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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大佬夫君差一個暗號

第28章賜婚

我與大佬夫君差一個暗號 藍笑鳶 2063 2020-06-02 17:20:49

  就在文兮王府的眾人對祈月公主同情一把的時候,文兮王府的門房帶著宮里來了個太監(jiān),來羨魚樓尋文兮王進宮。

  文兮王府眾人七嘴八舌,卻道,“今日姜氏夷族那祈月進宮,皇帝尋殿下去,莫非是要對殿下論功行賞?!?p>  “行賞?啊呸,不打咱們殿下主意就不錯了,誰稀罕他的賞賜?!?p>  “慎言,慎言,莫給咱們殿下惹來禍端,小心隔墻有耳。”

  “這是咱們殿下的地盤,誰敢來此招惹咱們!”

  “你不說話,旁人都不知道也沒想到,你這么一說,叫旁人都知道了,便是知道是咱們的地盤才要來?!?p>  “好,不說了?!闭f罷,那個憨憨便把自己的嘴巴如同系帶一般假裝系上,惹得眾人又是一通大笑。

  此人雖憨厚直爽,卻是文兮王君初澈重用的幾人中武功最好的一個,姓李名川。其余幾人,依次為公孫漢良,鐘興奎,林方圓,趙小僑。其中那會讀懂唇語的便是趙小僑,年紀(jì)不大,卻是深藏不露,不僅唇語口技了得,還身懷絕技,乃是名門之后,本就是前太子府中幕僚的后人,后在君初澈父親去世后,和其父又跟隨了已經(jīng)是文兮王的君初澈。而面色白皙行為舉止又像極了女孩子的便是林方圓,君初澈的身邊便是他一直隨身照顧,因君初澈無論吃飯穿衣沐浴皆由林方圓伺候,眾人不免對林方圓多般抱怨,只道是文兮王有了林方圓周到體貼的照顧才使得文兮王遲遲不肯娶妻。這自然是問西王府眾人與林方圓的玩笑,誰也不敢真的去得罪文兮王身邊得寵的小公公。

  在這其中,又數(shù)公孫漢良的年紀(jì)最大謀算之深,鐘興奎的箭術(shù)最高超。

  皇帝宣召,文兮王當(dāng)即跟隨宮里來的小太監(jiān)前去,只身一人未帶任何隨從,這是文兮王君初澈一貫的作風(fēng)。

  不僅是為了不讓君懿起疑,更是做給外人看的,看他君初澈對君懿是如何忠心信任,若君懿不管不顧的只要對自己動手,那便是君懿的冷血無情,只讓他為天下詬病。

  君初澈就在乾元殿見到了與君嘉遇攜手而來的祈月,心里冷哼面上不屑。

  君懿見過的美人何其多,便是他的后宮也是多的比祈月美的女子,但見祈月,只覺得祈月氣質(zhì)與所見過的美人皆有異,可又說不上來哪里更好,心中自是歡喜,可一想到今日自己將要做的決定,便又覺得有些遺憾。

  大太監(jiān)見君懿表情,便猜到這位皇帝在想些什么,未免多生事端,他輕輕的提醒君懿,莫忘了之前的計劃。

  君懿頓時泄氣,便是有廝美人,卻不如對付君初澈更要緊。于是強打起精神,面上依舊維持皇帝的風(fēng)度,對祈月乃至君初澈都是笑顏相待。先是對祈月一通夸贊,夸的讓祈月心驚膽戰(zhàn)不已,君初澈是挑眉看熱鬧,最慘的莫過于君嘉遇,被自己的老爹是嚇唬了一次又一次,生怕自家老爹反悔,又把祈月要了去。

  夸過了祈月,問了祈月幾句關(guān)于部落的無關(guān)緊要的話,待祈月一一守禮作答后,君懿才笑著點點頭,再看向君初澈,“此番征戰(zhàn)姜氏夷族,帶回求降書,又帶回精美玉石,文兮王有功,朕該是要論功行賞,才能安撫眾人為我宸國為我百姓盡心效力的赤子之心?!?p>  “陛下仁義,這也是臣該做的本分,不求賞賜,只求陛下順心?!边@違心之言,君初澈一年到頭不知要對君懿說過多少回,便是君懿不煩,他自己說著說著也都麻木了,似乎對方無論是誰有多面目可憎,君初澈都能說出對方想要聽的話。

  祈月頭一回見到霸道無論的戰(zhàn)神如此俯首好言語,不免覺得驚奇,想他君初澈竟還有這一面,實在是與當(dāng)日欺凌自己殺自己七勇士的時候大相徑庭。祈月心道,這宸國皇帝原是君初澈的死穴來著,若是能利用皇帝制約君初澈,一定能讓君初澈任由自己捏圓了拍扁了,可惜,祈月覺得自己現(xiàn)如今已是自身難保,尋君初澈報仇什么的,還是等自己安穩(wěn)了再說。

  君懿算盤打得響,君初澈便有應(yīng)對的法子,只是君初澈萬萬沒有想到,君懿不按常理出牌,讓三人告退后,還未說祈月如何安置,三人各懷忐忑。只等三人出了乾元殿,來到宮門口,大太監(jiān)陳讓這才當(dāng)著來來往往許多大臣的面,當(dāng)眾給君初澈和祈月宣旨,為君初澈和祈月賜婚,而且要求祈月立即入君初澈王府,婚事當(dāng)月便要完成,理由是以此來安撫南方附屬各部,免得輕待了祈月公主,再因此大動干戈。

  “唉吆,我的文兮王啊,您快接旨吧,萬一那姜氏夷族再鬧起來,這一次出兵的軍餉可是不少,豈能再出兵一次。陛下為百姓著想,覺得這軍餉還不如拿去救濟百姓。不過這事也不算委屈了您,您不是正打算娶妻嗎,陛下這可真真的為您和祈月公主著想,為了咱們宸國和南方各部著想。您快接旨吧,這抗旨不遵的下場您不是沒見過,更何況這可是件喜事?!?p>  便是君初澈呆滯了,連祈月也愣在了當(dāng)場,不知這么大的轉(zhuǎn)變該如何是好,自己之前剛罵過君初澈,如今卻被賜婚嫁給他,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啊。祈月有些覺得造化弄人,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好,只有那君嘉遇,質(zhì)問陳讓,“陳公公不會是宣錯旨意了吧?父皇怎么會——”

  陳讓不悅道,“奴才在宮里伺候陛下這么多年,這點規(guī)矩還是懂的,殺頭的大罪,奴才可是小心又小心,絕不敢念錯半個字,安信王若是不信奴才讀出來的,可以等文兮王殿下接了旨,您借閱一下便知真假。陛下的決定,奴才也不敢妄言,不過奴才勸安信王一句話,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安信王殿下可要珍惜陛下對您的信任?!?p>  是啊,相比較一個女子來說,還是父君的信任對君嘉遇更加重要。他冷了心一般看向發(fā)愣的祈月,讓祈月感覺從未認識他,但好像他從頭到尾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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