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煜只截取了狼人父子從天而降后撕碎豪車的一小段視頻,前后不過2分鐘,但盧小花消化這這段內(nèi)容卻用了10分鐘。
“這……這視頻真的是真的嗎?”10分鐘后,盧小花不敢置信的看向風子煜。后者點點頭,“你覺得我有必要特地做一段假視頻騙你嗎,何況這么逼真的視頻,哪怕是工業(yè)·光魔也未必做得出來?!?p> “我、我可以給家人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來照顧你的,又不是來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想給誰打電話都可以。對了,你手機有電嗎?如果沒有的話,可以用我的手機。”
“謝謝,我手機應(yīng)該有電?!北R小花艱難翻身,從床頭柜里取出手機后開始撥打父親的電話,不一會兒,電話便接通了。
“姐姐?”
“曉牙?!”雖然電話那頭的聲音粗了一些、低沉了一些,但盧小花還是一下就聽出了盧曉牙的聲音。
“姐,你居然給我們打電話了,真是太好了!”
聽到盧曉牙激動地聲音都在發(fā)顫,調(diào)門兒更是直接高了8度,盧小花的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她隨即有些后悔這幾天的輕生行為。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弟弟和父親一定會很傷心吧?
“先不說打電話的事情?!彼?,“曉牙,我有事情要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回答!”
電話那頭沉默數(shù)秒,似乎是被她的語氣嚇到了,但很快便說了聲,“好!”
“你……你和爸是……狼人嗎?”盧小花問出這句話后,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次是更長時間的沉默,約莫過了一分鐘,電話那頭才道,“姐,這是誰告訴你的?”
弟弟沒有否認?所以這就是默認了嗎?!她的心跳陡然加速,抬頭朝床邊的陌生男女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
“我叫風子煜。”風子煜微笑道。
“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叫我蕭姐就行了?!笔捊愕?。
盧小花點點頭,正要告訴弟弟兩人的名字,后者在電話已在電話里說,“姐,把手機給風哥,我想先跟他聊幾句?!?p> 風哥?她愣了半秒,反應(yīng)過來弟弟是在說風子煜,忙把手機遞了過去,“風、風哥,我弟弟想跟你聊幾句?!?p> “好的?!?p> 只見風子煜接過手機,聽了幾秒后無奈的聳了聳肩,說了句什么“我也不想曝露你們的身份,但蕭姐發(fā)現(xiàn)你姐因為一心求死的關(guān)系,生機幾乎快徹底斷絕了。如果我不馬上給你姐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的話,她恐怕活不過一個星期?!敝螅帧班拧绷藥茁?,便把手機遞了回來。
盧小花愣愣的接過手機,就聽得弟弟盧曉牙道:“姐,風哥沒騙你,我和爸爸確實是狼人,我們本打算……”
“!??!”
雖然通過視頻和之前的通話,她已經(jīng)對弟弟和父親是狼人這件事信了六七分,但當?shù)艿苷娴某姓J,她還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天吶,這世上居然真的有狼人存在!
我的父親和弟弟居然是狼人!
良久,她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掛了電話,她激動地渾身顫抖,“風哥、蕭姐,我想通了,我不尋死了,我要報仇!”
“這就對了?!憋L子煜笑著打個響指,“尋死這種事,除了會讓親者痛仇者快之外,根本毫無意義,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許再動這傻念頭了?!?p> “風哥,那我現(xiàn)在該干什么?!”小姑娘激動地問,“是讓弟弟咬一口,讓自己也變成狼人嗎?”
“不不不,沒那個必要。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吃頓宵夜,然后好好睡上一覺?!?p> “???”
不多時,外賣送來,風子煜看著盧小花吃了滿滿一碗飯,帶著蕭姐出了病房。
“蕭姐,等會兒你找醫(yī)院租張折疊床,費用算公司的,然后……今晚算你加班,算三倍工資?!?p> “好嘞?!笔捊阈χc頭,走出一段,忽然笑道,“想不到你的正義感這么強,居然愿意為兩個狼人出頭,要是換做別人碰到這種事,恐怕只會想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p> “別誤會,我可不是出于什么正義感才幫盧飛他們,”風子煜擺擺手,“我只是見不得那幫有有權(quán)有勢的人為所欲為而已?!?p> 蕭姐掩嘴一笑,“有正義感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有什么不能承認的。”
“……”風子煜咳嗽一聲,往前快走幾步,“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去跟護士小姐租折疊床去吧,記得要發(fā)票?!?p> “老板,我可以點份宵夜嗎,看小花吃的這么香,我都餓了!”
“哼,一天到晚就想著吃,當心腰上肉胖的滋出來!”
“不反對就當你答應(yīng)啦,謝謝老板!”
風子煜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動步去往電梯間,不多時,他來到醫(yī)院外,掏出手機,卻不是叫專車,而是先給福伯打了個電話。
“福伯,盧曉牙電話是真的,你解除禁錮安心睡吧?!?p> “明白!”
電話那頭,福伯掛了電話,從樓梯上起身,右手食指朝房門隔空一點,房門蕩起陣陣淡金色漣漪,跟著緩緩消失,原本朦朧的房門和墻壁登時恢復清晰。
“唉,終于可以回去睡嘍,”胖老伯伸個懶腰,喃喃道,“少主啥都好,就是未免太謹慎了些?!?p> ……………………………………
翌日。
22點。
畢書桓開著超跑來到夜店一條街,于數(shù)以百計的夜店妹的火辣目光中進入一間名為“皇鉆”的夜店。
音樂震耳,魅影晃動,他徑直走過舞池,朝幾個坐在豪華卡包的同齡人揮手致意。
“畢少,有心情出來玩,看來事情已經(jīng)圓滿解決啦?!”一個渾身奢侈品牌,腕間手表更是超過80萬的帥哥笑道。
“解決了,”畢書桓笑著挑弄一下帥哥身旁一個嫵媚美女的下巴,示意對方起來讓座。
后者果然聽話,嬌嗔的“哼”了一聲之后,便起身讓座,與他錯身而過時,還挑逗似的用挺·翹的**蹭了一下他的**。
畢書桓禮尚往來的用力拍了一巴掌,坐下后笑道:“這事兒能這么快解決,多虧了諸位的幫忙,今晚一切開銷算我的,都別替我省錢!”
右手邊一個衣冠楚楚的胖子正跟兩個靚妹“聊天”,聽到這話笑道:“不就給你介紹了幾個律師嘛,舉手之勞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兒?!?p> 坐在胖子對面的高瘦男附和道:“就是,與其說這個,你還不如說說睡那個貧民?;ǖ母惺?,我們可是早就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