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對不起,我忘了你最怕這些東西了?”鄭染一看到陶笙從里面出來,立刻跑到她面前抱住她,陶笙緊緊地抱了一下鄭染搖搖頭。
“慕慕,沒事吧?”錢塵看李慕見臉色有些不對詢問道。
“沒事,謝錢總關(guān)心?!?p> 自從四個人從恐怖屋回來,各個都不對勁兒,尤其是李慕見和陶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奇怪得很,劇組的情人節(jié)第二天就開拍了,陶笙每天都和他們一起去劇組,莫哥帶著張兆和江平意回BJ了,留下小夢處理李慕見生活上的事情。
“陶笙姐,我又起晚了!”小夢趕到片場的時(shí)候,李慕見已經(jīng)拍上了,陶笙坐在角落里,一邊看他拍戲,一邊寫稿子。
“沒事,錢總和小染還沒走嗎?”陶笙每天早出晚歸的,就是為了躲著錢塵點(diǎn),她能看出來,自從那天從恐怖屋回來之后,鄭染更加敏感了。所以她寧愿跟李慕見奇怪的相處也不愿意在酒店里給鄭染添堵。
“沒有呢,也不知道他們要呆多久,這可都第五天了!”小夢嘟嘟囔囔地說到,然后神神秘秘地從包里拿出一杯自己做的果蔬茶朝著男二走去。
李慕見剛好拍完一條走過來:“小夢又去找浩博啦?”
“嗯!你先喝這個吧,小夢沒把你的杯子給我!”陶笙從自己包里拿出一瓶新礦泉水遞給李慕見,可他沒有接,反而拿起陶笙身邊已經(jīng)喝過的水喝了兩口。
“這是我喝過的!”陶笙臉紅著說。
“開一瓶我喝不了,相應(yīng)國家號召,節(jié)約用水?!闭f完還給了陶笙一個陽光的微笑,又偏巧他穿的是高中生的校服,陶笙的腦子里立刻想了無數(shù)個高中時(shí)期曖昧的場景。李慕見今天拍的高中時(shí)期喝儲時(shí)朝夕相處互懟曖昧的戲,陶笙一晃神,李慕見已經(jīng)去拍戲了,錢塵和鄭染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站在她身邊,她趕緊站起來:“錢總,小染,你們來看他拍戲啊?坐!”
陶笙讓出了自己的位置,錢塵坐在李慕見的位置,鄭染剛要坐下,錢塵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就站到一邊:“你坐吧,笙笙,我去那邊辦點(diǎn)事?!?p> “你回來!這是片場,你能去辦什么事?。俊碧阵弦姴坏绵嵢具@樣唯唯諾諾的樣子,將她叫回來,故意給她看手機(jī),大聲說:“給你看看我喜歡的男孩子,如果他未來能和我求婚,我一定嫁給他?!?p> 陶笙故意當(dāng)著錢塵的面打開了阿慕的微信,故意給鄭染看,鄭染蹲在她身邊,看了一眼錢塵,猶猶豫豫地說:“笙,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這人你見都沒見過?!?p> “鄭染!”陶笙氣憤地起身,這要是在家,她絕對會把她罵一頓,現(xiàn)在只能忍著氣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陶笙躲在器材車后面,手機(jī)上的頁面還是寫文軟件,可就是一個字也寫不下去。
“小時(shí),你剛才演得挺好?!?p> “主要是慕見哥哥給情緒好,拍他誤喝了我的水,被周圍得人起哄,我本來就喜歡他,所以小姨,害羞是真的。”儲時(shí)的聲音從器材車的另一便傳來。
“慕慕演技是挺好的,這年輕人中不多見?!?p> “都說演技來源于生活,慕見哥哥生活中也一定很蘇。”儲時(shí)完全就是少女懷春的語氣。
“你呀,你注意點(diǎn),要是被狗仔拍到了就糟了!”
“拍到有什么,大不了到時(shí)候我們就直接官宣了唄。正好給咱們這部戲預(yù)熱?!眱r(shí)滿是開心。
陶笙雙手握緊了手機(jī):演技來源于生活,說的還真沒錯。
“你怎么到這兒來了?冷不冷?錢總他們走了,回去吧?!崩钅揭妱偱耐昃筒灰娞阵狭?,問小夢,小夢也不知道,找了大半個片場才找到她。
“沒事,給她們獨(dú)處的時(shí)間嘛!”陶笙站起身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李慕見覺得陶笙終于又恢復(fù)了之前的語氣了,這些天把他急壞了,自從他那天和她說完讓她不能躲之后,她總是悶悶不樂的,動不動就臉紅。剛才那個笑容好像他們剛來橫店的時(shí)候,但他總覺得陶笙不一樣了。
“小夢啊,明天多做一杯水吧,你知不知道這里一瓶礦泉水十塊錢,太坑了。”陶笙回去和小夢說。
“好!陶笙姐,嫌貴你還買兩瓶?奢侈!”小夢開玩笑說。
陶笙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那兩瓶礦泉水:對呀,我為什么要買兩瓶呢?!明明一瓶都喝不了,真是造孽。
一聽拍攝結(jié)束,李慕見剛要走,就被儲時(shí)叫住了:“怎么樣,一起去吃火鍋?”
“不了!”李慕見看了保姆車上的陶笙一眼,直接回拒。
“慕慕,一起吃飯吧,你們公司錢總也在,這部戲完了之后還有一部正劇,也在選角,看看你們有沒有興趣再合作一下?!盇my走過來說。
“可……”李慕見又看了一眼陶笙。
“陶小姐,要不要一起去吃飯!”Amy喊了一聲,陶笙轉(zhuǎn)過頭,笑著回答:“不去了,稿子還沒有改完了,到時(shí)候不能按期交稿,會被扣錢的?!?p> “那你和小夢回去訂外賣?”李慕見不放心囑咐道。
“知道了,哥,那我們先走了!”小夢拉上了車門,陶笙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
“怎么了?陶笙姐?”
“沒什么,可能腦子又堵了,回去吧?!碧阵嫌X得自己心口疼,憋得慌:完了,腦子和心一起堵住了。
“玩游戲嗎?”陶笙第一次主動給阿慕發(fā)消息,可并沒有人回復(fù)她,她嘆了口氣,連飯都沒吃幾口就回房了。寫稿寫不下去,躺在床上就會胡思亂想,刷一刷朋友圈吧,不是自己家母后曬人家家小孩兒,就是鄭染各種表達(dá)自己的心情。
翻來覆去地也睡不著,直到天黑透了,大概有12點(diǎn)半了,手機(jī)上傳來來消息的聲音。
“睡了嗎?”阿慕。
“還沒有呢,很忙嗎?”
“對不起,你第一次找我,我就沒有及時(shí)回復(fù)你?!崩钅揭娋o趕慢趕,回來的時(shí)候還是晚了,看到那個手機(jī)上的消息時(shí),開心了好久,沒忍住才給陶笙發(fā)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