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都不能阻止川渝人打麻將。
“有四不打一,幺雞二條不打要遭?!?p> 林默心里默念著麻將口訣。
“幺雞!”
“不要!”
“二筒!”
“走了,清一色帶根兒?!?p> “哈哈!”
林默輸?shù)绞中亩荚诿袄浜梗頌闊o言仙尊的自己就是在天劫的時候都沒出過這么多的冷汗。
這把已經(jīng)是卿晨雨第二十把自摸糊滿番。
手機屏幕前的另外三個人,甚至都懷疑了這個《歡樂打麻將》是不是被卿晨雨植入了外掛。
原因當(dāng)然只有林默一個人知道。
運氣一直爆棚的卿晨雨,多少次生死存亡之際,都是靠她才在危機叢叢的修仙界一步步的活下來。
“錢,你是沒有了,那就總得有懲罰?!?p> 運氣爆棚的卿晨雨一臉的興奮,腦子飛速運轉(zhuǎn)。
“現(xiàn)在根據(jù)任務(wù)難度來計算,打個比方,掃地這種任務(wù),難度1,只能抵賬十番?!?p> “拖地,難度2,抵賬二十番。”
“洗衣服,難度5,抵賬五十番?!?p> ......
“我困了啊?!绷帜粗约阂呀?jīng)輸了100番,這種情況如果持續(xù)打到晚上,自己估計得賣身在這里做奴隸。
“不行!今天必須打到八點結(jié)束!要不然就馬上還錢!”卿晨雨發(fā)話。
學(xué)姐,這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學(xué)姐嗎?
女神,這還是那個冷漠高高在上的女神嗎?
修仙界仙花,這還是那個迷倒萬千修仙者的仙花嗎?
林默尷尬一笑,繼續(xù)摸牌。
我信你個邪。
碰到個如此愛打麻將的準(zhǔn)老婆,林默也是有苦難言,不過錢是不可能有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
不過,如果我把剩下的靈氣輸入自己的大腦,會不會有開發(fā)智力的能力呢?
這樣,自己會不會少輸一點呢。
林默一拍腦袋,為自己的曠世之才感嘆。
腦海中.....
最后的一絲靈氣也被用掉了。
“是?!?p> 只有林默能看到的一長串光影數(shù)值一點點輸入到自己的腦袋中。
林默坐在那里握著手機,打了個冷戰(zhàn)。
很快,場面上的局勢開始逆轉(zhuǎn)。
“幺雞!”
“糊!”
“糊!”
卿晨雨和林默同時倒下了牌,一炮雙響。
“八筒!”
“糊!”
“糊!”
一炮雙響。
卿晨雨胡。
林默跟著也胡。
玩的是血戰(zhàn)到底,意思顯而易見,就是戰(zhàn)斗到最后一個人。
胡。
胡。
胡。
詭異的感覺。
“不打了,這個軟件怪的很,怎么竟都是這種牌!”就連遠(yuǎn)程連線的“特別大”閨蜜都繳白旗投降?!拔乙膊淮蛄?,你們兩夫妻欺負(fù)人嗎,是不是都買了外掛?!?p> 興致勃勃的卿晨雨也對這個詭異的章法不好辯駁,難道這個麻將APP出bug了?
已經(jīng)有翻盤的趨勢林默本想乘勢追擊,無奈卿晨雨的閨蜜先舉白旗投降。
征得大家的同意,接下來就是統(tǒng)計戰(zhàn)績。
卿晨雨:贏1500番。
放開那女孩:贏2番。
林默:輸1402番。
特別大閨蜜:輸100番。
恭喜林默獲得稱號:“最大輸家”。
“林默,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卿晨雨滿臉的一臉的笑意。
“還不起賭債就要打掃衛(wèi)生做家務(wù),一點點還賬!”卿晨雨笑的肚疼,林默今天也是倒霉到家。
“我頭好疼,是不是打麻將用腦過度,大腦缺氧?!绷帜Y嚨?。
“給你半小時!九點鐘,必須把飯做好!”卿晨雨故意陰著臉走了。
林默向卿晨雨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要不分擔(dān)一點家務(wù)。
卿晨雨美美的臉蛋,如同一尊彌勒佛一般,閉著眼睛,竟然入定了。
什么叫眾叛親離?
林默第一次深深的感受到。
“玻璃擦了,抵10番?!?p> “地掃了,抵5番?!?p> “床單洗了,抵20番。”
“還有這些衣服,抵20番?!?p> “做頓飯,抵100番。”
林默在心里盤算著。
全職家庭婦男?
林默想著,重生的機緣給自己安排的人設(shè)應(yīng)該是這個吧。
“地掃了,玻璃擦了,床單洗了,還有我的衣服交給你了。”卿晨雨穿著身淡粉色的家居服雙腿盤坐在沙發(fā)上,后背一躺,像個地主婆一樣。
只是簡單毫無設(shè)計的家居服,不施粉黛,不過那份青春動人的氣息還是從骨子里冒了出來。漂亮的人果然穿什么都漂亮。
唉,干活吧。穿上圍裙,掃地洗衣做飯,林默忙上了。
卿晨雨是個嘴閑不住的人,一有空就要踩踩林默幾句,“你這擦的是什么呀,我告訴你大家的環(huán)境要共同愛護。”
“沒,沒糊弄?!绷帜а狼旋X,可是愿賭服輸。
“行了,肚子餓了,做飯去吧?!鼻涑坑杲鈬?。
“收到?!绷帜瑧?yīng)聲。
“家里沒菜呀?!绷帜蜷_冰箱,這就頭疼了。巧“夫”難為無米之炊。
還沒等林默開口,就聽見樓層的過道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是高跟鞋的聲音。
“叮咚。”門鈴響起。
“誰呀?”林默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跡,拉開了房門。
眼前的一股洶涌先跨過了門檻。
果然很大。見過微信好友的照片,林默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她就是特別大閨蜜。
“特別大”手里提著一個塑料袋,半透明的塑料袋里綠油油的放著菜,身上背著一把吉他。
“卿晨雨呢?”
特別大穿著一套緊身衣,前凸后翹,從進(jìn)門哪里先進(jìn)來看,就知道這個身材簡直逆天。
“在,在里面。”林默干咽了一下。
“菜拿著,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碧貏e大說著把才直接甩給了林默。
林默尷尬一笑,輸?shù)娜司褪菦]人權(quán)。
拿著菜就開始忙活。
“這是你的閨蜜?”見到了美女,林默還是愿意多說幾句話。
而且林默可以肯定自己不是被美色所誘惑,單純的只是想活的像個普通人一樣。
林默暗暗對天發(fā)誓。
“嗯,她叫王芳?!?p> “請坐請坐。”
“會彈吉他?”
“不會,不過我會聽?!绷帜瑢擂我恍?,仙笛我到時會吹。
“為什么?”王芳又問,滿臉的認(rèn)真。
“沒學(xué)過的,不過我會吹仙......不,會吹口哨。”林默哈哈大笑。
“我不管?!蓖醴忌鷼獾恼f:“不會彈吉他的,都是垃圾?!?p> “......”都是些怪人?
“不會音樂的人,都是垃圾?!蓖醴悸宰魍讌f(xié),但態(tài)度依然堅決。
卿晨雨一笑,說道:“好啦好啦,等等吃飽飯,讓你露一手?!?p>
![](http://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7-10-11/59dd80e920ee1.jpeg)
我吃酸檸檬
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