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施家對外的口徑是這樣的,但并不能盡信。
那些所謂的資料都是施家說的,空口無憑,具體如何,只有施家人自己知道。
而若兩個孩子真的是上官銘的,那她就處于劣勢了。
撇開這些不管,就上官銘因為施曉涼的出席就答應(yīng)來參加她生日趴這件事,她就不能對施曉涼這個女人掉以輕心。
抓到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這個女人!
烹飪課結(jié)束,上官銘和石飛一起離開,這次江蓉曦沒有再不識趣地跟上去。
前天上官銘那冷淡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她很難堪了,她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反正等到明天,他們就又能見面了。
最近石飛老是加班,上官銘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先讓石飛回去了,自己開車回家。
回了花園別墅,漆黑一片
好幾天沒回來住了,看到這空蕩蕩的房子,上官銘心里竟生出了絲絲落寞。
以前習(xí)慣了一個人,在施曉涼那邊住了幾天,現(xiàn)在卻有些難以回到一個人的生活了。
推開門,一聲狗叫在玄關(guān)處響起。
打開燈,上官銘看到了地上蹲坐著吐舌頭的仔仔。
當(dāng)年施曉涼走的干凈,除了皇庭酒店的灰燼,什么也沒留給他,除了這只狗子。
施曉涼“去世”后,上官銘的潔癖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放任這只狗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團在他的床上睡覺。
有時早晨起來狗子趴在他臉上舔了他一臉的口水,他也不那么生氣了。
用管家的話來說,仔仔就是上官銘的寶貝。
是他和施曉涼過去一起生活留下的唯一證據(jù)。
這段時間施曉涼回來后,上官銘就把這笨家伙的給忘了。
今天想起來,便打算回來住一晚上,免得日子久了這狗子就不認(rèn)主人了。
另外他最近黏施曉涼有些緊,該放放了。
有張有弛,才能吊著那女人的胃口。
家里有施軒彧在,花勝應(yīng)該也沒法對施曉涼出手。
仔仔的事一直都是上官銘親自搭理,這幾天他沒回來,家里的傭人們想給仔仔洗澡,卻怎么都逮不住它。
在家不洗澡浪了這么多天,仔仔已經(jīng)從一只黑白相間的哈士奇變成一只灰黑相間的小黑狗了。
抱著狗子進(jìn)了浴室,挽起袖子勞動起來。
以前剛給狗子洗澡的時候上官銘被濺了一身的泡沫水,中途這狗子還從浴室跑出去,把房間弄得一團糟。
若這狗子不是施曉涼留下來的,早就被他宰了吃了。
給狗子洗完澡,上官銘把狗牌重新給狗子戴上。
瞥到狗牌上面的信息,上官銘突然想到個讓施曉涼主動過來找他的主意。
*
次日。
石飛開車來接上官銘上班,看到自家boss穿著西裝牽著狗,覺得有些奇怪。
這樣子是要去上班還是要去遛狗???
總不能是帶著狗去上班吧?
自從路小雪去世,仔仔就成了上官銘的寶貝,石飛知道這事兒,可再怎么寶貝,也不能帶去上班吧?
而且他們boss現(xiàn)在不是喜歡施曉涼嗎?怎么還惦記這路小雪?舊情難忘?
好奇寶寶石飛:“boss,您要帶狗去上班嗎?”
“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