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居然是個土豪院院長
“嗯,這里是陸氏的附屬產(chǎn)業(yè),前段時間把管轄權(quán)交給了宋長青。”陸薄邊走,邊介紹著這里的情況。
比溫涼更呆逼的是齊楚楚,她現(xiàn)在內(nèi)心的震驚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了。
就那個滿頭亂毛翹起,不修邊幅不刮胡子提拖拉拖小肚雞腸口是心非的男人,是這個土豪院院長?
假的吧?。??
而遠(yuǎn)處,在B市,作為A市代表,前去開醫(yī)學(xué)專家峰會的宋長青狠狠的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惹得周圍的人側(cè)目。
宋長青粗魯?shù)娜嗔巳喾杭t的鼻子,莫名其妙道:“誰啊,這么想我呢?!?p> “宋醫(yī)生,感冒了嗎?”站在一邊匯報數(shù)據(jù)的淺粉色衣服小助理見狀,立刻上前殷勤的問道。
“啊,沒事沒事,你繼續(xù)說。”宋長青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她繼續(xù)。
在三人說話的時間里,他們就已經(jīng)來到了溫婉心居住的建筑前。
這是一個仿唐的建筑,它規(guī)模宏大,是附近幾個小型建筑的好幾倍,形體俊美,莊重大方,整齊而不呆板,華美而不纖巧,建造的非常賞心悅目。
正門門口還掛著兩個小風(fēng)鈴,一陣清風(fēng)拂過,那風(fēng)鈴就像小姑娘的嬌笑似的,零零零的響了起來,輕靈悅耳。
向安保人員出示了資料卡,三人暢通無阻的走進(jìn)了建筑內(nèi)。
這棟建筑內(nèi)也非常的龐大,像是仿照宮殿后院的設(shè)計,每一個房號都是這個大圍墻里的單獨的小院子,甚至個別房號的匾額上還寫了什么什么居,什么什么殿,好玩極了。
當(dāng)然,如此悶|騷的做法,不太符合溫婉心的審美,她還是用她的門牌號做了匾額。
“107,在這里?!睖貨鲋钢笫诌叢贿h(yuǎn)處的一個小院子,說道。
走進(jìn)不大的小院子,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郁郁蔥蔥的竹林,邊上還有一條人工的小溪,正潺潺的流動著,驅(qū)散了大部分的夏日炎熱。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這句古詩描繪的就是這里,一條幽深的小道引領(lǐng)著三人走向里面,走出了竹林的出口處,就是一片豁然開朗的光亮花海。
各種顏色的花,各種類別的花,各種地域的花,因有盡有。
這幅美景再一次把溫涼看呆了,但是很快,溫涼就從美景的震撼中脫身而出,她苦惱的皺起小眉頭,對了對手指,默默算著在這里療養(yǎng)所需要的巨大金額。
在一邊的陸薄留意到溫涼臉上表現(xiàn)出的明顯情緒,他好笑的彈了彈溫涼的額頭,道:“你是我的未婚妻,難道伯母住在這里我還會收你的錢嗎?”
“是吼!陸薄你最帥啦?。 毕氲搅诉@一層關(guān)系,溫涼再次笑開了,好聽的奉承話不要錢的統(tǒng)統(tǒng)砸向陸薄,扔的他一個措不及防。
而在一邊的齊楚楚則默默的擰著小手帕,幽怨的摘下一朵小紅花,一邊扯著花瓣,一邊道:“我能找到男朋友,我不能找到男朋友,我能……”
就在一片打鬧中,三人走到門前,溫涼艱難的瞟了眼陸薄,抿抿唇,干澀道:“你、你就在這里等我們哦,不要突然進(jìn)來哦?!?p> 聞聲,陸薄順從的點點頭,但眼底開始冒出的星點寒意還是出賣了本人的情緒。
他不開心。
溫涼是兔子屬性,兔子都是擁有著極強(qiáng)的危險感知力,于是她敏銳的察覺到了某人的不愉快,她晃了晃腦袋,瑟縮的拉起齊楚楚的手,就敲了敲門。
“進(jìn)——”低啞的女聲從里面?zhèn)鱽怼?p> “吱呀——”溫涼小動作的打開門,帶著齊楚楚一同走進(jìn)了房間。
“媽,你最近怎么樣了?”溫涼看見溫婉心無力的躺在白色床單上,面容憔悴,黑絲間生出了許多銀線,眼里布滿了紅血絲。
齊楚楚跟在身后,也微微向溫婉心欠了欠身,喊了聲阿姨好。
此時,溫婉心正關(guān)切又帶著點焦急的打量著自己,而眼底深處,還藏了些許責(zé)備。
“我還能怎么樣?!贝采系膵D人還沒說出幾個字,就開始止不住的咳嗽。那聲音就像一把爍土,梭梭的灑在地上,干澀又分散。
聞聲,溫涼立刻跑去邊上倒了杯溫水,走來扶起溫婉心,喂給她喝。溫涼邊喂,還邊伸出手慢慢順著她的背脊,讓她的氣更順一點。
“呼——”喝完水的溫婉心長舒一口氣,緩了緩,抬起頭,眼神堅定的問道:“涼涼,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么事沒有告訴媽媽?”
“?。课易鲞^什么事?”溫涼被突然的問題問的楞了一下,然后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正色說道:“我被原來的公司辭退了,現(xiàn)在在陸氏上班。唔…還有就是最近接了一個很大的項目?!?p> 唯獨沒有說出自己正跟陸氏的老總陸薄談戀愛的事情。
“沒了?”溫婉心問。
“沒了?!睖貨龃?。
“啪——”溫婉心一下子把手里的瓷杯子重重擲了出去,發(fā)出一聲清脆又危險的響聲。
這響聲把站在門外的陸薄也給驚動了,陸薄瞇了瞇眼,撥通一個電話,很快,就有專業(yè)的白大褂來給陸薄的手機(jī)接通了107房內(nèi)的監(jiān)控錄像以及音頻。
她嚴(yán)厲的看著溫涼,厲聲喝道:“你還要瞞著媽媽到什么時候!”
“啊……”被溫婉心的動作摔的懵了一下的溫涼,還以為她知道了自己正在跟陸薄交往的事情,于是連忙開口想要解釋:“媽,不是的我……”
“你還狡辯!”溫婉心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溫涼打了胎的事實,本身就很氣惱,而再看看溫涼的樣子,又像是不想承認(rèn),于是她更生氣了。
對于一個身體很差的人來說,生氣往往是更加損傷自己身體的一個表現(xiàn)。
于是溫婉心再爆喊了那一句話后,立刻手扶住邊上的欄桿,喉嚨里發(fā)出如摩挲砂紙般的喝喝聲音。
嚇的溫涼急忙上前給她順氣,連聲說自己錯了自己對不起她。
而齊楚楚見狀,伸出手想上前幫忙,卻又不知道該干什么,于是就只能一直呆呆的站在一邊,充當(dāng)人體背景。
過了好一會,溫婉心才緩了過來,她伸出手握住溫涼,語氣疲憊不堪,眼睛心疼的看著溫涼,徐徐道:“你年紀(jì)還小,很多事情不能分辨對和錯。人生在世,哪有沒犯過錯的時候。但是你出了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時間跟媽媽講,媽媽是永遠(yuǎn)不會嫌棄你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