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表兔試了試,原本面如死灰的它,眼睛里面出現(xiàn)了一絲光亮,好在還能夠這樣。
三月兔稍微松了口氣,然而它也不想一直留在這里,想要去到那里跟它們一起。
“前輩?!?p> “怎么,這就坐不住了?你們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不是有它們?nèi)幔蝗蹦阋粋€?!?p> 難得不是她一個,就是再枯燥乏味,也得給它坐住了。
一朵花而已,難不成還能成精了,成堆結(jié)伴的往那里過去,也不嫌擠的慌。
“前輩的木偶小人此刻也沒有做好,何必非要留著我們。等您稱心滿意了,再叫我們也不遲?!?p> 三月兔看的出來,雖然面前這個木偶小人很有靈氣,但是總少了點感覺。
外形沒有問題,只是少了點,能夠讓人滿意的感覺而已。
老太太被三月兔拆了穿自己的心思并不覺得惱怒,反而覺得三月兔很有意思。
明明是怒氣最重的一個,意識蘇醒之后,整個仿佛脫胎換骨一樣,連氣質(zhì)也大不相同了。
“行,你可以走,留下這個?!?p> 總而言之,這里不能獨是她一個人,一定要有旁的來陪著,她就是這樣的幼稚無理。
懷表兔有些驚詫,它可不敢坐在神的邊上,更不敢像三月兔一樣提出自己的想法。
“想好了,你們兩個,留下一個在我這里?!?p> 三月兔看得出來,懷表并不想留在這里,也有點畏懼前輩。
“前輩,我們兩個是都要走的。如果前輩不想一個人的話,那就勞煩跟著去一趟吧?!?p> 懷表兔正驚訝于三月說的這一番大逆不道的話,而三月此時卻是拉著它一起走了,沒有等待停留。
神收了自己手上的木偶小人,越發(fā)的有精神了。
所謂選擇,也不只是面前已經(jīng)清楚明了的幾個,有些隱性選擇,看自己的心能不能找到。
或者說,敢不敢找到。
“管界啊管界,你這回可是找了一個不錯的接班人?!?p> 她耗費百年時間領(lǐng)悟這個,如今的三月兔,意識不過醒來片刻就已經(jīng)明了了,還真是了不得。
懷表兔的管界
“這,怎么會?!”
“我記得,上主為了維持平衡,明令禁止不許私自養(yǎng)護(hù),懷表這里怎么會突然多了這么多?”
“而且還沒有崩壞的趨勢。”
此刻此地,花已經(jīng)成了海,如果不是這種花看著并不大也不起眼,此時它們怕是要被淹沒在這里了。
“懷表到底是做了什么,這件事情,需要告訴上主嗎?”
幾位在原地查看的時候,心驚膽戰(zhàn)的成分絕對不在少數(shù)。
本來各自的管界,各自所代表的情緒,在自屬管界就會無限放大,它們此刻已經(jīng)是被這種情緒所籠罩了。
“懷表這里的情緒,原來沒有這么濃烈的,怎么會突然這樣?”
風(fēng)鈴?fù)?,不,是上一任風(fēng)鈴?fù)玫挠洃浉嬖V它,它原來是來過這里的。
那時,這里遠(yuǎn)沒有成現(xiàn)在這樣。
就算是過了百年,千年,也不會因為時間的緣故而成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