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虞今日穿著打扮和平時有很大的不同,相比起往日一身灰色長袍,今天莫河的打扮可謂是相當(dāng)華麗。
其實(shí)衣著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用身上的法力稍稍做了一些修飾,并且將靈光顯現(xiàn)出來,另外就是不再是白發(fā)隨意披在身后,頭頂多了一頂玉冠,插上了一根簪子束發(fā),就這小小的變化,和平日里就完全不同了。
天虞帶著幾位師兄弟來到族長府接親,當(dāng)然旖清詞是沒來的,這丫頭不知道躲在哪個墻角生著悶氣。
不大一會兒,蔣遙山牽著光鮮亮麗的新娘出來,親手將女兒交給天虞,只是在對方伸手接過時嘴角抽搐,眼角略微有些不自然。
新娘子寬袍裹身,擋住玲瓏的嬌軀,略施粉黛讓她更顯俏皮。
眾人雖好奇,如此大的場面為何蔣夫人不出面,可大伙也沒多想,畢竟將女兒交給外人,作為較為感性的母親難過也再所難免。
天虞見新娘子的第一面就知道丈母娘在玩裝扮,不過他絲毫沒有要揭穿的意思,反而嘴角一勾,饒有興趣的配合起來。
抓著對方的纖纖素手,用力的摩挲了幾下。
新娘子臉皮薄,不堪羞怒,狠狠的皖了天虞一眼。
不過天虞就當(dāng)對方是在撒嬌。
天虞拉著對方穿過萬人圍成的通道,直到祭壇前五丈止步。
婚禮在黃昏舉行,金色的夕陽將祭壇點(diǎn)綴的更加莊嚴(yán)神圣。
只見祭壇上擺滿三牲六畜,瓜果祭品,正中間一塊兩人高的石碑屹立,上書長右二字。
天虞拉著新娘來到石碑前,焚香禱告,念念有詞道:“長右見證,今吾以天虞祭司之名,迎娶族長之女,二人合巹,長右見證?!?p> 新娘子跟著天虞一起念到,不過把稱呼換成了彼此。
二人念完,祭壇底下的人海紛紛附和,人心齊聚之下,長右的氣運(yùn)金鯉從氣運(yùn)之海中游出,看向結(jié)同心的二人,不過看向新娘子的目光中帶著點(diǎn)點(diǎn)疑惑,不過在部落數(shù)萬人的附和聲中,金鯉不得不吐出一顆金珠向新婚二人而來。
天虞看著金珠,眼神火熱,恨不得立馬吞下。
金珠徑直向二人而來,一分為二后,分別融入到了二人身體之中。
天虞本打算等蔣寧馨接受金珠后,等到洞房之時在奪過來,可此刻它進(jìn)了丈母娘的體內(nèi),這可如何是好?心中款項計策,面上卻是不顯露分毫。
儀式結(jié)束,天虞牽著手中的新娘,緩緩向自己的小屋而去,今夜那里將是新房。
新人的退場,絲毫沒有降低眾人的氣氛,在場的眾多賓客,在“熱情”的族長的招呼下,開始享早已準(zhǔn)備好的水果珍羞,同時互相攀談起來。
族長更是義氣風(fēng)發(fā),下一任大祭司城了自己的女婿,還有誰會反對自己,他將會是一代雄主。
手下心腹頻頻敬酒,就是以俊楠為代表的的祭祀一脈也不例外,率先對族長表態(tài)。
“喝!”蔣遙山一杯烈酒入腹,對著眾人喊道。
“干…”眾人也附和著舉起酒杯。
天虞終于將新娘子帶回了家,屏退侍女后,天虞直接將新娘子一把扔在床榻之上,對方還來不及解釋,全身衣物就在天虞外放的法力下化為片片碎末,緩緩飄落在燭光閃耀的新房之中。
蔣夫人驚呼一聲,連忙用手擋住隱私部位,可天虞緊接而止,將其壓在身下。
“唔…吾…吾不是…”新娘子掙扎。
天虞早就知道對方的身份,可他不會給對方說話的機(jī)會,要是她沒有吞掉金珠,自然一切都好說,但木已成舟,天虞也只好假戲真做。
蔣夫人雖然練過武藝,但與天虞相比,無異于蚍蜉撼樹,不一會將響起別樣的呻吟。
……
蔣夫人眼中恨意鋪天蓋地般卷起,從被蔣遙山的逼迫開始,不知積蓄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今晚一朝爆發(fā),就如同壓抑的火山,不可阻擋。
她看著身上的男人,竟然有一樣的報復(fù)性快感。
天虞沒有關(guān)心蔣夫人的心情,此刻的他心神沉入冥冥。運(yùn)轉(zhuǎn)白骨大法,悄然奪取對方體內(nèi)的金珠,用自己的金珠為誘餌,白骨大法為釣竿,等待許久后終于將其緊緊勾住,緩緩的拉進(jìn)了天虞體內(nèi)。
但氣運(yùn)金珠離體的那一刻,蔣夫人一聲長吟,昏倒在榻上,且臉色早已蒼白如紙,宛若大病一場。
金珠入體,與天虞的金珠交纏嬉戲,游走周身經(jīng)脈。
此二珠本為一體,又互為陰陽,交纏之下,哪怕天虞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久久不能將其融合到本命氣運(yùn)之中。
天虞無奈睜眼,將目光移到昏迷的蔣寧馨身上,今晚的主角本來就應(yīng)該是她。
不過他的母親陰差陽錯插了一腳,害的天虞始終無法圓滿,畢竟她不是真正與天虞有白首之約的那個人。
蔣寧馨不愿配合,被族長弄暈放在天虞的房間,本想讓蔣夫人完成儀式后就替換過來的,沒想到天虞在乎的是氣運(yùn)金珠,自然無論如何都不會容忍到嘴的肥肉跑掉,哪怕是丈母娘也是一樣。
如今金珠無法融合,天虞自然將注意打到了毫不知情的蔣寧馨頭上。
蔣寧馨于昏睡中就完成了從少女道女人的蛻變。
天虞達(dá)成所愿,金珠與本命相合,頓時發(fā)生了奇異變化,原本純紅的氣運(yùn)頓時浮現(xiàn)絲絲金芒,金芒匯聚,化為絲線,于天虞頭頂吞吐純紅氣運(yùn)。
化為金色本命的天虞頓時有感,阻攔在前面的神通之門,再也無法阻攔他絲毫,已然完全為他打開。
不過天虞哪里會滿足于此,連忙順著蔣寧馨的聯(lián)系,將本命金線伸進(jìn)虛空之中,纏繞在長右的氣運(yùn)金鯉之上,瘋狂的吸食長右部落的氣運(yùn)。
本命金線一肉眼可見的速度飽滿起來,金鯉雖然感到不適,但金線散發(fā)著親近的氣息,不停的抹去它的敵意。
氣運(yùn)的壯大,天虞自然如三伏天喝酸梅湯一樣舒爽,可身下的蔣寧馨早已面無血色,長右氣運(yùn)何等浩大,采補(bǔ)的負(fù)荷也是她能夠承受的。過了今晚,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也透支了潛力,余生結(jié)局凄慘。
天虞不管不顧,金鯉在流逝一成氣運(yùn)后,明顯變得狂暴起來,天虞透過蔣寧馨竊取了長右的氣運(yùn),這些氣運(yùn)乃是長右生存發(fā)展的根本,每流逝一份,長右的潛力便喪失一份。
任何東西都有自我保護(hù)機(jī)制,金鯉也不例外,哪怕它只是氣運(yùn)顯化,并無靈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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