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怡繞開那個女子,準備走出無上殿,沒打算搭理她。
但那女子似乎有些不識她不喜的眼色,連忙把她給攔住,繼續(xù)說著她手中的指環(huán)。
左丘怡皺著眉看著她,雖然她曾經不要臉的問過谷長生要一枚空間指環(huán),但他并沒有給她。
這會又是安的什么心?把她打一頓,然后再給她個東西算是安慰她?
這一出,直接把左丘怡給惡心到了,但是這女子一直跟著她,跟她說什么,她是她的侍女,可以服侍她,然后一直給她這個指環(huán)。
對已經在這浪煉派一個人習慣了的左丘怡來說,完全沒必要。
她并不需要誰服侍,她只想一個人自己靜靜的,好好的就行了,完全不需要這些沒用的人,而且她也不需要什么空間指環(huán)。
對于她師父弄來的這個侍女,她是完全沒有一點感覺。
左丘怡面對再一次攔住她的那個侍女,她一把拿過那個空間指環(huán)。
神色冷靜,但又及其的生人勿擾:“行了,指環(huán)我拿了,我并不喜歡你,你最好哪里來滾哪里去?!?p> 面對這個女子,左丘怡沒什么好臉色。
那女子聽了她的話,臉色開始變得悲憤了起來。
觀察人比較多的左丘怡明白,這人是準備跟她唱苦情戲,但她沒那么多的功夫聽她說什么。
她準備去找谷長生問個明白,他這些做法是什么意思?
她并不怕他什么,死更是不怕,只是有些惡心他這種打了人又給東西的做法。
那指環(huán)她拿在手里,有種想砸的沖動,但她拿著那指環(huán)又感到有些熟悉。
似乎這指環(huán)原本就是她的。
她繞開那個準備哭啼的女子,直接從無上殿飛到了承德殿。
但她來到承德殿之后,又沒有找到谷長生。
她還問了一圈那些弟子,那些弟子都說沒見到谷長生。
她臉色有些不好,她明白,如果谷長生不想見她,那她肯定找不到他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她也不客氣了。
如若這樣的話,那侍女她也可以隨意處置了,反正那女子是她那個無用的師父送過來的。
左丘怡勾唇笑了笑。
不過她也知曉,之前她師父那樣打她,估計是因為那什么東西被那薄野搶了吧,只是被人搶了東西,就回來打自己徒弟,怪徒弟被人抓走了。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無能的男人。
她見這里找不到谷長生,暫時也歇了再去找他的心思。
汪景歌找她找到了承德殿。
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哎喲,我總算是找到了你,我聽說你被你師父打了?你沒事吧?”
汪景歌抓著她的雙肩,左瞧瞧右瞧瞧,看她有沒有什么事情。
“沒事,無須擔心。”
左丘怡面無表情,她不想露出別的表情來應付對方,因為她此時是及其的不開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是不知道,你被你師父打的那天,我過去找你師父,結果他壓根不理會,當他從刑罰堂抱出傷痕累累的你時,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真是有些看不懂他了,他懲罰了你,居然還會把你抱出來,后來我一路跟著他去了那無上殿,結果到了那,他好像施了個結界,我進不去,當時也不知道你咋樣了,擔心死我了?!?p> 說著,汪景歌又開始看左丘怡有沒有事,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她真的沒什么事情,這才放心下來。
“這樣的嗎?”
左丘怡聽到汪景歌說的話,目光閃了閃,雖然不知道谷長生想要做什么,但現(xiàn)在找不到他,此事也只能作罷。
“對,不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谷長生為何會打你?”
“想必是他的東西被薄野拿走了吧,他氣急就怪到我身上?!?p> “臥槽,還能這樣?”
汪景歌睜大眼睛看著左丘怡,驚呼道,她沒想到就因為這件事情來怪自己的徒弟?
說真的,她第一見到谷長生的時候,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人,汪景歌打了個冷顫,還好,她的任務已經被她放棄了。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沒想到他還是這樣一個人?”
汪景歌有些后怕的說。
“你現(xiàn)在不追他了,所以不用怕,他不會對你做什么的?!?p> 左丘怡冷著臉安慰她,但她想到自己,總感覺她與谷長生有什么淵源,但是她是真的不喜谷長生,她有些后悔來修仙。
以前她覺得她師父對她也還算好,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對他來說不足掛齒。
“嗯,不過有個人吵鬧著說要見你?!?p> “誰?”
左丘怡下意識的問,誰想見她,她一時半會也有些懵,有點想不出還有誰要見她。
“我?guī)闳ヒ娝?!?p> 說罷,汪景歌牽著左丘怡的手朝東廣殿的方向走去,但會途徑議事大殿。
汪景歌就把左丘怡帶到了議事大殿內。
這里早已有很多人再此,有掌門,二長老,以及三四五長老,還有很多弟子在此,左丘怡見有很多人,于是左看右看,但都沒有見到谷長生。
汪景歌見她東瞧西瞧的,便知道她是想找谷長生,但谷長生并未再此。
“好了,谷長老并沒有在這里,你就別找了?!?p> 汪景歌勸說道,左丘怡這才看向她,有些疑惑。
“要見我的人在這?”
“你往那邊瞧。”
汪景歌指著一處角落,左丘怡朝她指的那個方向看去,那個角落一位男子向她揮了揮手。
她雙眼微閃,沒想到想見她的是宗燃,左丘怡和汪景歌一同走了過去。
前面的掌門長老們,和一些弟子不知道在談論什么。
她們走到宗燃面前,左丘怡看著他,許久不見,他倒是過的還挺不錯的,自從上一次歷練分別之后,他們就再也沒見過了。
“真是好久不見啊,小師弟?!?p> 左丘怡沒有笑,但她眼里全是笑意。
她沒想到再一次見到宗燃是在這里,也不知道那一次宗燃是怎么回來的。
“是呀,好久不見,左丘師姐?!?p> 時隔幾個月,宗燃再次見到左丘怡,發(fā)現(xiàn)她變了一些,于是有些羞澀的跟她打著招呼。
左丘怡看出了他的羞澀,有些新奇,又有些好奇。
“我說小師弟,你這好久不見,又變害羞了啊?!?p> 左丘怡見他這樣,又開始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