暖和仔仔的話。
施暖暖聽得懂施軒彧的話,被他氣的半死,仔仔則是一只跟著施軒彧,那舌頭一會兒舔舔施軒彧的小手,一會兒舔舔他的小臉,施軒彧那叫一個氣。
跑他又跑不過仔仔,力氣也沒仔仔大,只能任它欺負。
施軒彧暗暗發(fā)誓,等他再長大點,一定要把這傻狗子從家里踢出去。
難得看到施軒彧束手無策的樣子,施曉涼輕笑出聲。
這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樣子嘛。
平時施軒彧像個小老頭似的,又精明,偶爾施曉涼會覺得自己養(yǎng)了個大人而不是孩子。
注意到兩人從樓上下來,施軒彧猶豫了好一會兒,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向施曉涼求救:“媽咪,你把這只傻狗拉開好不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是被迫才低頭的,遲早要從這傻狗身上討回來,哼!
第一次被兒子依賴的施曉涼又驚又喜,走上前把仔仔拉到了自己身邊。
施軒彧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聽施曉涼說:“我們現(xiàn)在要出門了,可能晚點回來,仔仔就交給你們了?!?p> 施暖暖高興地應下了,施軒彧一臉菜色。
雖然覺得很對不起兒子,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
兩個大人離開后,身后又傳來施軒彧崩潰的聲音,施曉涼“咯咯”直笑,一旁的上官銘被施曉涼的笑容感染,也勾了勾嘴角。
一家人生活的日常,大概就是這樣暖心又鬧騰。
施曉涼的車輪胎被某個不要臉的人給扎了,她在這邊又沒有其他車,今天的場合又不適合打出租,迫于無奈,施曉涼再次上了上官銘的賊船。
施曉涼不想搭理上官銘,視線一直放在車窗外,不經(jīng)意間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上官銘臉上有一小塊白色的東西。
好像是粉底液。
應該是剛剛在房間的時候不小心弄上的。
她要不要提醒他?
要不讓他就這么去吧,出點丑更好,這個男人老是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高傲樣兒,該殺殺銳氣。
許是施曉涼糾結得太久了,上官銘注意到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臉上,忽然轉過頭,把臉湊近施曉涼。
“很帥吧?我的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