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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鴨血辦公室

關(guān)于藝術(shù)的轉(zhuǎn)場行為(18)

打鴨血辦公室 盛銳斯 3069 2020-07-07 16: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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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彪哥修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后,他的照片都OK了,他拿起電話就給雌錦鯉打過去:“喂,是雌錦鯉嗎?”

  “對,是我。哪位?”

  “連我的聲音都沒聽出來嗎?我彪哥啊?!?p>  “哦,彪哥啊,近日在哪里發(fā)財?”

  彪哥心想,果然天眼說得沒錯,一般雌性怎么會說出那么江湖套路的話,肯定就是薛謙虛這條老狐貍,來一招借尸還魂,嘿嘿,我這次要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要知道以前在你手底下可沒被你少忽悠,少差遣,做得比狗多,拿的比乞丐還少,這種日子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好好。上次你讓我拍的照片我都修好了,要不你給一個郵箱我發(fā)給你。”

  “好啊,好啊,”雌錦鯉在電話那頭露出興奮的口吻,“你要不加一個我的巨不信,直接發(fā)我就行了。”

  “這樣啊……也行,今后就多聯(lián)系啊。”

  他們相互添加了巨不信,彪哥打了個包給她發(fā)了過去。沒多久雌錦鯉在巨不信上表示出了極大的歡喜,她的字里行間里都是對照片的滿足之意。

  雌錦鯉叫暴龍妹進(jìn)來。

  暴龍妹輕輕推了門走進(jìn)來。

  “領(lǐng)導(dǎo),你找我?”

  “對,你做?!?p>  “有什么事情嗎?”

  “當(dāng)然,不然我找你喝茶嗎?”雌錦鯉的語氣又不對,暴龍妹聽了出來,這絕非是她的好閨蜜雌錦鯉,而是另有其兔,不過是不能說罷了。

  “請領(lǐng)導(dǎo)吩咐。”暴龍妹學(xué)乖了,在此兔前面一定要學(xué)會恭敬,不然又要被罰寫手寫檢查了。她可丟不起這臉。上次好不容易胡攪蠻纏地脫了身,這回一定要謹(jǐn)記自己做事留有些分寸。

  “是這樣的,我們藝術(shù)中心我看著最近的地球人流量也不怎么好,展覽的曝光度也不夠,跟不提門票數(shù)量和口碑度了,這一切都是你們推廣的錯!”

  暴龍妹心里嘀咕,什么嗎,分明就是你這個貨沒搞明白狀況,怪到我頭上來了。她想到了油條哥對她的教誨,只是手握拳頭,咬了咬牙,又是滿臉笑意的說:“是,是,領(lǐng)導(dǎo)。我們的工作沒到位。領(lǐng)導(dǎo)說的是?!?p>  雌錦鯉聽了順耳,就不跟她計較了。她把巨不信上剛收到的照片都發(fā)給了暴龍妹。

  “你打開看看,這才叫高水準(zhǔn)?!?p>  暴龍妹一看,好家伙,這不是彪哥的杰作嗎?

  “這是彪哥拍的?”

  “有眼力!”

  暴龍妹心想,這還用得著猜啊?水印都寫得明明白白,這雌錦鯉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領(lǐng)導(dǎo)這是要干嘛的?”她試探著揣摩她的心意。

  “你去給我當(dāng)好監(jiān)督員,讓油條哥做好手冊的設(shè)計,記住一定要有高級感,就是那種滿屏的滿眼的高級感,讓地球人一眼就覺得‘哇偶,太棒了’這種評語……”

  “這……”暴龍妹始終覺得設(shè)計雖然懂那么一丟丟,可不是她的職責(zé)范圍內(nèi),何況她才那幾個錢?

  “怎么?”

  “好的,領(lǐng)導(dǎo)。我這就去。”說完暴龍妹想走。

  “你等一下,”雌錦鯉又轉(zhuǎn)發(fā)了一個巨不信,“你聯(lián)系一下這家公關(guān)公司,籌備一下我們藝術(shù)中心的開展典禮,這次是給上玄武這個藝術(shù)中心弄的,記住記住!你們的前車之鑒,上次搞得太惡心了。我不要面子的???”說到此處雌錦鯉的火就不打一處來。

  時間抽滾回三個月之前。

  雌錦鯉盼星星盼月亮的第一座藝術(shù)中心左青龍的落成儀式終于要在本周六上午與廣大的地球人們見面了。為此她斥巨資——請她吃一根胡蘿卜,邀請到了著名記者——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那么可愛作為儀式的剪彩嘉賓,自己又捯飭了一個價值4000K兔民幣的高價發(fā)型,心心念念打算著要在本次落成儀式上大展身手一番,一炮而紅,從此走上兔生巔峰。

  誰知道,當(dāng)天天公不作美,就在落成儀式即將開始之前,天空烏云密布,剎那間,電閃雷鳴,滂沱大雨嘩啦啦就下了下來。儀式準(zhǔn)備剪彩的彩條被打濕了,儀式的表演節(jié)目也被迫取消,最關(guān)鍵的是這雨打濕了價值4000K兔民幣的高價發(fā)型,雌錦鯉那是一個窩火。

  她劈頭蓋臉罵著本次活動的策劃——暴龍妹。

  “你是不是沒有腦子?。窟x日子的時候都不看天氣預(yù)報的?即使下雨,也要提前聯(lián)系供應(yīng)商先搭個雨棚?。磕闶悄爵~腦子嗎?都在公司干了這么多年了,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

  暴龍妹委屈:“是你說不要大雨棚的,我問過你三遍了?!?p>  “問了三遍,就不能再多問一遍嗎?”

  “多問一遍會死???”

  “在開始之前的30分鐘我還問你的,是你自己在巨不信上會我不要大雨棚的,我要不要截圖告訴全天下!”

  “那就算不搭雨棚,你一個做活動專業(yè)一點好不好,難道就沒有備用方案嗎?”

  “我都有的,我要不要全部打印出來?都快有我一米六這么高了?!?p>  “油條哥!背鍋俠!”雌錦鯉生氣不理暴龍妹,“我跟你們說,馬上處理好這個現(xiàn)場,不然等下沒有午飯吃?!?p>  “領(lǐng)導(dǎo),怎么處理?。堪延旯鰜泶蛞活D嗎?”背鍋俠不僅大腦思考地說。

  雌錦鯉了后更火?!澳闳グ。∧闳ゴ虬。〈虻搅宋医o你加工資!”

  油條哥一把拉住背鍋俠,示意他別出聲了。

  “油條哥,別拉著我?!北冲亗b總是喜歡撞上槍口。

  “我跟你說小背,現(xiàn)在你就去,站舞臺中央,對著天上的雨公公叫,看它老人家會不會有反應(yīng)?!?p>  背鍋俠獨自一個站到中央,大雨依然在嘩啦啦的下著,他被淋成落湯雞。作孽是真作孽!

  背鍋俠站在雨里被這冷冷地雨砸著,才覺得委屈,嗚嗚大哭起來。

  “哎!”油條哥是真覺得這貨傻,“領(lǐng)導(dǎo),你看他還是個孩子,能不能?”

  “不能?!贝棋\鯉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是鐵石心腸的老家伙!”暴龍妹跟她吵了起來。

  雌錦鯉一看,小樣,你是反了不成,她跳過去直接與暴龍妹廝打了起來。油條哥哪里見過兩個雌性打架這種漲勢啊,他在一旁六神無主,一心在祈禱著雨快點停,雨快點停!將她們的心智都回歸吧。他始終認(rèn)為這雨充滿了邪性,甚至還會迷失她們的心智。

  雨稍微小了些。淅淅瀝瀝的。這個主辦方一邊在淋雨,一邊在打架,一邊在祈禱,唯獨這剪彩嘉賓穩(wěn)穩(wěn)地坐在屋檐下喝著小茶,唱著小曲:“我要穩(wěn)穩(wěn)的幸福,能抵擋末日的殘酷……”

  歌聲悠揚,蕩氣回腸。感動了雨公公回家看它老婆。它收起了下雨功能鍵,停止了雨的進(jìn)程。這才雨止轉(zhuǎn)陰轉(zhuǎn)晴,太陽出來了。

  雌錦鯉整理一下她的發(fā)型,暴龍妹從泥漿水里爬起來拍了拍灑在香奶奶裙上的泥點子,油條哥停止了祈禱的異度空間,背鍋俠還站在中央,臉龐滴落的雨水,劃進(jìn)了他的后背,停留在他后背上長出的一顆青春痘上。

  “這溫柔的雨滴,溫潤滋養(yǎng)著我的痘痘肌?!北冲亗b冷不丁地想出了這一句話。

  “好了,小子,你快起來,我們趁現(xiàn)在馬上閃人?!边€是油條哥有一套。

  “那……暴龍妹怎么辦?我們要喊她一起嗎?”

  “先不用,雌錦鯉肯定是對她有重用?!?p>  “我看未必?!?p>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覺得。反正一個字——走!”

  背鍋俠舍不得暴龍妹,依然留守在現(xiàn)場,而油條哥早就沒影子了。果然不出油條哥所料,背鍋俠又被雌錦鯉狠狠地大罵了一場。

  “背鍋俠!你看看你,怎么跟著做事?現(xiàn)在情況好轉(zhuǎn)了,也不知道隨機應(yīng)變,讓暴龍妹一個人在忙活著,你們是一個整體,一個團隊,這一點弄沒弄懂?”

  “是是是。”背鍋俠連連答應(yīng),他跳進(jìn)泥漿里去把要剪彩的彩帶挖了出來,沾滿泥漿的彩帶又臟又臭,他捂著鼻子,一臉無辜。

  “還有你!”雌錦鯉在現(xiàn)場雙手叉腰,大聲叫喊道,“我說沒腦子就是沒腦子啊,每次搞活動非要我這個領(lǐng)導(dǎo)跟著你們屁股后面擦屁股!當(dāng)我是什么啊,萬能的嗎?以你們這種水平,要是不是在我們公司,你們早就沒飯吃了!”

  “就知道在一邊張牙舞爪,你來試試看啊?這些事要不是我暴龍妹抗了下來,誰能干得了?”暴龍妹在小聲嘀咕著。

  “你!你!還嘀咕,當(dāng)我是聾的???你給我過來!”雌錦鯉將暴龍妹拉到一邊,又壓低聲音說,“等下你給我機靈著點,這次供應(yīng)商做了多少東西要根據(jù)合同和方案一一對好了,不能有疏漏,還有跟供應(yīng)商那邊說好了沒?三走公司帳,五走我的私有賬戶……”

  “還有二呢?”

  “二走這張,”說著雌錦鯉掏出一張銀行卡,“走雄錦鯉的賬戶?!?p>  “好的?!北埫们宄?,這貨是真不要臉,又要活動講究氣派,又要挖供應(yīng)商油水,就連請嘉賓的錢都不肯出,要不是她說了一大筐贊美的話,記者“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那么可愛”會來捧場?

  想到這里暴龍妹還是覺得自我感覺太好了。她簡直是一個干活的大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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