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衣回到語涵殿,傾心正好做好了飯菜,看到帝拂衣回來,趕緊走到他身邊,讓他坐在位置上,貼心的替他按摩著肩膀。
“帝尊,魔君有為難你嗎?”
帝拂衣享受著傾心的貼心服務(wù),神氣的說著,“他不敢?!?p> 傾心嘴角一陣抽搐,“帝尊說的是,那你們說什么了?”
說到這個,帝拂衣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我給他下了一步好棋。”
“什么好棋?”傾心疑問。
沒想到帝拂衣卻賣起了關(guān)子,“我先不告訴你,之后你就知道了,對了,我從浮霄那里得到了他的錦牌,調(diào)查邪氣的事情就方便了許多,所以最近我可能會比較忙,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好好待在語涵殿,我會布置好結(jié)界,你就在這里等我回來知道嗎?”
傾心乖巧點頭應(yīng)和,“我知道了,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p> 帝拂衣想了想說到,“還真有一個?!?p> “什么忙?”
傾心立即興奮的問他,沒辦法,來了魔界之后,一直都是帝拂衣一個人在東奔西跑的,她什么忙都幫不上,還盡惹麻煩了,她的心里很是內(nèi)疚,這會聽到帝尊說有忙可幫,自然內(nèi)心一陣喜悅。
沒想到,帝拂衣一把拉過她按摩的手,將她拉到身前抱進懷里,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傾心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感覺小鹿亂撞,“帝、帝尊?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帝拂衣慢慢靠近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淡淡的瑞香花的香味瞬時圍繞著她。
“小乖?!?p> 他柔聲叫喚。
“啊?”
她迷?;卮稹?p> 他露出個邪魅的笑容,“小乖,我都有一個月沒吻你了,你都不想我嗎?”
自從一個月前的那一晚差點失控,后來的一個月里,他都恪盡職守,害怕再忍不住。
話一說完,傾心立馬臉紅的跟紅蘋果一樣,“我、我……”
天啊,這讓她怎么說?帝尊撩起人來簡直要命啊。
帝拂衣手指泛過白光點點,下一刻他們一起恢復(fù)了本來面貌。
帝拂衣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兒,真的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連骨頭都不剩的那種。
不知為何,傾心覺得帝拂衣的眼神好可怕,她的身體不由得輕顫,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著,“帝尊,你、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
帝拂衣?lián)u頭拒絕,“不好?!?p> “那你想怎樣?”
她問出口了,帝拂衣卻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依舊用那種占有的眼神看著她。
“咕嚕?!?p> 傾心再次吞了個口水,小手抓著他的衣襟,“帝尊,我餓了,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我也餓了?!?p> 只不過,他的餓和她的餓不是一個意思。
“帝尊你餓了就吃飯啊,我已經(jīng)做好飯了?!?p> “真的可以吃?”
傾心毫無防備的點頭,“當(dāng)然可以啊,飯菜本來就是做給你吃的?!?p> 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把自己賣了。
帝拂衣勾起嘴角,“那好,那我就開動了?!?p> 說完,他立即俯下頭,一口親上了那日益思念的小嘴上。
傾心驚訝的抓著他的衣襟,心里一陣嘀咕,帝尊耍炸,她明明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可沒多久,她就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想其他的了,也許是他太久沒吻她了,所以這一次的親吻,他格外火熱。
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著她的后背,纖腰,他火熱的手掌,也帶動了傾心的體溫。
“嗯……”
傾心覺得全身沒有力氣,手腳也不聽使喚了,她的小腹處暖暖的,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跑出來一般,說不清道不明。
她的體溫逐漸升高,臉和露出的天鵝頸處都顯的通紅,畫面旖旎又唯美。
突然,傾心雙眼睜開,一把推開帝拂衣,然后立馬從他的身上跳起來,雙手交叉環(huán)抱在胸前,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臉色紅的感覺可以冒煙了。
帝拂衣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呆了一瞬,轉(zhuǎn)頭看著傾心,這才想起剛才吻的忘情時,他似乎……
然后,他的耳根也紅了。
“咳咳,”帝拂衣捂嘴輕咳了幾聲,想緩解下尷尬,朝著傾心伸手,“小乖,過來?!?p> 傾心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使勁搖頭,她才不要再回去,剛才,剛才真的是……羞死人了。
她越想越緊張。
帝拂衣站起身,一把將她抱住,不讓她掙扎開來,“你別動?!?p> 傾心被嚇到,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淚盈盈的看著他。
“剛才……抱歉,我一時……沒控制住。”
實在是她太美味了,總是會突破他的自控力。
傾心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把臉埋進帝拂衣的懷里,不敢看他。
帝拂衣?lián)崦谋嘲矒岬?,“好了,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了?!?p> 傾心聽到帝拂衣誤會了,不得不抬起頭跟他開口解釋,“沒,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只是覺得不好意思?!?p> 帝拂衣哧笑,“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罷了,我若是對你規(guī)規(guī)矩矩的,那你就得傷心了?!?p> “為什么?”
“因為證明你沒有吸引力啊。”
“哦?!?p> 傾心臉上滿是甜蜜,帝尊的意思是說,她對他,很有吸引力咯?小丫頭在他懷里偷著笑。
帝拂衣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啦,我們吃飯吧,待會飯菜就涼了。”
“好吧。”
坐回位置上,帝拂衣為傾心舀了碗湯,親切的說,“先喝口湯。”
“嗯?!?p> 傾心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然后下午,帝拂衣陪著傾心在房間里修煉,順便還給她指導(dǎo)了一些他以前所積累的一些經(jīng)驗,讓傾心很是受益。
晚上,臨近子時時間,是所有人沉睡的最深的時間,帝拂衣一身黑衣蒙面,和浣紗一起十分靈活的在語魔宮里穿梭。
上個月他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翼勛和浮霄上個月十五號在語魔宮的邯鄲殿里消失過一段時間,后來又再次出來了。
這期間,他暗中進去調(diào)查過,但卻一無所獲,所以這一次,他打算叫著浣紗再次跟進去看看。
果然,子時剛到,浮霄帶著翼勛一起走了過來,兩人誰也沒帶,一起進入了邯鄲殿,關(guān)上房門。
浣紗立即從靈度里拿出一個小方盒,打開放出一只小螞蟻,隨后浣紗將它丟到地上,小螞蟻爬的飛快,一眨眼就進入了門里面。
她轉(zhuǎn)身跟帝拂衣解釋,“帝尊,先等等再進去,現(xiàn)在進去容易被魔衛(wèi)兵發(fā)現(xiàn),再等一盞茶的時間就是魔衛(wèi)兵們換崗的時間,我們趁那個時間進去。我的追尋蟻會跟著魔君他們,它可以帶我們找到他們?!?p> 帝拂衣沉默點頭,眼睛盯著邯鄲殿,等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魔衛(wèi)兵果然準時換崗,他們趁著這個時間差幻化成一束光沖了進去。
順利進去邯鄲殿后,浣紗打開靈眼看著追尋蟻留下的引線,“帝尊,跟我來。”
兩人一起尋著引線走入邯鄲殿后院,邯鄲殿年久失修,平時除了看守的魔衛(wèi)兵,這里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后院雜草叢生,有的比人都高。
草叢中有一條青石板小路,兩人前后往里走,看到一間破門的小偏閣,“帝尊,他們進過這里?!?p> 帝拂衣心中了然,上次他就是跟蹤到這里,然后就沒找到人了,他猜想,他們一定是進了什么秘道。
“帝尊,請隨屬下來。”
浣紗帶領(lǐng)帝拂衣尋著引線一路往偏閣里面走,里面灰塵鋪滿,到處都是蜘蛛網(wǎng),浣紗感嘆,魔君真會選地方,這樣破舊的地方,的確很難讓人注意到。
她繼續(xù)睜著靈眼尋著引線,再往前走,發(fā)現(xiàn)引線挺留在一道地板磚下面。
“帝尊,他們應(yīng)該是從這下面走了。”
浣紗手指著地板磚解釋。
帝拂衣左右再次看了看房間四周,破舊櫥窗,破爛方桌,東西就這么幾件,他們還能將機關(guān)設(shè)地在哪呢?
對了!
帝拂衣想到,或許他并沒有設(shè)定機關(guān),而是將機關(guān)設(shè)定成了某個東西呢?
帝拂衣眸光微閃,立即從靈度里取出浮霄給的紅錦牌,果然,紅錦牌到了這里,立馬發(fā)出紅光,下一刻只聽到“咔嚓——”一聲,石板磚應(yīng)聲打開。
“果然,浮霄是用他身上的氣息作為了機關(guān)的鑰匙?!?p> 將氣息作為機關(guān)的鑰匙,這樣除了他,誰也打不開機關(guān)了,可是總有需要屬下去做的事情,所以浮霄肯定會選擇將氣息藏留在錦牌里,讓屬下方便打開機關(guān)。
帝拂衣正好今天得到了他的錦牌,可以說是老天助他了。
兩人立即跟著走進秘道,里面很黑,浣紗拿出一顆夜明珠照亮,尋著引線朝里面走去。
說也奇怪,這條秘道居然沒有任何機關(guān)。
兩人一路平穩(wěn)的走了半個時辰,最終出了秘道,來到了一處懸崖邊。
“帝尊,引線一路牽引到了懸崖下?!?p> 帝拂衣左右看了看,問著浣紗,“浣紗,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
浣紗仔細觀察了一番,回到,“屬下知道,這里是妄斷崖,離語魔宮大約三千公里?!?p> “妄斷崖?!钡鄯饕率諗可裆?,走到崖邊,跳了下去。
“帝尊!”
浣紗看到帝拂衣跳下懸崖,她立馬也跟著跳了下去。
寒風(fēng)凜冽刺骨,周圍漆黑一片,兩人一直極速下降了一盞茶的時間,終于停在了一塊支出的懸空翹壁上。
此時兩人看到前方幾十米處有兩個黑衣男人守著,立即躲在了峭壁后面,避免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帝拂衣伸出頭悄悄觀察著門口的黑衣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裝扮跟之前闖入神界搶晏靈葫蘆的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