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說到這里，夜雨挽歌已經(jīng)捏碎了匕首的刀柄，她的手掌嵌入鐵片之中，流出了鮮血。
江尋絲毫不理會夜雨挽歌目光中的殺機：“因為你的這些往事，我很能理解你對我使用怪物能力的厭惡，嗯……應(yīng)該是痛恨，你痛恨怪物，在你看來，我大概也是跟怪物簽訂了契約的人，就像是你父親那樣?！?p> “你不是嗎？”夜雨挽歌聲音變得有些扭曲。
“是！”江尋坦然承認，“我不但跟怪物簽訂了契約，而且還...
江尋說到這里，夜雨挽歌已經(jīng)捏碎了匕首的刀柄，她的手掌嵌入鐵片之中，流出了鮮血。
江尋絲毫不理會夜雨挽歌目光中的殺機：“因為你的這些往事，我很能理解你對我使用怪物能力的厭惡，嗯……應(yīng)該是痛恨，你痛恨怪物，在你看來，我大概也是跟怪物簽訂了契約的人，就像是你父親那樣?！?p> “你不是嗎？”夜雨挽歌聲音變得有些扭曲。
“是！”江尋坦然承認，“我不但跟怪物簽訂了契約，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