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島上,樹林密布,綠得發(fā)黑的葉子遮天蔽日,帶有濃郁的恐怖氣氛。一個渾身濕透,穿著藍色襯衫的男子掙扎著爬上了黑黃的沙灘。
“幸運啊,上帝,我活下來了?!蹦凶幼匝宰哉Z著。
“快,亨里克,那邊有兩只兔子!”一個聲音從森林中響起,同時夾雜著兩個人的跑步聲。
“救我!”男子趕緊使出全力大喊。
“嗯?有什么聲音?又有人漂到這里了嗎?”那聲音道。
“去看看!”又有一個聲音道。
“救命!”男子又大喊了一聲。
這時,兩個男子從森林里跑了出來,來到藍色襯衫男子前,俯下身子,右邊的男子開口道:“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你們的船沉了嗎?”是剛才第一個說話的人。
“嗯。太可怕了。請問這里是哪里?”藍衣男子道。
左邊的男子將藍衣男子扶了起來:“這里是兔子島。我們也都是船沉了,然后抱著木板漂到這里來的。我叫亨里克·謝林,美國人?!?p> “我叫阿內(nèi)爾·哈吉奇,英國人?!庇疫吺悄凶拥?。
“我叫詹梅森·倫特里亞,也是美國人。”藍衣男子道,“謝謝。”
“不用謝?!卑?nèi)爾·哈吉奇笑道,“來,跟我們來吧?!?p> 三人走進樹林,七彎八拐,來到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射到地上,這里有7個人,正圍坐在火堆旁聊天。
“啊,亨里克,阿內(nèi)爾,你們回來了。這是誰?”一個女子看了看詹梅森·倫特里亞,“他怎么渾身濕透了呢?快過來取暖!”
“哈,希娜,你還是這么熱情啊。”阿內(nèi)爾·哈吉奇笑道,“這位是詹梅森·倫特里亞,美國人。”
“也是船沉了嗎?”另外一個衣服殘破的男子道。
“嗯。”
那女子拉著詹梅森·倫特里亞坐下:“來,都自我介紹一下吧?!?p> 那個衣服殘破的男子微笑道:“我叫法爾科內(nèi)·海尼,英國人。我最先登島,所以是老大?!?p> “我叫威廉·奧斯特瓦爾德,也是英國人。和法爾科內(nèi)是一條船上的,我是老二?!?p> “我叫文森特·魯吉羅,英國人,和前面兩個一條船上的?!?p> “我叫杰克·阿特拉斯,美國人?!?p> “我叫阿內(nèi)爾·哈吉奇,老五?!?p> “我叫亨里克·謝林,美國人。老六?!?p> “我叫費爾南多·馬托斯,美國人,和亨里克一條船。”
“我叫奧特盧克·薩波,美國人,和費爾南多,亨里克,希娜一條船?!?p> “我叫希娜·特斯塔,老九。”
“以后你就是老十了,叫什么來著?”老大法爾科內(nèi)·海尼道,“反正也不會有船來到這里,我們干脆就生活在這里,稱兄道弟?!?p> “我叫詹梅森·倫特里亞。謝謝你們?!闭裁飞愄乩飦喐屑さ氐馈?p> “杰克,快去做點吃的!”希娜·特斯塔命令道。
“你們弄來吃的了嗎?”杰克·阿特拉斯問。
“哎呀,全忘了!”阿內(nèi)爾·哈吉奇站起來,“亨里克,快來!”
亨里克·謝林也站起來,跟阿內(nèi)爾·哈吉奇去了。
“哎,對了,我有一個問題,這個島為什么要叫兔子島?”詹梅森·倫特里亞好奇地問。
法爾科內(nèi)·海尼的臉一下子沉下來:“我?guī)闳タ纯礊槭裁窗伞!闭f著,法爾科內(nèi)·海尼站起來,向另一個地方走去。
沒一會兒法爾科內(nèi)·海尼就停下腳步。
只見法爾科內(nèi)·海尼和詹梅森·倫特里亞的前方,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祭奠這些兔子。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五兔子莫名死掉,六兔子抬,七兔子悶著頭挖坑,八兔子來埋,九兔子坐在地上悲哀,十兔子問他為什么,九兔子說,五兔子一去不回來。石碑后面是十個小小的墓碑。第一塊墓碑上寫著:F·H。第二塊墓碑上寫著:W·A。接下去幾塊分別寫著W·L,J·A,A·H,H·X,F(xiàn)·M,A·S,X·T,Z·L。
“現(xiàn)在知道了嗎?這些墓碑下,埋的是兔子?!狈柨苾?nèi)·海尼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有鋪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