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王二賴雖然為人膽小怕事,貪婪好色,但是他做事上卻懂得進(jìn)退!不該做的事情,從來不去觸碰!
雖然,他也喜歡索要好處,也都是在那些老百姓能夠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
“我曾經(jīng)派人去試探過王二賴子,幸運(yùn)的是,他沒有讓我失望過!
說起來,這才算是一個聰明人!只是有他那個表哥在前面,后面的他,自然就不打眼了!”
“呵呵,這個王二賴子的運(yùn)氣著實不錯,連著兩次救了晴子不說,還誤打誤撞的看到了逃跑的犯人,雖然沒有抓到,卻也幫助我們找到一個方向!”
“哈哈,他倒是一個秒人!晴子對他也是另眼相待,經(jīng)常讓竹下立夫給他送東西送點心!”
“晴子其實~真的是一個很重情義的孩子!”
“哎,如果豐臣彥齊還活著,你覺得會是什么樣的一個情形~”
原來,大志雄一和千代子表面上是退出了軍隊,做了商人,實則是由明轉(zhuǎn)暗,成了他們的諜報人員。
……
出了憲兵隊,王二賴子覺得自己好像還在做夢~他做保安團(tuán)副團(tuán)長了,比他的表哥王錚還要大上一級!
他在做夢吧!
“哎呦,真疼??!”被自己使勁掐了一把的王二賴子總算清醒了,他是真的莫名其妙的升官了!
看著憲兵隊門口,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幾個日本士兵,王二賴子立馬點頭哈腰打了招呼,加快腳步就離開了。
哈哈,王扒皮要升級啦!
王錚那里則是另一番情景,自從接到通知,讓他去何園監(jiān)獄執(zhí)勤后,他就感覺不對勁!聯(lián)想到前不久剛跟他接頭,就突然消失不見的幾個人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來日本人開始不信任他了!
還有,王二賴子那個蠢貨竟然爬到他的頭上去了,真是見鬼了!
王錚不禁想到王二賴子剛升為連長時,開過的玩笑話,他說豐臣晴子是他后半輩子的貴人,一無是處的他,因為幫了她一個小忙,就從班長變成連長,要是再來一次,那他肯定能升為營長!
沒幾天的時間,被他趕回去的王二賴,竟然又救了豐臣晴子,官職立刻從連長變成營長!
這才過去多久啊,怎么升為副團(tuán)長了?
難道,那個蠢貨又救了豐臣晴子?
……
由于王二賴的位置比較特殊,他有任何情況,他的上線直接向沈金元匯報。
所以,很快,沈金元就知道自己的一個同志,竟然成了保安團(tuán)的副團(tuán)長,負(fù)責(zé)看守西門的同時,還要負(fù)責(zé)南門的守衛(wèi)!
雖然他很驚訝,但是更多的則是驚喜!
這是繼木鈴鐺開了“大和運(yùn)達(dá)”運(yùn)輸公司后,第二個比較好的消息。
自從新的司令官黑川南望來到山溪省后,對我敵后根據(jù)地的封鎖力度又加大了,對物品管制也達(dá)到了苛刻的程度。
這對目前的抗日工作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zhàn),很多同志吃不飽、穿不暖,有些地方的同志,甚至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帶鹽的東西了……
優(yōu)秀的革命工作者~木萬彪同志,為了這些事情,也一直聯(lián)系他以前江湖上的朋友幫忙,也才解決其中一小半的問題,還有一小部分的解決,靠的也是很多同志的鮮血和生命……
如果不是有藥水的遮掩,他頭上早生的華發(fā),早就暴露了他內(nèi)心猶如火燎的焦慮和夜間無眠的輾轉(zhuǎn)反側(cè)!
就在沈金元為王二賴升為保安團(tuán)副團(tuán)長開心的時候,他的危機(jī)、或者說是麻煩也悄悄來了。
……
這天,開車路過元豐茶樓的長谷川,不知為何,又折了回去。他想會會這個快把省城整個上流社會包圓的茶樓老板!
指名要見‘金老板’后,長谷川就被請進(jìn)了包廂。
沈金元把很多事情,快速在腦中過了一遍,覺得這個小鬼子的來意有點奇怪,但可以確定的是,木鈴鐺那里沒有出事!
“久仰少佐閣下的威名,今日得見,果然是英雄之士!長谷少佐,您好,我就是~”
“元豐茶樓的金老板!
來到省城一年的時間,就已經(jīng)把元豐茶樓,打造成省城最有名、茶水點心最昂貴的金老板!”
沈金元有點發(fā)愣,這個長谷川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想錢了?不像??!
“金老板,坐,今年的明前茶?!?p> 長谷川反客為主的給沈金元沖了一杯茶。
而沒有摸清楚對方來意的沈金元,自然也隨之任之~
“明前茶就是不一樣,碧綠新鮮,帶油光,白毫多,形狀扁直,尖端不彎曲。
干茶香氣清純。
茶香呈天然清香,幽雅飄逸。全葉淡綠清翠,形狀整齊。
倒入特別的井水,湯色碧綠,滋味清新刺激,有清新爽口之感……”
難得有人給沈金元介紹新茶,他樂得靜下心來仔細(xì)品嘗~這平時都舍不得喝的好茶!
“長谷~先生,果然家學(xué)淵源,見多識廣,對中國的茶道,也研究的很透徹了!”
“哈哈~不愧是迅速在省城站立腳步的金老板,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能力,也是一流的!
明知道我剛才說的話,都是剛才那位伙計告訴我的,還能面不改色的給我絕美的贊揚(yáng)!
請~”
一番“傾心交流”后,長谷川坦然的請沈金元嘗嘗今年新茶的味道。
“金老板就不好奇我今天的來意?”長谷川又開始打官腔了,且用一種很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人。
對于對方的不懷好意的話語,沈金元一直保持著和氣生財?shù)谋砬椤?p> “哈哈,金老板,你就不擔(dān)心你的真實面目,已經(jīng)暴露無疑了嗎?”
“請長谷少佐指點!”
“你~哼!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那行,我也敞開~了說,”長谷川稍做停頓后,臉色堆起了毒蛇般的笑容,然后緩緩得說道:
“豐臣晴子與你什么關(guān)系?
你費勁心思的籠絡(luò)她和竹下立夫,又為了什么?
你~是~不是——地下黨?”
“長谷少佐給我按了一個這么大的帽子,讓我好害怕啊?
你確定你可以為你說的話負(fù)責(zé)任嗎?還是隨口說說的?”
沈金元的表情也由低調(diào)的溫文爾雅,慢慢變得不可一世起來,眼神也變得無比傲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