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余韜聽到了她的話,臉上出現(xiàn)了為難的表情,“主要是吧,這些和你的本人不太符合,我也就不好夸你!”
哇塞!和本人不符合,這樣的話你都能說出來,那不是存心找打!
“哪兒不符合了,你倒是要告訴我,我不聰明嗎?”
“你要是聰明,怎么會找到我呢!”
耿余韜發(fā)現(xiàn)事情越來越大,有點收不了尾了,趕緊狗腿的跑到林一宓的旁邊,殷勤的替她捏了捏肩膀。
“哦,你說這個事,那不是我不聰明”。
林一宓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睛,無奈的說了一句,“那不是我?guī)Я诉@么大一個眼鏡嘛!”
“不聰明談不上,純粹是因為我眼瞎,明白了吧!”
說著林一宓還再次推了推眼鏡,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靠,乖乖你這么狠得!我委屈!他們都說,嘴巴有多毒,心里就有多苦,是不是我哪兒對你不好了,讓你心里苦了?你說出來,我全部解決了,然后以后我就不會被你懟了?!?p> 林一宓笑著搖搖頭,“我一點都不苦,我懟人的功力,是跟我四哥一起練出來的,不過話說你剛剛的那句話是真的嗎?”
“平時我也沒有見四哥有多苦啊,活得挺開心的?!?p> “也許是他不愿意把自己的情緒表達(dá)出來吧!”
林一宓點點頭,“也對,你別看四哥整天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他還挺可憐的!”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學(xué)校門口的理發(fā)店,“到了,走吧?!?p> “你們是誰弄頭發(fā)?還是說兩個人一起?”一進(jìn)去店員就瞅著他們兩個了,開口問道。
林一宓擺擺手,“我不剪,他剪頭發(fā)?!?p> “那是想要怎么剪?最近比較流行平頭,不知道你對象他是不是想要剪一個?!”
平頭!
林一宓聽到這兩個字眼睛都在放光,“好啊,好啊。”
轉(zhuǎn)過頭去直接對著耿余韜說,“乖啊,要不然你就剪一個平頭吧,多好看吶,我都沒有見過你剪平頭的樣子?!?p> 見耿余韜不說話,禮=林一宓直接撒起嬌來,“好不好嘛,乖乖……”
“那你忘了你最嫌棄我的一點了??!”
林一宓松開他的手臂,仔細(xì)的想了想,老老實實的說,“enmmm,主要是吧,我嫌棄你的,太多了,沒有最,只有之一,所以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
耿余韜強行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拼命的告訴自己,忍住,忍??!
那是自己的媳婦兒,不能生氣,只能親親抱抱,不能動粗!
好一會兒耿余韜才平靜下來,指了指林一宓的額頭,隨后就跟著理發(fā)小哥進(jìn)去洗頭了。
林一宓呆呆的站在原地,額頭?!
什么意思?
一認(rèn)真的思考,林一宓就改不掉咬指甲的習(xí)慣,軟萌軟萌的,耿余韜一直有每天洗頭的習(xí)慣,所以頭發(fā)也不臟,進(jìn)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看著小可愛還站在原地,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走過去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到后面的沙發(fā)上,隨后開口,“乖乖啊,我有抬頭紋的,你忘了啊,不要劉海它就暴露出來了,多丑??!”
林一宓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對吼,她把這一點給忘了。
“噢……那就把兩邊簡單的推平一下,然后中間的稍微剪短一點,就好了吧!”
耿余韜點點頭,親了一下她的嘴角,“乖乖等我啊,一會兒就好了,你要是無聊就逛會兒淘寶?!?p> 林一宓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跟個被老師訓(xùn)導(dǎo)的小學(xué)生一樣,耿余韜看著她的樣子,失笑。
或許這就是自己喜歡她的原因吧,活潑有趣,雖然平時她總有些小脾氣,小情緒,但是這些都無傷大雅,因為他的乖乖知道什么時候該鬧,什么時候該懂事。
單純可愛是她的標(biāo)簽,但是在自己看來,她的乖乖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
……
“走吧,回去了?!?p> 林一宓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為什么你們男的理頭發(fā)還要這么久,累死我了!”
耿余韜抬手幫她揉了揉脖子后面的地方,輕輕的捏了幾下,“我都說了自己來剪頭發(fā)了,你偏要跟著過來。”
林一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自己藏起來,你頭發(fā)長一點還算是能看,每次剛剛剪完頭那可是慘不忍睹!”
就好比現(xiàn)在,林一宓也不知道怎么評價他這個頭型,你說丑吧,大蜜桃本來也就沒有好看過,你說好看吧,整個人跟個精神小伙一樣滑稽。
林一宓:“小桃桃,元旦節(jié)準(zhǔn)備咋玩兒?。俊?p> 耿余韜頓了一下,“我元旦節(jié)要去辦事兒,我媽特意交代我的,所以不能陪你了?!?p> 林一宓:“……哦,那就是跨年也見不到了唄?!”
耿余韜:“我盡力好吧?!?p> 林一宓:“好吧,那我先回寢室了,跟楊衍他們約好了打游戲的?!?p> 耿余韜:“你打啥游戲啊,我陪你啊,咱們仨一起唄?!?p> 林一宓:“不用了,四個人已經(jīng)滿了,沒你地兒了。”
耿余韜:“誰啊,咋就滿了,不就你和楊衍嘛。”
林一宓:“還有施文和張豪,一共四個,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玩兒的。”
耿余韜:“……”
林一宓:“拜拜,我先上去了?!?p> 耿余韜看著她上去,總覺得今天要生氣,對他有要求的小乖乖更加真實一點,從前她都不會對自己說什么。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都行,都可以的,讓他感覺很無力,這樣會搞得像是他自己在一廂情愿,現(xiàn)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樣的。
元旦節(jié)就這樣在計劃之中來了,知道大蜜桃要去辦事兒,林一宓也沒有辦離寢,就在學(xué)校和芮惜詩一起待著,偶爾去逛逛街。
哎你別說,處了對象的人哈,偶爾恢復(fù)一下單身好像還是很不錯的,去跟帥哥哥去唱唱歌,蹦個野迪啥的,這元旦三天不夠用??!
晚上回到寢室里面,家離得近的室友都回去了,要么就是還有其他的安排,林一宓閑下來就無聊了。
林一宓:“大蜜桃,我好無聊啊,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