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非坐在位子上
一臉的愁云。
要炒掉我?
到M姐面前摻我?guī)拙洌?p> 我做錯了什么?
報警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打架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這一天天的沒事就盯著她們報警沒有?打架沒有?
滑天下之大稽!
我倒要看看,你們用什么方法來把我個這眼中釘鏟除?!
劉大總監(jiān)的侄兒真的只是看中了財務(wù)總監(jiān)這個職位?
這么巧?
這么多年沒看上,我一來就看上了!
陸庭非用手摸了摸嘴巴。
這是他的習(xí)慣性動作,一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會習(xí)慣成自然的摸摸嘴巴。
炒炒炒!
才進公司幾天?炒人到是見識不少。
陸庭非拿出手機,在上面打字。然后,發(fā)了出去。
陳明星收到信息的時候,正準(zhǔn)備去上班。
用眼睛瞄了一眼,見是大唐才子,感覺沒什么興趣,信息都懶得看。心想,那個公司,自己應(yīng)該是被迫離職的,走得一點也不光彩,跟這個新來的財務(wù)總監(jiān)聊天,又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他繼續(xù)下樓,鉆進車里。沒有搭理陸庭非的短信。
倒是他老婆在旁邊提醒:“有情況,不敢當(dāng)著我的面看信息嗎?”
陳明星一愣,這是什么話。
能有什么情況,每一天都跟你在一起,被你盯著死死的,哪還有什么情況。
那你看信息呀。他老婆拿眼睛示意他看信息。
陳明星有點生氣,憤憤地打開信息。
大唐才子:你是自己離開公司的,還是被迫離開公司的?
娘的!陳明星爆了一句粗口。我是怎么樣離開公司的要你管,管得也太多了吧。
“我是間接被炒的,你有優(yōu)越感了吧?!标惷餍钦f話一向直接,不想轉(zhuǎn)彎抹角。
哦!陸庭非陷入了沉默。
這個人事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喲。
如果不是自己假裝喬扮成這個身份,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么多細枝末節(jié)。
陳明星發(fā)完信息也沒有再看,不光彩的事,一大早被人提起,心里根本不是滋味。
陸庭非也覺得不能再去觸他的底線。
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問問易可欣比較靠譜。
叮咚!
易可欣剛好起床,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早上好,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這個財務(wù)總監(jiān)職務(wù),是不是經(jīng)常換人?
經(jīng)常換人?易可欣睜大雙眼。暗道:大清早的問這個干嘛。
不會是要被炒掉吧。
這么夸張,這才來幾天,又做不下去了嗎?
“你要問我這個干嘛?”易可欣覺得陸庭非一定有事。
陸庭非說:“只是隨便問問,好奇而已。”
原來是這樣呀,易可欣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淡淡地說:“也不是經(jīng)常換吧,我在這里三年,應(yīng)該也是換了十來個。聽說這個位置風(fēng)水不好,來的人都做不長久?”
看到易可欣這條消息,陸庭非都懵圈了。
這個年代,還有人跟他扯風(fēng)水。
大唐才子:“怎么還扯上風(fēng)水了?是不是真的呀”
大唐公主:“不知道,他們說得懸乎,我也只是聽著,學(xué)一下說給你聽,還有四樓的板房,有一個位置,好像也被他們傳說是風(fēng)水不好,每一個坐在那個位子的人,都一定會離婚,好奇怪,后來,那個位置都沒有人敢坐了,干脆用一臺電腦放在那里?!?p> 說得越來越懸乎了,好像真的一樣。
“四樓哪個板房?”陸庭非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調(diào)起來了。
“就是四樓QC隔壁的那個板房呀,說起來也是有點神奇,第一個主任坐在那里,離了;后來,板房跟單QC坐在那里,也離了;再后來,做板的一個美女坐在那里,也離了。所以,偶然的事件撞在一起,就被人們說是被詛咒了?!币卓尚乐皇菍W(xué)著別人的話,重述了一遍,這個事情,到底有沒有被詛咒,科學(xué)上一定說不過去,但是,相繼發(fā)生的這么多偶然的事件,難免會讓人八卦起疑,也在所難免,好在那個位置現(xiàn)在不坐人了,不然的話,心里的陰影一定會很大的吧。
“那我這個位置是不是也很恐怖?”陸庭非大膽地問。
“也確實有一點點,你看看,你來我們辦公室才幾天,這事那事的,你不覺得很神奇嗎?但是,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不相信那些什么詛咒什么的,事在人為,有些特殊事件的發(fā)生,純屬巧合好吧。”易可欣扯了一些現(xiàn)象,也肯定了自己的看法。
不過,她的心里也沒有底,如果事情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她自己都要被詛咒了,她也不知道,在這個辦公室,她還能不能熬過這個寒冬,如果不是因為那點年終獎和股份分紅,也許,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了。
呆在這里有什么意思?
報個警還要被炒掉;男同事喜歡我一點還要被孤立?男同事送自己回家,還要被誤會……
這是撞了什么狗屎運,一波連接一波呀。
“應(yīng)該是巧合吧。不過,你信嗎?”陸庭非想知道易可欣是怎么想的。
“我可沒有閑是時間去信這些,你以為我很閑嗎?”。易可欣這性格,也是太直了,一句話,把陸庭非懟得,一愣一愣的。
……
七點五十五,掐準(zhǔn)時間,易可欣在樓下打了卡,到達三樓辦公室門口,剛剛好,七點五十六。
沒有遲到!
萬幸!
戴賀雪看著她走過去的背影。
癟了一下嘴巴。
還翻了一個白眼。
幾個女同事見到她,會心地使了一下眼色。
集體給她飛了一個白眼。
劉靜開始在小群里發(fā)話:“你們說說看,這個女人,今天又要開始勾引誰?”
然后,下面一堆人刷屏。
“你嫉妒嗎?”
“你嫉妒嗎?”
“你嫉妒嗎?”
“嫉妒沒有用,要搶!”劉麗麗說。
“怎么搶,明搶還是暗搶,自認為沒有她那個媚勁,沒有她那么會來事,沒有她那么會撒嬌,技不如人呀。”劉靜說到底,還是不自信,也難怪,就她那長相,跟易可欣是沒得比。身高不如人,皮膚不如人,長相不如人,想贏了易可欣,除非重新投一次胎。
“你們一個個傻缺一樣,有沒有留意到雪姐看易可欣的表情,那是相當(dāng)?shù)鸟斎搜?,恨不得生吞活剝把她一口吃掉,對付一個小小的易可欣,還需要我們動手嗎?我們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鐘會計要么不說話,要么說出來就嚇?biāo)廊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