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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燃炸了

046、讓她覺得世界很美好

重生后她燃炸了 銘希 2018 2020-08-03 07:00:00

  “啊啊啊!”尖叫聲堪比土拔鼠。

  那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

  膝蓋一彎,人就半跪在了地上。

  容恒這才收了手。

  兩手握著鷹頭手杖在身前,居高臨下的睨著那額頭冒著大汗的紋身男,“誰指使你撞的?”

  聲音,還是跟之前一樣,冷冰冰的。

  紋身男痛得齜牙咧嘴,倒吸著氣,“沒有……”

  啪——

  一棍子,落在紋身男的另一條腿上。

  雙膝跪地。

  “?。 庇质且宦晳K叫,聲嘶力竭的吼著,臉暴紅,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看著手杖很細,黑檀木落在身上,那重量并非只是小打小鬧。

  程哲在一旁看著打的那三下,心都驚了。

  二爺很久沒有出過手了。

  只要他出手,絕對不是會干干凈凈的收場。

  聽著紋身男的慘叫,只怕是那骨頭都要碎了。

  “誰指使你撞的?”語氣一如開始,未起絲毫波瀾。

  他在這個時候,耐心似乎出奇的好。

  紋身男已經(jīng)看出來了,只要他不說,這男人會問一句,打一棍子。

  這棍子落在身上,就像要敲斷他的骨頭一樣的疼。

  也不知道是棍子太硬,還是這男人手勁太大。

  現(xiàn)在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被敲裂了一樣痛。

  不知道,還能扛多久。

  那個女人不是說不會有人來找他麻煩嗎?

  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

  紋身男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從來沒有這么毫無還手之力的遭遇。

  他喘著氣,忍著痛,“是個女人?!?p>  “名字。”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又是一棍子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紋身男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那你知道什么?”

  紋身男前得直抽氣,“我,我有她的照片?!?p>  他慌里慌張的拿出手機,雙手顫抖的拿給容恒。

  容恒拿過來,點開看了一眼,琥珀的眸子閃過一道冷冽的光。

  把手機丟在紋身男的面前,他向前走了一步。

  紋身男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求饒,“我只是拿錢替人消災(zāi),這件事怪不得我啊。”再被打兩下,他都要廢了。

  容恒面無表情,只是那雙眼睛迸射出來的陰寒光芒好比一道道凌厲的冰刀子,戳向了紋身男。

  “這位大哥,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

  容恒緩緩蹲下,撿起那把美工刀。

  紋身男驚恐的盯著那把刀,直咽口水,都快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大,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都是被逼的……”

  容恒看了眼那還算鋒利的刀刃,手起刀落。

  哐啷——

  他丟掉美工刀,站起來,朝后身手。

  程哲立刻把準備好的消毒紙巾遞到他手里,看著紋身男捂著左眼角,那血從他指縫里流出來,也不知道是太害怕,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竟然失聲未叫。

  真是慘。

  “走了?!比莺銉?yōu)雅的擦干凈手,把紙巾丟進了垃圾桶,拄著手杖出了門。

  兩個人剛走出去,房間就里傳來一聲哀嚎聲。

  程哲皺了一下眉,反應(yīng)真遲鈍,嚎得真難聽。

  上了車,容恒看著窗外的雨,“那女人,不該留在華都了。”

  程哲知道他的意思,“我馬上安排?!?p>  但心里又有點疑惑,不是說不多管閑事嗎?

  不過,幫忙這種事就是人情,要有來有往才長久。

  “別讓她知道我們的做事手段?!比莺阌终f了一句。

  程哲有點不太明白,“二爺,我瞧著沈小姐也是個有雷霆手段的人。她就算知道,應(yīng)該也沒事吧?!?p>  別的不說,沈卿教訓容湘楠的那個操作就看出是個狠人了。

  容恒摸著那冰冷的鷹頭,垂下了眼眸,眸子暗了暗,“她還年輕,應(yīng)該相信這世界是美好的?!?p>  程哲不太明白。

  這世界美好與否和沈卿的年紀有什么關(guān)系?

  很久以后,程哲才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

  雨沒停。

  路上沒有行人,只有夜歸的車輛還在雨中前行。

  路燈在雨水下朦朦朧朧,整個城市像是要出嫁的姑娘,以雨水為頭紗,遮住了那張漂亮的臉,卻未掩住她的美麗。

  藍花楹樹上的花被雨水拉了下來,鋪成了一條紫色的花路。

  泛著冷光的地面上,除了雨水青睞,在上面跳舞,便再也找不到有別的東西造訪了。

  這該屬于雨的獨舞舞臺,居然還是被打擾了。

  一個纖細的身影很以狼狽的姿態(tài)沖進了雨里。

  她該是精致的,可現(xiàn)在,漂亮的裙子失去了它的飄逸,沾上了污垢。腳下踉蹌,幾次差點摔下去,都穩(wěn)住了。

  頭發(fā)貼在臉頰,落魄的讓人心驚。

  這么大雨,她應(yīng)該停下來找個地方避雨,她卻急促的往前沖,又不時的回頭看。

  她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

  那人打著一把黑色的傘,白色的襯衣,淺藍的牛仔褲,白色的鞋子在大黑傘下格外的顯眼。

  雨水似乎對她很友善,未沾在她身上半分。

  那雙白鞋踏過路面,也是干干凈凈的。

  和前面的那個女人相比,她過于光鮮。

  陸美夕看著沈卿一步步逼近她,內(nèi)心的恐懼越來越深。

  這個女人,是瘋子!

  那個時候,她就該知道這女人不好惹了。

  她跑不動了。

  腿是軟的。

  忽地,腳下一個趔趄,她沒力氣去支撐,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一剎那,她真的崩潰了。

  她回頭看著那個不急不緩靠近她的女人,臉上冷冰冰的,分不出是雨水,是淚水,還是冷汗。

  從來沒有這么恐懼過。

  沈卿慢慢上前,傘下,她那張精致的五官也被這天氣染上了一層寒霜。

  眼角還有傷,那是車禍后留下來的。

  似乎,她每一次受傷,都跟陸美夕有關(guān)呢。

  她站在那里,垂眸睨著早已經(jīng)沒有形象可言,趴在地上的陸美夕,略有些蒼白的唇角微微上揚。

  這一笑,卻是讓陸美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她可沒有忘記剛才她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我死了兩次,這一次,換你死好不好?”

  那陰森森的語氣,就像一股冷氣從她的呼吸道灌進了她的五臟六腑。

  恐懼感在她的四肢百駭里流淌。

  就覺得,她才從地獄里爬出來的。

銘希

二爺:世界很美好。   沈卿:嗯。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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